夏蝉:……
她错愕的抬起头。
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对上他那专注的眼神,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要说不可以?
那肯定不是。
但是要说可以,她好像也有点抹不开面子?
夏蝉支支吾吾的,眼睛看向其他的地方,不去看谢临。
一向从容的她,也难得的露出了小女儿的娇羞来。
“要亲就亲,哪有人还问的啊?”
她低声咕哝。
下一秒,她就被突然抱了起来。
谢临双手抱着她,脸贴着她的脸,唇印在她的唇上。
她的双手无处安放,只能环住了他的脖子。
本来夏蝉以为这一次也是跟上次一样的,一触即离。
但是她没想到的是,谢临没有如她想的那样,马上松开。
不仅没有松开,甚至还越抱越紧。
但是他就是那样一直亲她。
夏蝉:……
嘴都快要磨破啦!
这个男人,未免也太纯情了。
夏蝉被啃得唇麻麻的,她不得已先张开了嘴,舌尖去触碰他的舌尖。
谢临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
他仿佛发现了新大陆的孩子,学着夏蝉那样,舌尖与她的纠缠,索取着她的气息,她的所有……
夏蝉:……
完了,自己这个只有理论知识的菜鸟,飞速的把徒弟教会后,自己却要累死了。
浑身力气都仿佛被抽干了,脑袋也是缺氧缺得厉害。
她感觉自己就好像是水里那被抛到了岸上的鱼,已经快要缺氧而亡了。
而抱着她的谢临,身体更是紧绷得吓人。
紧挨着她的胸膛,绷紧得像拉满了的弓,随时都能断掉。
“蝉蝉……”
他松开夏蝉,夏蝉已经无力的依偎在男人的怀中。
年轻的男人,又是常年习武的,身上的肌肉结实有力。
就算怀抱着什么也不做,也能感受到那肌肉下的爆发力是多么的惊人。
夏蝉晕乎乎的,有一些不知道今夕何夕了。
直到一旁传来一声较为突兀的鹧鸪叫声,夏蝉才回过神来。
她抬起头,借着月光看着面前的男人。
谢临轻轻的捏了捏她绯红的脸颊:“没事,是我们的人。”
从山里出来之后,谢临就开始慢慢的联系谢家的暗卫。
谢家虽然说始终忠于皇帝,但是他们却也是养着自己的暗卫,有着自己的一个巨大情报网的。
谢临从山里出来之后,留着信息,让谢家暗卫的领头人前来相见。
有太多关于谢家军被坑杀的事情,他需要询问清楚。
这件事夏蝉是知道的。
因为谢临也没瞒她。
但是夏蝉做梦都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与谢家的暗卫见面。
那么他们刚才接吻的时候,是不是被人全都看去了?
夏蝉的脸皮就算再厚,也架不住这可能被人围观的羞窘。
她推开谢临,转身就往谢家休息的那边走。
“婵婵,慢点。”
身后响起谢临的声音。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夏蝉脚下一颤,就险些摔倒了。
“婵婵……”
谢临一个飞身来到她身边,伸手扶住她的腰:“慢点。”
夏蝉:“……”
她何时这般脆弱了?
走个路都能摔跤还需要人扶?
夏蝉将这反常归结为刚才亲吻过度,脑袋还没完全供上氧气的原因。
她从谢临的怀里出来,抬脚要继续走。
走了两步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她又折返回来,把手中的男士四角裤塞到了他的手中。
“随便拿的,码数合适就穿,码数不合适就丢了。”
倒也不好意思再回收是不?
而且这条裤子可是她步行街里面的东西,里面的东西都是有再生能力的。
她拿走一条四角裤,原来那个位置已经又出现了一条一模一样的了。
就算谢临每天换十条,她都能有货给他。
当然,这只是假设。
一个正常的男人,是不可能一天都在换四角裤的。
除非他……
夏蝉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黄色废料,她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烧红的脸。
原本还只是慢慢走的她,变成小跑着回到了谢家人休息的队伍中。
谢老夫人带着孩子,还有麻姑一起睡在马车上。
剩下的其他人,则是睡在了夏蝉拿出来的帐篷中。
那帐篷是她诊所里面的,一共就只有一顶。
她曾经尝试过将帐篷放到步行街里面,本来想要复制一顶帐篷出来的,但是不曾想却没能成功。
放进去一顶帐篷,拿出来之后原地就没有了。
所以说不是步行街原来就存在的东西,就不存在再生复制功能。
只有一顶帐篷,全部的人想躺进去那是不可能的。
好在夏蝉还有睡袋。
她拿出了两个睡袋来,自己睡一个,另一个就给谢临留着了。
从河边回来后,夏蝉就钻进了睡袋里面去。
她动作很轻,尽量不去吵醒睡着了的其他人。
躺在睡袋中,从头上树梢缝隙看向天空的明月。
她本来什么都没想的,但是放空的脑袋却不知怎么的,又想到了刚才在河边的那一幕。
夏蝉:……
难道是自己单身太久了?
才会看到自己养着的纸片人崽子,没控制住春心荡漾了?
她想着谢临那结实的肌肉,宽阔的胸膛,灼热的呼吸粘人的吻,她的脸颊红得厉害。
连忙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闭上眼睛,睡觉,睡觉。
夏蝉告诫自己,现在还没到达安全的地方呢,不是能东想西想的时候。
只是,为什么感觉有个东西一直在舔着自己的脸?
夏蝉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升到天空中的月亮洒下来的月光,将大地照得一片银白,夜晚仿佛如同白昼。
而那个本该穿好了衣裳的男人,此刻什么都没穿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他伸手搂着她,身上那灼热的温度,烧得她都快要融化了。他的唇像是迷路的人,迫切的需要寻找一个出口,四处乱亲着。
湿热的吻落到她的脸上,痒痒的,让人想要挠。
“谢临,你怎么了?”
夏蝉觉得面前的男人很不对劲,她声音有些沙哑地问:“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嗯…婵婵…我很不舒服……”
谢临将头埋在她的肩窝处,用力的呼吸着她的清香。
“婵婵,我很难受,帮帮我好不好?”
灼热的吻落了下来,每到一处,都像是带着火焰,能随时将人燃烧殆尽。
而夏蝉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褪了个干净。
她能清楚的看到他瞳孔之中倒映着的,自己不着寸缕的模样。
他的身体越贴越近。
“谢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