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就那么的老套。
绪雅落入山贼的手中。
谢九出来,英雄救美!
他很快速的就解决了山贼,并且将那试图想要染指绪雅的山贼的手,一刀就给剁掉了。
快准狠的速度吓了周围的人一大跳。
就连绪雅,也没想到谢九动真格的时候如此的可怕。
她有些呆滞的站在一旁,傻傻的看着谢九。
谢九擦干净剑上面的血,把利剑收回剑鞘中,抬脚朝她这边走过来。
“怎么了?吓到了?”
谢九来到绪雅身边,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这轻浮的动作,让绪雅抬起手一巴掌把他的手给拍掉,转身就走。
谢九:???
他又做了什么愚蠢的事情了?不然的话,绪雅怎么又生气了?
好像还比之前更加的生气?
难道是因为那些山贼?
可是山贼都被自己杀了啊,她为什么还生气?
谢九想不明白。
不过让他感觉到更奇怪的是,他追上去之后,绪雅虽然还在生气,但是却好像比之前的态度要缓和一些了?
为什么?
以谢九的脑袋是绝对想不明白的。
绪雅看着追上来的谢九,想着他的那些行为,她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太幼稚了。
竟然会幼稚到跟谢九这个大笨蛋生气?
她脑子跟他一样缺根筋,才会做出这样离谱的事情来啊。
绪雅想通了之后,就不跟谢九置气了。
因为她发现,跟他怎么生气都没用,他该怎么粘人,还是怎么粘人,所以她还是算了,少生点气,对自己好。
至于这个打骂都赶不走的人,就让他跟着自己好了。
就当多个护卫。
绪雅说到这里,一边的谢云英哇了一声“雅雅,你把我九哥当护卫啊?”
绪雅脸色有些红,有点不好意思。
“云英小姐…”
“你应该把他当牛马才对的。”谢云英补充。
正准备喝茶的夏蝉:???
幸好她动作慢了一点,不然嘴里的茶水就要喷出来了。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她笑着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来,抬眸看着一边的谢云英“哪有人把人比作牛马的?”
“啊,不是我说的啊,是九哥,是他自己说,只要雅雅不生气了,他当牛做马都可以。”
所以谢云英才会想起,绪雅为什么没把谢九当牛马嘛。
毕竟这是谢九自己说的不是?
绪雅没想到,谢九那个憨子竟然还跟谢云英说过这样的话,她的脸色羞红,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脑海中在回忆着与谢九的相处,脸上却没有明显的表现出来。
夏蝉唇角勾起一个浅浅的笑意“太好了,你也找到自己的幸福了,真的是太好了。”
“主教……”
“等年后忙完了,我们就把你们的亲事办了。”夏蝉承诺。
突然说到了亲事,绪雅的脸红得更加的厉害了。
“主教……”
“雅雅这是害羞了呢!”
谢云英凑到绪雅的面前,盯着她的脸饶有兴致的说。
夏蝉没参与谢云英的揶揄,她好歹也是成亲了当娘的人了,不能跟小姑子一样促狭。
不过只一旁看看热闹也是可以的。
她笑眯眯的看着她们两人,看得绪雅想挖一个洞钻进去。
夏蝉笑得更欢了。
三个人又说了一会儿的话,危婳突然从外面跑进来。
“姐姐,姐姐,圣旨来了,圣旨来了。”
屋内说话的三人同时一愣。
她们抬起头,看向跑得出了汗的危婳。
“圣旨?”
“是三哥吗?”谢云英问。
夏蝉虽然没出声,但是眼神却也是表示了她跟谢云英同样的疑问。
谢临收拾好了皇宫里的一切了?
危婳连连点头。
“是呀是呀,姐夫他当皇帝了,第一道圣旨就是册封姐姐为皇后,文瀚为太子哦。”
谢临几天前就把皇宫里的事情理顺了,不过是公事。
这几天,才腾出手来把册封的事情给处理好。
前朝大庆朝已经不在了,现在新建的谢家的王朝为夏。
大夏。
这个夏,当然不是历史书中的那个夏。
这个夏,只是因为夏蝉姓夏而已。
是的,就是这么任性,谢临在军师拟定的那么多国号中,一眼就选上了这个。
本来他也是想选这个的。
蝉城,大夏,全都是夏蝉的名字来的。
由此可见,谢临对夏蝉的情谊了。
夏蝉理所当然的,成为了新朝的皇后。
虽然说谢临是她的丈夫,但是现在到底是皇帝了,所以颁布的圣旨,她还是要出去接旨的。
不过就是这么冷的天,若是到室内来了就好了。
她刚这样想着,门就又被人推开了。
已经二十天不见的谢临,穿着一身素白的锦袍,从外边走进来。
“蝉蝉……”
谢临一进门,就出声叫她。
夏蝉唔了一声站起来“你不是让人传圣旨来了吗?怎么你还亲自过来啊?”
“蝉蝉,这是我家。”
谢临哭笑不得。
觉得自己好像彻底的被从谢家分割出去了。
二十天不见自己的妻子,他是非常的想念了,所以在危婳她们出去的时候,谢临第一时间就上前去,将夏蝉抱在了怀中。
“这么多天不见,蝉蝉有没有想我?”
他的怀抱很温暖,看样子是在外面站了一会儿,等身上的寒气消散了才进来的。
夏蝉挑眉“这么多天不见?”
“每天半夜爬我床的人是谁?”
别以为她每天晚上都睡死了,就不知道有人偷偷进她的房间了。
谢临的‘诡计’被拆穿,他也不恼,反而还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夸奖她真的很聪明。
“我的蝉蝉真的太聪明了。”
谢临俯身,在她的脸上亲了亲。
“啧……”
夏蝉不想顺着他的话说。
“你怎么出来了?不是传了圣旨了?”她还在纠结这个。
倒也不是她变得啰嗦了,而是这真的很重要。
毕竟谢临现在不是一般人,而是皇帝了啊。
谁家皇帝动不动就往外跑的啊?
夏蝉可不想他刚当上皇帝,就被人诟病他的私生活了。
谢临环抱着她的腰,轻声道“我来接蝉蝉。”
圣旨是形式主义的,给别人看的,堵住外人的嘴的。
他可不会真的在夏蝉或者是家人的面前,表现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来。
对于他来说,皇位不过是一份工作。
妻儿才是他永远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