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桌声响起,再次靠近对方南星北越吓的不敢动了。
战无漾微微抬头,战慎行双眸暗红,汗顺着紧绷的下颚往下淌,融进纱布里。
他有伤在身,意志力本就薄弱一些,看着这兔子,药效的刺激下,几乎到了爆体边缘。
“兔子,我冲冷水你会生气吗?”
“我哪有那么小气。”
战慎行转身上楼。
南星北越准备往楼下卧室冲时,战无漾一笑,“你们不可以。”
两人:“......”
南星掏出瑞士军刀,往自己的腹部划了一刀,这才能保持清醒。
两人走到战无漾旁边的椅子边跪下。
南星语气隐晦道:“漾漾,我们几个人首先应该保护的是你,如果知道行哥会失控,就算被打死我也会阻止他,对不起......”
北越低着头,“对不起漾漾,我们没保护好你,你就算杀了我们,我们也无法原谅自己。”
战无漾点了点头,“我感受到你们的诚意了,允许你们亲一下。”
两人看向对方,很想,但不敢。
害怕是小魔女挖的陷阱。
南星聪明的转开话题,“漾漾,慎爷......”
“你们担心什么?有数呢。”战无漾看向二楼的楼梯口,“不会把你们家慎爷玩死的。”
收回视线,战无漾让他们起来,贴心道:“知道你们很难受,亲吧。”
两人:“......”
“不亲是吧?”战无漾放下酒杯,吩咐自己的武装军,“去把我的直升机和枪准备好,我要试试活人靶子。”
“是,兔子姐!”
“漾漾!”南星急忙道:“你的手臂还没好,不能握枪。”
一名武装军道:“南星,兔子姐不能握枪,我们可以帮兔子姐试啊。”
晚上把他们挂在直升机上练枪,兔子这不是变着法的要他们小命嘛。
是他们没有保护兔子在先,死就死。
兔子高兴就好。
北越抬起头说:“兔兔,我们亲。”
“这就对了嘛。”战无漾一手撑着头,兴奋地看着两人,“咱们都是在东南亚长大的,什么没见过呀,别害羞,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南星北越靠近对方,当着十名武装军和漾漾的面,克制着,忍耐着,害羞的,浅浅的,亲了一下。
分开之后,两人心惊胆战看着兔子。
“没有陷阱啦。”战无漾笑得天真无邪,“就是你们如果不爱对方的话,亲一下,这个药立时就会失效,如果你们相爱的话,这个药会发作的更快而已。”
武装军1:“哇,南星北越,兔子姐这是帮你们验证感情呢。”
武装军2指了指两人的脸,“哇哦,你们俩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烧红了,说明你们是真爱。”
两人:“......”就知道有陷阱。
战无漾起身,出餐厅时吩咐自己的武装军,“看着他们两个,敢碰对方一下,请他们吃一颗子弹。”
“是,兔子姐!”
战无漾推开主卧房门,在沙发旁玩的狼和兔子还是那么和谐。
看了半分钟,战无漾进屋来到浴室门口,只听到里面有水声,抬脚踢了踢门,“战慎行,你死了没?”
里面没有回应。
战无漾将手覆在门把手上,欲推开门时,门从里面打开,出来个赤着上身的狼。
战慎行捕捉到兔子泄露一瞬间的惊慌,覆在门上的手骤然握紧,
战无漾靠在门口,戏谑的打量着眼前这只破碎又妖孽的狼,他身上裹着的纱布上有水,有刺目的血,发梢还在往下滴水。
爆发力惊人的腹肌因她的恶作剧,线条更为惑人。
战无漾伸手戳了戳他的腹肌,“沈行哥哥,想要兔子吗?”
“战小兔,你当我是禽兽啊?”别说兔子现在经期,即使不是经期,兔子未彻底原谅他之前,他也不允许自己碰兔子。
战无漾甜甜地笑了,嗓音软地要命,“那你想不想亲兔子?”
这药是兔子从江老那边要的,江老的药都给他试过,他自然知道药的功效,知道这是个陷阱。
战慎行说要,“给我亲一下。”
“亲吧。”
他一身傲骨,从未为谁弯腰低头,但次次都会为兔子破例。
战慎行缓慢的靠近,给兔子推开自己的时间。
兔子没有推开,在熟悉的雄性气息倾洒在脸上时,垂下眼眸。
他不敢用力,轻轻地抱着她,温柔地吻住她的唇。
缓慢且小心翼翼,给她随时喊停的机会。
即使现在被药物驱使着,男人的吻依然不带一丝情欲。
只有无尽的爱意,温柔,怜惜,安抚,和懊悔。
身上有多凉,气息就有多热。
在战慎行吻深时,战无漾偏过头,脸颊印上一抹滚烫。
她和男人同时睁开眼睛,“战慎行,你烫疼我了。”
战慎行喉头一紧,松开怀里的兔子,喘着热气问:“战小兔,这是谁的杰作?”
战斗狼就是战斗狼,都这样了还能谈笑自如,若不是全身血管怒张,兔子都要以为这狼他对江老的药免疫了。
她玩味儿一笑,“你可以注视血清。”
“我觉得冷水更适合我。”一亲这兔子,刚压下的邪念成倍袭来,战慎行继续冲冷水。
战无漾依旧靠在门口,双臂抱胸看着冷水下,压抑到低喘的男人。
原来他能克制住自己。
怒火难道比药物更难克制吗?
战无漾的坏藏在甜笑下,“沈行哥哥,你这样好帅啊,兔子都要看迷糊了。”
战慎行红着眼睛笑了。
“亲爱的,你只属于我,知道吗?”
战慎行红着眼睛笑,“知道。”
“小叔叔......”
这个称呼更能刺激到战慎行,他转过身背对着兔子,兔子站的角度,能看到他的手臂在动。
之前经常看他这样做,战无漾不自然的收回视线,确认他没死便离开了。
一直煎熬到后半夜,南星北越才扛过药效逃离别墅。
夜深人静,月朗星稀。
主卧暖灯格外柔和。
兔子背对着狼,已经睡着了。
狼侧躺着,静静注视着身边的兔。
她的脖颈露在被子外,肌肤如雪,轮廓纤细漂亮。
他伸手想摸一下,但指尖即将碰到她的肌肤时,猛地收回。
她现在很抗拒他靠近,碰了会吓到她。
就那样看了许久,战慎行才睡过去。
翌日。
战无漾睡到中午才醒来。
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近在咫尺,战慎行那张沉睡的妖孽面容,她睡在他怀里。
战无漾本能的离开他的怀抱坐起身,想不懂,她怎么还能在这只狼的怀里睡的如此安心?
她一离开,战慎行睡了没一会儿就醒了,没看到身边的人儿,骤然起身。
兔子的武装军住在别墅,正在客厅聊天谈笑,瞧见战慎行匆忙下楼,起身:“慎爷。”
“漾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