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叔还是不太满意,和老爷子不停的缠磨着,老爷子被他缠的没有办法了。就另外送了他一个,和田白玉雕刻的观音像,一串和田玉的珠串。
老爷子看安然安静的站在一边,什么都没有说,还夸赞安然大气痛快,不像你五叔磨磨唧唧的。
就又从盒子里拿了一个和田白玉的平安扣,又问了安然的属相,又从盒子里挑了一个,雕刻成憨态可掬的小猪样子的和田玉吊坠。一起送给了安然。
安然向老爷子道了谢,双手接过吊坠,顺手就戴在了脖子上,又收好了平安扣,准备以后送给家里的弟弟戴。
毕竟这和田玉的吊坠看着质量就很好,这时候的玉石还不怎么值钱。
到了以后,这种玉石的价值可就高很多了。像这种细腻洁白油润品相的新疆和田玉饰品,可是要值不少钱的。
安然心里还想着,要是有机会的话,倒是可以买点玉石屯起来。毕竟以后这些和田玉也好,翡翠也好,可都挺贵的。
就是吧?自己也不懂玉石,没有办法分辨玉石的好坏和真假。这也是一个大难题。
不过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倒是不必想那么多。
雷击木做得摆件和小饰品,五叔都看不上。
雷击木的小饰品一看就是女孩子喜欢的。
几条珠串,一个雕刻成小葫芦的吊坠,一个是雕刻成太极八卦图形的圆牌。一个雕刻着喜上眉梢花纹的木簪子。
摆件就是一块不规则的木头,被雕刻成山峰的样子。山峰上还雕刻着一些花草树木,亭台楼阁。意境还是很不错的。
不过这不是五叔喜欢的类型,他喜欢貔貅呀!佛公呀!观音像这些。或者是雕刻成龙呀!凤凰呀!老虎呀!这样的他喜欢。
五叔不要,就都推给了安然,让她拿去玩去吧!
安然也没有客气,就都收了起来。又从盒子里挑取了一串,桃木珠子套在手腕上。
谈好了价格,安然从挎包里掏出钱来付了款。
老爷子又找人,找车帮她们把家具给送回了家。
安然让他们把家具都送到南锣鼓巷里的宅子里。
来的时候她就和五叔商量好了。金鱼胡同里的两套房子他们暂时都用不到,就干脆出租出去算了。
即能收点租金。也免得房子空放着不太好,太久了不住人在破败了。
毕竟房子长时间不住人也不好,容易衰败。安然一个人也住不了这么多的房子。
所以金鱼胡同里的两套房子因为暂时不住人,就是简单的整修了一下。
买的这些好家具,肯定也不舍得给那些租户用,本来就是留着收藏的。等以后升值了卖也好,自己家留着也好。
今天去逛旧货市场,也是去碰运气的。想着碰上了就买,没碰上也没关系。现在都买到了自己想买的家具。还买了不少。
就干脆放到安然锣鼓巷的宅子里。一进院子里的倒座房还有几间是空着的。完全放的下这些家具。这套房子安然可舍不得租出去。她要留着自己住。
安然准备把这套海南黄花梨的家具,放到二进院子里的主卧中。
正好和西屋的书房里的家具是一样的。都是海南黄花梨的。
安然把大书画台案也摆在了书房里。还好书房比较大,也能摆的开。想一想在这样的书房里写字作画,就觉得很爽好不好!
安然加了一点钱,让运送家具的工人,帮忙把原来的老黑檀木的家具,给挪到耳房里存起来。
把新买的海南黄花梨的家具,抬进去摆放好位置。
和老檀木的家具相比,安然更喜欢海南黄花梨的家具。何况这套家具已经重新打磨翻修过。和新的差不了多少。安然用着更舒心一点。
安然准备以后周末了就回来这里住,一是给屋子增加点人气,二来也可以经常打扫通风一下屋子。
事情都办的差不多了。五叔也准备回老家了。
算算他来京城也有二十来天了。早就急着回老家了。只是事情没有办完走不了罢了。
回去之前五叔和安然提着买来的礼物,去刘叔叔家里去拜访他。
刘叔叔家在猫儿胡同里的一个大杂院里,院子里住着好几户人家。刘叔叔家住在东厢房里。
安然他们到的时候,家里只有刘叔叔一人在家。别的家人要么去上班了,要么去上学了。只有他今天休息在家。这也是五叔提前打听好了的。
看见安然和五叔,刘叔叔很高兴,热情的接待了他们。
看见他们手中还提了那么多的礼物。还责怪他们太过多礼,来家里还买这么多的东西过来,太浪费钱了,也太见外了。
五叔和他客套了几句,就说了明天就要回老家了。还拜托他有时间多看顾点安然。
刘叔叔满口答应,让安然有事就来找他,或者给他打电话也可以。
金鱼胡同里的两套房子,五叔也拜托给了刘叔叔,让他帮忙给租出去。
租金就都给安然收着。反正他还欠安然那么多的钱。这点租金肯定是不够还的。不过能还一点是一点。
把金鱼胡同里的两套房子的钥匙,留给了刘叔叔。又谢绝了刘叔叔留饭的热情邀请。只说还有行李需要整理。坚持拒绝了刘叔叔的热情挽留。
好不容易的从刘叔叔家里告辞出来。
安然忍不住摸了一把头上的汗。这太热情了也让人吃不消啊!
安然和五叔去采购了一些京城的特产。像稻香村的点心,六必居的酱菜等。
五叔还想买几只全聚德的烤鸭子,带回家给家里的人尝尝。
被安然给制止了,买一只带着路上吃还行。带回家就不必了。
现在还没有真空包装技术。鸭子只是用油纸简单的包了一下。路上还要走好几天,等带回家也该坏了。在吃坏了肚子就不值当了。
第二天早上,安然早早的就起床去送五叔,把他送到火车站,看着他上了火车。
直到火车走远了看不见了,安然才放下不停飞舞着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