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看着很乖,小脸干干净净的,笑起来又甜又软,很招人喜欢。
任军瞧着就觉得这种人很绿很茶,不等时序回应,他就已经开始替阮梨鸣不平了,喊她,“姑娘。”
女生转头看他。
“喝茶吗?”任军说着。
女生眼睛亮晶晶的,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梨涡,“喝什么茶呀。”
任军:“绿茶,今年刚出的经典绿茶,和你绝配。”
听出来他在内涵自己,女生脸色未变,轻笑,“哥哥,我不渴,谢谢你。”说着,女生又凑到时序那儿,“时少,你还没给我回应呢。”
她眨眨眼,一双小鹿眼格外好看。
任军都快要气死了,“她不知道序爷结婚了吗?还这么死不要脸的上赶着当小三。”
酒杯被重重的放在桌上。
李澍挑眉,“任军。”
任军转头,“干嘛。”
李澍:“你很喜欢阮梨。”
“?”
任军愣了,“啥玩意儿。”
李澍哼笑,“不喜欢?”
“......”任军急了,“嘿,我说你这人,我那对阮梨,阿呸。”
任军改口,“我对小嫂子那是敬佩之情,你一个俗人懂个屁。”
李澍让人逗笑,没应。
任军嘟囔道:“一个两个闷葫芦,烦死了。”
任军偷摸着观察时序反应,女生小手眼见着就要爬上了时序的胳膊,任军急死了,偏偏时序脸上云淡风轻的没有任何反应。
女生见着他没有拒绝,胆子也大了起来,干脆坐的近了些,手准备挽上人胳膊。
下一刻。
时序抬眼,“手。”
声音听不出情绪,但总给人感觉冷冰冰的。
女生不愿意放弃,像时序这样优秀的人,喜欢他的人多得要命,她不信时序会为了一个女人守身如玉,越是有钱的人玩的越花。
她深知自己的优势。
声音都娇滴滴的,“时少,你拒绝一个女生很没有风度哦。”
闻言。
时序嗤笑,“拒绝除了我太太以外的女人,是我对婚姻和她的尊重。”
女生愣住,显然不信这是时序嘴里说出来的话,她又试探性的凑近,喊,“时少,我不要名分,只求留在你身边。”
“我喜欢你。”
女生声音娇柔,酥到人骨子里。
一旁的男生听着,简直觉得要了命。
时序喝了口酒,喉结滚动,声音很轻,“滚。”
他转头看了她一眼,好看的桃花眼直直的盯着她,眼睛里没有半分温度,女生被那眼神震住,心脏重重的跳了一下,急忙往旁挪了挪位置。
下一刻。
同伴扯过她胳膊,轻声,“虽然很多人传时序对老婆不冷不热,但是却没听过时序除了他老婆以外还接近别的女人。”
“你算了吧。”同伴好心劝她,“别得罪时序。”
那人想起之前,又说着,“之前有个人得罪了他老婆,时序直接把那个女生手都废了,也是在酒吧里。”
这话一出。
女生心跳了下,再看向时序那张完美的脸,只觉得心有余悸,“还有这样的事,我居然没听说过。”
同伴小声说着,“你以为呢,他这么有名气谁不想傍,但谁又敢。”
但谁又敢。
这话说的没错。
谁不想一跃龙门,成为a市有头有脸的人,时序是最好的跳板,但谁敢拿他当跳板。
女生喝了口酒,忍下心里的不适,“我去一趟洗手间。”
舞台上不少人在跳舞,气氛热烈,酒吧里混杂着烟酒味,青烟弥漫。
一群人还在闲聊,时序时不时搭腔,任军想起宋家,调笑,“听说宋家要搞个什么画展,序爷,小嫂子到时候肯定要去的,你去不去啊?”
话落。
时序扬了扬眉,脑海里晃过阮梨的脸,散漫的笑了声,“去。”
众人起哄。
“序爷这是抱得美人归以后,美人到哪,你就去哪啊。”
往日里。
不敢多开时序的玩笑,这话带着几分试探,试探时序对阮梨的态度。
结果。
时序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嗯。”
这回应,反而震惊了所有人,“卧槽,序爷居然真的认了。”
“他是不是真的对阮梨动了心?”
“肯定是,不然哪里会这样宠阮梨。”
任军听着,笑骂,“什么阮梨,给老子叫她小嫂子。”
这句话一出。
众人很识趣,纷纷喊了一句,“小嫂子。”
时序看着酒吧里这群人,突然有点想阮梨,不止是想她也想念她身上恬静的香气,他从桌上拿过手机,找到阮梨的微信,发了一条定位。
时序:「过来接我。」
那语气,极为理所当然。
导致阮梨看见的时候,还有点愣,这么晚了时序喊她去接自己,是不是喝醉了?
想来喝多了也会有司机送他回来。
如果不是喝醉了,那就是时序有什么事情需要她了,阮梨很干脆也很有身为人妻的自觉,回他,「好。」
阮梨放下手机,从衣帽间里挑出一件水蓝色连衣裙,简单的挽起长发,插入一根玉色发簪。
而后出了门。
到地点后,阮梨停好车下车,准备拿出手机问一下时序具体座位,就一眼看见了等在门口的男人,男人懒散的倚在门上,整个人给人感觉很恣意散漫,他身高腿长,手里夹着一根烟,烟雾朦胧了他的五官,只站在那里就很吸睛。
阮梨走向他,“怎么在这。”
闻言。
时序撩了撩眼皮,看她,“冷吗。”
初夏的天气昼夜温差大,此刻阮梨穿着一件薄薄的连衣裙,看着单薄又脆弱,在这夜晚里,像只惹人怜爱的小狐狸。
时序伸手指尖划过指缝扣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语气懒洋洋的,“挺冷。”
挺冷。
阮梨愣了下,看着那只大手牵住自己的小手,唇角勾了勾,还是很顺从的说着,“那你帮我暖暖。”
时序视线落在她身上,笑了声,“行。”
他牵着她,往酒吧里面走,边走边说着,“按分钟计费,可行?”
阮梨眨了下眼,对于他这种行为很包容,“行的。”说着,她又悠悠补充了句,“从你给我的卡里扣费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