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不到的是你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竟然是第一次,不过就算是这样也无法改写你浪『荡』的事实。”
“如果你不是第一次,像你这种女人,攀上本王的床,会有多恶心。”
萧晟刻意将“第一次”这三个字加重力度,他知道这是她心底最痛的地方,他这么难过她却无动于衷,他也要她陪着他痛苦。
如他所愿,这每次他恶狠狠地将“第一次”吐出来时,她纤细的身体就如寒风里的霜花,猛烈的哆嗦一下,她的脸『色』终于苍白的吓人,她低垂的眸子,蓄满了泪水,仿佛有泪光呼之欲出,他剩下伤人的话,忽的就停了下来,房间里的气氛安静的有些诡异。
就连她和他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萧晟盯着武晨曦的俏脸一会儿,
仿佛觉得自己整个人的身心在一瞬间被彻底掏空了一般,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散了架似的。
他知道自己又说错了话。
和上次那晚一样。
他也知道,即使他把话说的再错,她也不会在乎的。
他掐着她下巴的手,慢慢的松开,直到最后,他放开了对她的钳制。
他慢慢的站起身,俯身盯着抱着蹲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她看了一会儿,就默不作声的别开了视线。
阳光透过窗棂照进屋内,显得格外明媚,刺的他眼睛有些发酸。
一种前所未有的悲伤,席卷了他的全身上下,让他感到疲惫不堪,就连他开口的声音,都极为疲倦:“给本王滚出去!”
她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冷漠,即使她身上的衣服都快要撕出了长长的口子,在他话音落定的那一刹那,她真的站起身要走了。
每当他让她滚的时候,她才会很听话。
萧晟连生气的力气都没了,他看都没看一眼她,直接越过她前头,出了房门。
他来到旁边的书房,有脱力般的倒在了椅子上,他盯着书桌静静地看了一会儿,耳朵依然关注着旁边屋子里的动静。
武晨曦看了看身上被撕了一个大口子的衣服,实在没办法穿了,屋子里只有萧晟的衣服,如果可以选择,武晨曦真心不想穿,可她更不愿意衣衫不整的回府,权衡之下,季忆还是勉为其难的把萧晟的月白长衫穿在身上。
等到回到府中,再差下人送来,打死她都不想再出现在萧晟的面前了。
收拾妥当,武晨曦急急的推门而出,飞快的离开,似乎一刻也不想在这儿多呆。
萧晟盯着她远去的身影,没说话。
眼睁睁的看着深爱的人离开却不能挽留的感觉,正如此刻的萧晟。
那时那刻的他,就是那种感觉,宛如身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心被利刃刺穿般的痛苦。
武晨曦回到将军府后,一连几天都把脖子捂着,萧晟留在她身上的痕迹,足足过了七天才彻底消退。
不过还好天气已经凉了,她穿的厚实些,也不显得奇怪。
虽然皇帝让她当了个芝麻小官,也得走马上任了。
这对她来说,自然不敢掉以轻心,就算是七品小官,只要好好干,还是可能咸鱼翻身的。
人最不能失去的东西就是热爱生活的能力,她倒是想的开,天蒙蒙亮,就穿着官服入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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