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惊天神色难看无比,有些进退两难之际,一道比他还要不可一世的声音自最高一层的贵宾室中缓缓传出。
与此同时,一个穿着极其复古,年纪却是无比年轻,约莫十八岁出头的短发男子出现在了大屏幕上。
此人是谁?
这是许多人心中不解的疑问。
可敢在这最后关头出手,要么是脑子秀逗了,要么就是真的拥有无惧一切的底气。
没有人认为那个穿着复古,看上去如同大地皇者一般的男子会是一个脑子秀逗的蠢货。也就是说这是一个身份还有实力都在楚惊天之上的人物。
“是他?他们这一族也按耐不住了吗?算算日子,他们这一族也是时候出世了。”
有人认出了神秘男子的来历,哪怕是楚惊天,此刻也是冷眼旁观,他自然认识那个年轻人,那是一个跟他兄长楚霸天并肩的天骄人物。
“他是谁?”不知为何,在楚天佑看到那个年轻人时,仿若在看他的后辈似的,那种源自于血脉中的亲切感让他有股冲动,恨不得去询问对方姓甚名谁,祖上是何方人士,他眉头一皱的对着身边显然知晓那个年轻人身份的林胜庚开口问道。
“守护者的后人。”林胜庚盯着大屏幕上的年轻人,一字一句的道出了其来历。
守护者?
楚天佑闻言则是眉头蹙起,很显然他没有听过。而且听林胜庚的语气,似乎这个守护者是某个古老的家族?
既然是家族,又为何会叫守护者?
“这神州大地的水深着呐……”今晚他不仅知道了有四大财阀集团。就连一些隐世宗门还有家族他都看到了踪迹,或许这些人会齐聚于此,跟东皇钟有关。
“你说什么?难不成你还妄想挑起东西方之间的战争不成?”
那个满头绿发的西方魔法师,脸色阴沉的难看,他用极其流利的中文看着那个半路杀出来的年轻人喝问道。他不知道什么叫守护者,也没听过这种不入流的家族,他可是来自黄金家族的嫡系弟子,又怎么会惧怕区区一个登不上台面的家族传人?
“笑话!就凭你也妄想代表整个西方不成?
而且,今晚的拍卖会说好了是价高者得。你现在出言威胁,难不成被我说中了,所以现在急眼了?想要狗急跳墙?”
不得不说这个守护者的后人是一个硬脾气,管你是谁,不服就干。搞的谁怕谁一样!
“他不是普通的守护者后人,而是那一脉的嫡传者,他姓独孤,叫残剑。”
有人认出了守护者后人的身份,并且指名道姓的将其身份公诸于众,其用心险恶,可谓众人皆知。
到了现在,已经不单单是一场普通的拍卖会了,甚至已经上升到了两种不同种族的较量。
独孤残剑的家族被誉为神州大地的守护者。
而那满头绿发的西方魔法师则是来自圣庭的黄金家族,布莱克!可以说跟独孤残剑的家族遥相呼应,两者皆不同凡响,随便跺跺脚都足以让世界抖三抖的庞然大物。
“这下有好戏看了。”
暗中,一些人则是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仿若在有些人眼里,并无种族的区别,他们更在意的是获取最大化的利益。
相比较其他人而言,楚天佑对独孤残剑的那番话表示赞同,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那个西方的年轻人居然敢说出这种疑似宣战的话语,恐怕在不久的将来,东西方之间的战争将无可避免。
所以,对付这种注定了是敌人的人,又有什么好客气的?
“我看两位道兄还是各退一步,今晚只是纯粹的拍卖会而已。没必要上升到两个种族的战争,也上升不了,大家坐下来喝两杯,彼此谈笑风生一番,难道不比打打杀杀要有趣的多吗?”
身为主办方的天元财阀不得不出来当和事佬。虽然他们天元财阀代表的是国家,但今晚拍卖会的主题则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那他们自然不能让人在这场拍卖会上闹事。
破空符最终被独孤残剑以八十万的天价给买走了。至于那个西方的魔法师则是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悻悻然的离开了天涯楼阁。
这场小小的风波看似以握手言和收场,但是许多人都知道,那只不过是暂时的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而已。
“剑儿,你要记住,我们的职责便是守护神州大地。
凡我族类,生生死死在所难免,我们也无法插手。
但是那些非我族类者,其心必异。他们来到我们神州大地游玩,老实本分便罢。要是胆敢觊觎我神州大地的一草一木,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
独孤残剑将破空符收进储物袋,脑海里却是回想起在他离开族里,准备出世历练时,他的祖父对他再三叮咛的话语。
“爷爷说的不错,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那个杂毛鬼还敢对我有杀意,哼哼!早晚有一天要你变成真正的死鬼!”
独孤残剑并未将那个西方魔法师放在眼中,而这场拍卖会还有后续,但那后续的秘密集会则是属于他们一小戳人才有资格参加的,其他人则是哪里来哪里去。
“山不转水转,老哥哥不需要送我了,我们后会有期。”
拍卖会已经结束,楚天佑也不想在逗留下去了,而且他也知道辰翔心急如焚,归心似箭想要回家。对于辰翔的家乡黄村,他还是蛮有兴趣的。
所以对于林胜庚的再三挽留,楚天佑还是毅然决然的选择离去。对于独孤残剑他们接下去要举办的天才交流会,他没有什么兴趣,他今晚已经出够风头了,得先暂时的避避风头才行,若是一味地处在风口浪尖上,到时候真的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破空符啊……算了,还是自身强大才是关键。若是我能够领悟到一门类似缩地成寸的步法的话,又何须去借用破空符?又何必去羡慕别人?”
楚天佑只能自我安慰,但无论怎么听,都有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