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耸入云的高峰上,一位少年挥动着手中的炽铁剑,连续劈砍数下,用了不一会儿的时间,手中武器就换了好几种。
练剑之人是唐轩,他离开餐厅后,就去报名了鞘翅飞行大赛。
比赛的内容大概是从最高的山峰向下飞行,低空穿越四个大峡谷,最后飞入云层之上的终点站台。
当然比的并不是速度,他们事先在空中安排了数个地狱门大小的圆环,飞行时必须穿过此圆环,这需要熟练的操纵手法,不然撞在圆环上则会一命呜呼了。
比赛最终成绩是按照玩家穿过圆环的数量以及比赛所用时间来看。
为了比赛的安全,比赛前会分发两瓶缓降药水,但这样还有不少玩家疏忽,忘了喝下药水,从高空坠落直至丢掉生命。
只要按照赛道的方向飞行,就算失误了存活率还是很高的,因为赛道的下方是一条人工河,这条河贯穿了四个峡谷,不仅为峡谷中的居民提供了水源,而且也大大增加了装饰性。
唐轩练习完后,就穿上了鞘翅,一路来到比赛的地点,事先观察了起来。
这些圆环大多都是发光的萤石,少数是蜘蛛网,这些蜘蛛网圆环应该是用来增加比赛难度的。
观察了一会儿后,唐轩便动身来到了出发点。
出发点是一座高峰,只要有那么一点点的失误,唐轩就会粉身碎骨。
站在高峰上,享受风吹的享受,这时有点点雪花落下,将高峰的顶端覆盖上了一层皑皑白雪。
血雾让雪峰下的地形变得模糊不清,但为了比赛的胜利,唐轩选择一跃而下。
跳入半空中,张开双臂,背后的鞘翅一展而开,犹如一只苍鹰一般,翱翔在天地之间,享受着烈风吹打的感觉。
风声在耳边噼啪作响,眼前的一个光圈逐渐成型。找准时机,身体猛然一缩,双眼一闭,在茫然之中成功穿越了光圈。
唐轩张开双眼,发现成功穿过光圈后,心中顿时一喜,接着毫不犹豫的穿过了第二圈。
但是到了第三个光圈时,这时就困难了许多,这一段正好处于极速下落的阶段,如若搞不好,很有可能直直坠入地面。
果然不出唐轩所料,他的身形极速下坠,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直直的猛扎入水里。
重新回到地面,连续尝试了四五次,这才把握住了节奏,但另一个头疼的问题又出现了。
这周围房屋密集,穿越下个光圈时,需要保持低空飞行,甚至有些房屋颇高,稍不注意就会撞到墙壁上。
这需要迅速拔高身形,烟花助燃似乎能做到,但这需要超高的操作水平,一时半会之间还真难以学会。
唐轩一摸物品栏,忽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武器,这把武器就是孔雀羽毛扇。
低空飞行要想迅速拔高,不如借助风力,让地面产生一个小旋风,将自己高高托起,完美的进入了光圈。
一段时间的练习,唐轩愈发的熟练,他把羽毛扇与鞘翅配合到了极致,不仅能提高速度,而且还能短时间能迅速拔高,再配合上烟花,速度简直无敌。
到了比赛的当日,唐轩并没有提前到场,而是从高处围绕着赛道观察了一遍,以便于熟悉赛道的走向。
赛道的起点人山人海,一眼望去全是穿铁甲的玩家,赛道的终点也同样如此。
这赛道正好贯穿四个峡谷的正中央,岩壁上的居民完全可以一边行走,一边观看。
报名结束的前三分钟,唐轩这才飞到场地,提交了一份比赛名单,这也让登记员有点不悦。
所有参赛人员都站在顶峰的眺望台上,这里就是比赛的起点,他们站成一条线,有的像投机取巧超线,但都被裁判厉声呵斥了一句,这才一脸不情愿的回到原处。
这些参赛人员的装备都在铁甲之上,最好的是一身钻石甲,这身钻石甲只有胸甲和头甲附了魔。
唐轩的盔甲甚是特殊,但为了不引起周围人注意,他将盔甲给脱了下来,无甲上阵。
这无甲上阵的举动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尤其是前几日的清秀男子,他先当着众人的面嘲笑了唐轩几句。
“呦,你还真来参加比赛了?你怎么不穿护甲啊,是不是只有皮革甲,没脸拿出来呀?哈哈?”清秀男子笑的十分奸诈,众人之中也有少部分人对清秀男子十分鄙夷,但听了其他人议论时,得知他是前几任冠军西门任,众人才由鄙夷转至惊呼。
这人群中不乏包含迷恋他的小迷妹,以及他前日的女友,这群小迷妹的呐喊声,让其女友醋意大发,哼了一声,嘴巴一撅,就生了闷气。
唐轩自知这是明白的挑衅,但绝对不能拿出模组盔甲,在这人心叵测的地方,拿出来只有被盯上的份,不能因为一时的爽快,而给自己找麻烦。
清秀男子脸上的妆容甚后,给人一种妖艳的感觉,但唐轩只觉头皮发麻,这种不男不女的样子,竟然有这么多人喜欢,在场的男人也都瞟了一眼,感觉浑身起鸡皮疙瘩。
裁判的一声哨响,众人几乎同一时一跃而出,接着展开双翅翱翔在空中。
一上来,就有两名未来得及展开翅膀,而掉入小河中,这自然就失去了比赛的机会。
清秀男子西门任则快速冲刺在最前面,更是使用了烟火加快了速度,把众人甩在了尾后。
唐轩则选择高飞,因为这比赛可无规则限制,不一会儿的时间,便一个接着一个的暴露本性。
虽然没有使用致命的武器,但手中的粘液球,蜘蛛网,虚弱药水等一系列消耗的物品投掷而出,这一下又有大半的人数再次陨落。
他们落水后,纷纷指着袭击他们的人大骂,但好在唐轩比赛之前,就打听了比赛的危险性,也对此有了防范。
第一个峡谷很快结束,接着到了二个,然后是第三个,路过的行人有的停下来看了看,有的则瞅了一眼,就无所谓的继续忙活手里的工作,甚至当地人都习惯了这一切,连看都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