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帮助独角飞马炼制法宝,紫辉一家子在这里待了好几天,紫奎两口子都把周边好玩的地方都玩完了,终于到了该出发的时候,一家子的心情还是很好的,至于独角飞马还没回来这事儿,紫辉一家子也没放在心上,毕竟凭动物世界的实力,想要在他们生活的区域找到紫辉一家子还是非常容易的事儿。
稍微收拾了一下,紫辉一家三口再次踏上了旅途,继续游山玩水加修炼,不过在紫辉有意的引导下,他们一家子逐渐深入到动物世界的核心区域。
动物世界由十二位老祖,每一位老祖都代表着一种极致的属性,现在紫辉带着紫奎两口子准备去往的区域正是代表了五行极致属性的五位动物世界老祖生活的区域。
这段路程并不近,在紫辉一家子向这个区域进发的第三天,独角飞马来了,不过来的可不止他一只动物,独角飞马整整带了三只动物前来,一只是长着一对鸟翅膀的猴子,一只是长了三只脚的青色大鸟,还有一只是一只长着三只尾巴的狐狸,这三只动物的实力比起独角飞马来只强不弱,来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想让紫辉指导他们炼制法宝。
紫辉帮助独角飞马炼制法宝是完全免费的,但是这种免费的事儿,一次也就差不多了,所以当独角飞马将这三只动物带到紫辉面前时,紫辉提出了自己的条件,那就是他们一家子在动物世界区域可以畅通无阻,包括动物世界区域中的禁区。
紫辉的要求这么说来着,如果不是因为禁区的原因,其实这个要求根本不算要求,毕竟人类社会中的商人们除了动物世界的禁区外,几乎走遍了整个动物世界区域,但是加上这个禁区内穿行就比较麻烦了,毕竟禁区里住的可是十二位动物世界的老祖,二这十二位老祖是动物世界中唯一不用遵循动物世界与人类社会盟约的存在,在他们的禁区范围内,吃掉个把人类,人类社会也不会说什么,所以独角飞马在听到紫辉的要求后,无法立即答复,只能让紫辉一家子先等等,他回去问一问动物世界的长者们。
不过紫辉也不着急,他们现在的位置离动物世界的禁区还远的很,想要到禁区,他们一家子起码还要走上两三个月,两三个月的时间,什么决定都做好了,至于新来的三只动物,紫辉同意他们暂时跟着,不过指导锻造法宝这事儿,还要等动物世界高层传来的消息。
当独角飞马将紫辉的要求传回动物世界核心高层后,引起了动物世界长者们一片哗然,动物世界的禁区,别说人类了,就算动物们误入都有可能被老祖们一不小心给吞了,所以老祖们生活的区域,不但是人类的禁区,同样也是动物们的禁区,可是现在紫辉居然提出这样的要求,顿时就有长者咆哮道要将紫辉一家子驱逐出动物世界。
谁知这位长者刚刚吼出这个建议,一股莫名的大力就压了下来,直接把这位长者给压得陷入到土里,随后只听到这位长者惨叫一声,接着一阵泥土涌动,这位长者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一变故让在场所有的长者一下子胆颤心惊起来,因为这位消失的长者的遭遇,一看就是十二老祖之一的地母出手,作为三才属性地之极致属性的老祖,地母按理说是性情最为温和的,能引得地母直接出手,可见刚刚哪位长者说出的将紫辉一家子驱逐出动物世界这句话让十二位老祖有多生气。
就在所有动物长者都战战兢兢之时,一个威严的声音响彻四方:“我们同意修炼者紫辉提出的要求,从现在开始,整个动物世界区域对紫辉修炼者一家无条件开放,所有动物不得对这一家子进行任何阻碍,否则刚刚那个小家伙的下场就是阻碍者的下场。”
这句话正是三才属性天之极致属性的老祖天兽说的,地母出手,天兽发声,这完全表明了十二位老祖的态度。
在动物世界的禁区内,十二座高耸入云的山峰上,匍匐着十二只体型庞大到极点的动物,就在刚刚,其中一座山峰上,一条将自己盘成一个圆的巨蛇,将舌头伸入到土里,当舌头缩回来时,舌尖上赫然插着一只像是老虎一样的动物,正是那只咆哮的动物长者,不过这只动物现在已经进入到长蛇的嘴里,被长蛇吞到了肚子里,这条巨蛇正是动物世界十二位老祖之一的地母。而在另外一座山峰上,一只胖的不成样子的金色大鸟正费力的挪动着身躯,正是那刚刚说话的天兽。这时,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
“天兽、地母,你们说紫辉其实就是主人的一丝灵智所化?”
“星辉,我们敢确定紫辉就是主人。”天兽在听到这个问题后回答道。
这时星辉再次发问:“既然紫辉就是主人,他直接进入禁区不就完了吗,还需要你们麻烦的征得我们和动物世界的同意?”
这个问题问出后,天兽没有回答,而是地母回答的:“星辉,我们被主人选为神魂世界的守护者时,主人传给我们的信息你忘记了吗?”
星辉:“怎么可能忘记啊,我们是神魂世界最后的希望,如果神魂世界的人类社会和动物世界都无法阻挡天罚雷云,那我们就要出面了,除此之外,我们不得参与神魂世界任何事务。”
地母:“你就只记得这些内容吗?”
星辉:“我们不是只需要记住这最重要的就行了吗?”
地母:“晕死,你再想想,主人传给我们的信息不止这一条吧!”
星辉:“地母,我和你们不同,你们掌握着天地人三才属性中的天之极致和地之极致属性,可是我,因为人类的出现,人之极致属性我是得不到的,所以掌握的是星之极致属性,在记忆力和理解力这方面可比不上你们,当年主人传给我们的信息你们多,自然只记住了最重要的那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