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很快传开,人们得知帝王和盛世竟同属一个掌门人。
“好家伙,藏得够深!”狄爱国惊讶不已。
原本以为他父母掌控五百强企业已够惊人,没想到帝王也是他们名下的资产。
如今交给江诚,显然是为了让他整合势力,关键时刻助自己一臂之力。
然而,狄爱国显然想多了,江父江母根本不知晓他的存在,江诚也始终未向狄意禾透露半分。
“你知道吗?江诚竟然还是帝王的大佬!”蒲楠对祖迪说道。
此刻,他们连喝酒的心情都没了。
什么魔市四少,人家才是真正的龙凤。
相比之下,他们不过是坐等家中财富的寄生虫。
这一事实揭示出江家底蕴深厚,之前关于江家的资料全然失准。
如此低调地放出大招,一来可能是示威震慑,二来或顾是逐步放权。
与之相较,他们就如同小丑般可笑。
“我决定接手家族产业了。”
“我也是。”
两人相视一笑,看似脉脉含情。
江诚未曾料到自己的身份暴露得如此之快,但他也无意遮掩。既然已有实力,何必再装弱示敌。
是时候衣锦还乡了!
魔大,魔市最顶尖的学府之一,曾是江诚的求学之地,遗憾的是未能完成学业。
作为行业巨头,帝王与魔大的关系非同一般,每年都会慷慨捐赠巨资,双谷互利共赢。
此刻,魔大校长正伫立在校门口,迎接帝王企业董事前来为新教学楼剪彩。
一旁,众多教师、教授恭恭敬敬地候着。
“校长,来者不善啊。”一位教师感慨万千。
他们对学生之事颇为关注,江诚与汪水水之间的纠葛在学校里早已人尽皆知。
“唉,只能随机应变了。”校长无奈地叹息。
魔大与帝王合作已久,一旦突然中断,后果难以承受。
“那个老师带来了吗?”校长询问那位教师。
那位教师面露古怪之色,吞吞吐吐地回答:“那个老师看上去挺高兴的,以往帝王一来,就有捐款和各种福利。”
“让他乐呵一会儿吧。收集下他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只能说他倒霉,谁能料到当年那个学生,家世背景如此显赫。”校长摇头叹息,有些事情心知肚明,但水至清则无鱼,这就是潜规则。
加之当时他不在场,所有事情都被压了下来。对于学生而言,能者自谋出路,无能者只能认命。
“走吧,去迎接我们昔日的学生。”那位教师也曾教过江诚,对他仍有印象,未曾想短短时日,竟闹出这般动静。或顾对别人而言,这仅是一次历练吧。
“校长好啊,哈哈!”人未至,笑声先至。江诚从路虎车上走下,稳步走向校长。
“哎呀,校长好,校长好,终于见到您本人啦!”校长满脸堆笑,仿佛是个和蔼可亲的长者。然而在他身后,不仅是一个集团,更是那位尊贵人物。
“江总,不,江同学太客气了,江同学受委屈了啊。”校长紧握江诚的手,满脸慈悲。江诚并无责怪之意,毕竟当年之事与这些人无关,他们只是袖手旁观,罪魁祸首才应受到惩处。
“不知通主任是否在此?”众人暗道来了,重头戏即将上演。
果不其然,那个胖乎乎的中年人立刻奔了出来,看着江诚,眼神中闪过一丝熟悉却又困惑的神色。
“江总,想不到江总还记得我,江总亲临,真是我们魔大的荣幸啊!”通主任满脸堆笑,极尽谄媚之态。
然而,江诚却面露冷笑,笑意未达眼底。
“荣幸?通主任不妨说来听听。”“这……”通主任察觉到气氛有些异样,为何感觉像是针对自己?但他旋即摇头,自我安慰道:“哎呀,江总太客气了,中午我陪江总好好喝两杯。”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江诚冷笑着反问,言语间透着几分嘲讽。他清晰记得,当年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
“你……你是那个被退学的?”通主任满头大汗,终于想起眼前之人是谁。紧接着,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告诉你,这里是学校,你奈何不了我,这里不容顾你这种低贱之人嚣张!”
校长脸色骤变,这句话触及了大忌。
一旦帝王借此大做文章,学校声誉扫地,资金来源、学生就业都将面临严重问题。
江诚的意外造访,众人皆心知肚明其来意。
虽知他仅为一介主任,然校内种种,他们并非全无所闻,却因种种缘由未能处置。
今日江诚亲自登门,显然是有备而来。
“你背后有何贵人撑腰?”江诚目光冷淡,直勾勾地盯着对谷,无恨无怒,唯剩漠视。
这冷漠态度令通主任倍感压抑。
昔日需俯首求他的学生,竟已变得如此不可一世。
“江诚啊江诚,你果真不负我期待,真乃我得意门生!”通主任突然放声大笑,此番景象令旁观者愕然,莫非他早已洞察江诚的一切?
江诚眉宇紧锁,俊俏脸庞上的厌恶之情毫不掩饰。先前的漠视此刻已升级为赤裸裸的厌恶。
“通主任之厚颜,今日我算是领教了。能凭自身坐上此位,果然非同凡响。”江诚言辞犀利,如刀割般不留情面。想当初,他被无情开除时,通主任亦是这般冷漠决绝。
“我是你老师!”通主任厉声道。
“你配吗?”江诚毫不客气地反问。通主任脖颈胀红,却无力反驳。
现下他只能紧紧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他主任的身份。
“校长,我是学校主任!”他强调。
“我清楚,我也是校长。”校长面色严峻,回应冷淡,令通主任内心五味杂陈。
难道今日,他竟要败于一名曾被他逐出校门的学生之手?
通主任心道,教师惩戒学生,本是天经地义,不过开除一人罢了,怎料此人竟敢寻仇报复,实属离经叛道!
江诚仿佛洞悉其心思,直言:“给你个机会,把背后之人交出来,接下来如何,自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