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江诚不允许比尔斯在这方面做手脚的原因。
“江诚,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比尔斯冷声问道。
“你觉得你现在的处境,还有跟我谈判的资本吗?”
江诚冷言反问。
如今华夏官方已全力以赴,比尔斯虽然自信,但也必须承认,成功无望。
他这么做,不过是想降低官方的警惕,为自己浑水摸鱼。
可惜,江诚根本不吃他这套。
“我只是想赚点钱罢了!”
比尔斯辩解道。
“我给你机会,让你离开华夏!”
江诚说道。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明白江诚的意思了。
这是要赶比尔斯出华夏!
“你……”
比尔斯脸色难看至极,没想到江诚竟会这样说。
这完全是没把他放在眼里啊!
“你这种态度,我会继续向大使投诉的!”
比尔斯搬出大使,显然还想用外交压力迫使江诚退让。
东南五大家族、冯天、郑长明等人也随声附和。
“对,我们也会明确表示,这样的项目应当共同开发。”
“独家开发,这像话吗?”
“就是,必须让出项目来。”
他们的态度显而易见,显然是针对江诚。
可惜,他们现在所做的一切,在江诚看来不过是个笑话。
“比尔斯先生,我有没有说过,这是华夏官方的项目?”
江诚冷冷地说。
“你什么意思?”
比尔斯一愣,显然不明白江诚这话何意。
“我看你们是不识好歹,好好看看这些资料,你们的交易我全查清楚了。”
江诚怎会任由他们摆布,直接拿出准备好的证据,冷声道。
“正好也让在场的企业家们瞧瞧,你们这些人究竟是什么货色。”
当所有人眼前摆着这些证据时,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心知肚明这些意味着什么。毫无疑问,这简直就是一场暗藏杀机的宴会。而他们之前获得的情报,相比之下简直微不足道。如今这一波操作,所有人都恍然大悟:江诚这是要斩断他们与比尔斯之间的财路啊!
“这……”
比尔斯脸色极其难看,万万没想到江诚会来这么一手。若是如此,他今天做的一切岂不是都成了笑话?
在场的人不傻,很容易就能看出这些证据出自哪里,显然是华夏政府的手笔。这样一来,比尔斯与东南五大家族、冯天、郑长明等人的勾结之事也就铁板钉钉了。原本以为自己的行动隐秘,现在看来简直是自欺欺人。
“比尔斯先生,有一件事你该清楚,在我们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土地上,还没轮到你指手画脚。”
江诚冷冷地说。
“你……”
比尔斯脸色难看至极,没想到江诚竟会如此强硬。尽管他明白即使失败了也得接受,但他怎么也没料到江诚会这么不留情面,当众让他下不来台。
“好得很!我倒要看看你能得意多久。”
比尔斯深吸一口气,虽愤怒却无可奈何。东南五大家族、冯天、郑长明等人心里虽憋屈,但在这么多人面前也不便当场翻脸。毕竟,这是政府的项目。如果他们还硬碰硬,无疑是给江诚出手的机会,到头来只能是自食其果。
“我能得意多久,不是你说了算。现在,请你离开西北楼。如果不走,我会考虑把这些证据交到国家安全局,到时候,我就不信你们Y国的外交部愿意冒这个险来保你。”
江诚寸步不让,今晚来西北楼,就是要明确告诉西北所有的势力,从今天起,江家强势入驻西北。
……
比尔斯沉默片刻,最终选择了退让,起身带着人离开。他很清楚,一旦江诚把这些证据交上去,他就别想离开华夏了。东南五大家族、冯天、郑长明等人也瞪大了眼,比尔斯一走,他们也灰溜溜地散了。原以为是联手设下的局,最终却赔了夫人又折兵。
而西北楼内灯火辉煌,许多原先对江诚持怀疑态度的人,今晚之后都改变了看法。江诚这是在力挺游家啊!经过这一役,谁还敢打游家的主意?
“分包的事,机械部分跟曾闲儿、杨仪谈,材料部分找游云渺。至于人力进场,暂时跟我江家的负责人对接,这是个大项目,在座各位都有机会参与。”
江诚再次开口,对于那些没跟比尔斯站在一起的公司,自然要尽力拉拢,同时也是利益分配的时候。五大总包,各自负责一部分工程,这是最理想的安排。而作为最大赢家的游家,自然要承担最关键的部分。这也是江诚力保游家的原因,只有让游家真正站起来,项目才能顺利推进。分包之后,后续工作就简单多了,能从中分得好处,没有人会拒绝。毕竟,这是万亿级别的大项目,哪怕是平均分配,每人也能得到不少。
“江诚,这次真得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们游家想要得到这个机会,恐怕没那么容易。”
游云渺走到江诚身边,补充道:“我爷爷邀请你明天中午去家里吃顿饭,你怎么想?如果你愿意,我就跟他们说;如果你不想参加这类活动,我就替你婉拒。”
“没问题,我去就是。”
江诚想了想,答应了下来。他并不介意游老的邀请,只是如果能借此进一步拉近与游家的关系,对接下来的事情肯定有益无害。
“那我这就去跟爷爷说,到时候我来接你。”
游云渺听了江诚的回答,不由得欣喜,原本还以为他会拒绝。现在江诚同意前往,她爷爷一定会很高兴。别看游老平时不苟言笑,实际上从小到大都很疼爱他们这些晚辈。此事过后,在场的所有人都清楚,江诚这是在力挺游家!
有了这个项目,游家就等于有了护身符,谁还敢动游家?这毕竟是政府的项目,只要不犯错,游家就永远不会出事。本来许多人也盯着这个大项目,但经过江诚这一系列动作,他们的心思也都散了。稍有不慎,可能就会倾家荡产。
“江先生,我想私下里和您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