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在保卫室,刘海龙怒斥关押不公平,抱怨独自被困此处。
柳洪生得以顺利离开,这让刘海龙无比不满。
虽怒火冲天却无力反抗。
保卫科人员警告他若再制造麻烦将会受到更严厉处罚。
得知被关三天且无人送衣铺保暖让其寒夜受罪。
时间渐晚,邓娟派光弟、福兄前往给刘海龙送去衣物,兄弟俩却拒绝帮忙,
林梅快被气疯了,她的两个儿子竟然一点都不讲情面。
尽管林强经常打他们,但怎么说也是他们的父亲。
兄弟俩怎么能这样做呢?
最终,林梅无计可施,只好亲自出门给林强送被子。
张家兄弟并没有理会离去的林梅,让他们去给林强送温暖简直是异想天开。
陈家
“陈大哥,你说的是真的?你又给我们找个新妹妹?”
秦静茹眨眨眼,一脸惊讶地望着陈景仲问道。
难道因为她这几天有点吃不消,所以陈景仲才找了新人来分担压力?
秦静茹没料到陈景仲这么细心,只是自己真的没想到这一点。
他竟在处理完与秦若兰的事后,还能把一切都弄得井井有条。
“她比你大一些,等到合适的时机,我会带你们一起去院子里聚聚。”
陈景仲捏了捏秦静茹的脸蛋,随即告诉她于莉的情况。
“我明白了,陈大哥。
我会好好跟莉莉相处的。”
对于这些事情,秦静茹并不反感。
她知道这是因为自己未能完全满足陈景仲,所以怪不到别人头上。
姐妹们相处得很融洽,秦静茹不会感到嫉妒。
乡村中许多妇女为了吃饱饭出卖身体,在秦静茹眼中,能让这么多女性倾心,这更证明了自己的眼光。
像陈景仲这样的男人真是难得一见。
自从跟随他以来,秦静茹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
“京茹,我们该睡觉了。”
说完这句话,陈景仲将秦静茹抱起,朝大床走去。
这个夜晚显得漫长而又美好,秦静茹感到需要休息一下。
次日清晨,李志迫不及待来到了王老家的小屋,“老祖宗,我们出发吧。”
李志顶着黑眼圈,让王老太吓了一跳。
“宝贝孙子,你怎么了?昨晚没睡好?”
王老太看着乱糟糟头发和邋遢的样子李志,嘴角不停抽动。
如果换个人看见他的样子怕是能做恶梦。
“老祖宗,我没事,就是做个噩梦。”
李志叹息,之前梦见秦淮茹时他还很开心。
但现在一梦见对方手里就握着剪刀追着他,谁能受得了。
昨晚几乎没睡,早上还要带王老太过轧钢厂,李志感到十分疲惫。
“我们走吧,早办完正事儿,你能早点送我回来。”
王老太后不想再浪费时间,赶紧办理正事儿,并能按时让她带回饭盒。
李志背她过去,王老太原以为会舒舒服服,现在一把年纪还得这样奔波。
都说养伤需要一百天,从医院出来还没几天就又开始奔波。
王老太趴上后,李志才站起来。
突然头晕目眩差点摔倒。
这一幕吓得王老太出了一身冷汗,要是摔坏了怎么办。
“孙子别晃悠啦,我受不了折腾呀!”
老太太说。
李志也被吓到半死,打算做完事儿之后要休息一段时间,否则他的身体真受不了。
离开四合院后,李志和王老太前往工厂。
易家中海冷笑,觉得二人自找麻烦,反正与己无关。
乘此时间尚早,院子没有其他人,易中海偷偷来到地窖,拿出钱,发现少了三十块钱。
原来贾张氏最近住院,他不得不花这笔钱。
等再把剩下的藏回去时,一道影子闪现。
原来是曹仲景。
他看到易中海拿走了30块钱,决定调查一番。
在天眼的帮助下,曹仲景把院子检查了个遍,确认没有人后就离开了。
到了轧钢厂门口,曹仲景遇到李志和王老太。
他看到李志疲惫不堪的样子,心中升起几分不忍。
他准备今晚给李志扎几针让他好好睡眠。
不过为了让李志彻底恢复,可能让他再请假一天。
不过为了李志的健康他觉得义不容辞。
此时王老太瞪着他眼神充满了仇恨。
虽然无法直接对付他,但如果一个老妇人向他 ** ,看他敢做什么。
曹仲景当上科长后的表现惹恼了李志。
明明他自己很厉害,为什么只能是大厨而不是副主任。
“老太太,稍后帮我说句话,副厂长的位置还空着,我觉得我很合适。”
聋老太犹豫了一下并未拒绝。
因王老太后不是工人进不去厂区。
李有才前来迎接。
“老太
“这是应该的,小李,你看这次就当给他一个教训吧,他生病了都不找邻居帮忙请假,罚得已经够轻了。”
还没等阿忠开口,聋婆婆便一口应允。
扣工资已经是比较轻的惩罚了。
其他人也许不清楚刘书记的真实底细,但聋婆婆心里清楚得很。
能稳坐钢轧厂党委书记的位置,刘书记并非表面上那般随和善良。
若真是这样,恐怕早就被另一位厂领导压得喘不过气来。
只不过尽管心机深重,但在人际交往方面,刘书记实在有些斤斤计较。
这些年来,聋婆婆虽收到了不少礼物,但大多是些不起眼的小玩意儿,完全不匹配刘书记现在的职位。
聊了一会后,聋婆婆提出了告辞。
阿忠则趁这个空档请了几天假,打算回去好好休息调整一下。
“老人家,您最近过得怎么样?为什么没提请示一下刘书记帮忙呢?”
在路上时,阿忠还是忍不住问起。
“阿忠啊,你还年轻,事情可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聋婆婆叹了口气,刘书记早已和她摊了牌。
她这次来找已是最后的机会,毕竟人情总有耗尽的时候。
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求到刘书记了。
至于刚才提到的问题,聋婆婆只是嗤之以鼻。
刘书记外表温厚,内里精明无比。
他与某些 ** 过从甚密更让她确信,他们本质上是同一类人。
在聋婆婆看来,刘书记此时隐忍,一旦展露真面目,其手腕将更加可怕。
阿忠一时间不明白聋婆婆的意思,只觉有些迷茫:“老太太,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