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就会被诓骗住!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连忙冲向门口,一把拉开房门。
当看到苏玫瑰哭的梨花带雨,丁父和丁母的心更是假装沉到了谷底。
他们嘴唇哆嗦着,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异口同声地问道:“什么?承祖……他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玫瑰的泣不成声地说着:“别人都说,承祖无法承受工作上的巨大压力,选择了跳海......”
她的声音颤抖着,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无尽的悲痛。
“而且,他的尸体已经被海水彻底淹没了,负责打捞的工作人员,捞了很久都没有找到,恐怕凶多吉少了!”
此话一说。
丁母瞬间情绪崩溃,她像个孩子一般放声大哭起来。
她终于可以放声大哭了。
得知自己唯一的儿子被苏玫瑰算计而死。
她心里就恨的发狂。
她只能柔弱的哭着:“我可怜的儿啊,你怎么会做这种傻事啊!玫瑰啊,赶快带我们过去看看吧!就算是死,我们也一定要见到他最后一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啊!”
“怎么能让承祖就这么孤零零地一个人在冰冷的水里呢?”
丁母的哭声愈发凄厉,让人闻之心碎。
苏玫瑰急忙伸手擦拭着不断滑落的泪珠,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但她的声音依然带着明显的哽咽:“听那些人讲,承祖可能已经被海里的鱼儿给啃食得面目全非了,根本没法看了。您二位老人家要是看到那样的场景,肯定会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所以,还是由我一个人去处理这件事情吧!”
如果换作是从前,以丁母的性格,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她也一定会铁了心地要跟着一起。
如今听到苏玫瑰这么说。
她心中猛地一紧,当下便急中生智,身子一晃,顺势装作晕了过去,一旁的丁父见状,立刻心领神会,迅速伸出双臂,稳稳地将丁母搂进怀中。
他抬起头,目光紧紧盯着苏玫瑰,语气沉重地说着:“妈妈肯定是因为这个消息受到了太大的打击,一下子承受不住晕过去了,我觉得,现在只能靠你一个人去了,你一定要多加小心,一定要把承祖好好带回来啊!”
苏玫瑰一脸乖巧地连连点头应道:“爸,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早点找到承祖的,你就在家安心照顾好妈妈!”
丁父脸色凝重的点头。
话音刚落,只见苏玫瑰脚步匆忙地走出了家门。
苏玫瑰的身影才刚刚消失,丁父便一个箭步冲到了屋内的桌子旁,迅速拿起一些杂物遮挡住了那个隐藏在角落里的摄像头。
原来,心思缜密的丁父早在之前就已经察觉到这个房间内竟然安装着摄像头,他不敢打草惊蛇,而一直坐在地上的丁母见此情形,也赶忙站起身来,与丁父默契十足地对视一眼后,为了避免被监控设备录下声音从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二人决定通过手机打字的方式来交流彼此的想法和感受。
回想起刚才苏玫瑰那一系列令人匪夷所思的举动,着实把他俩吓得不轻,以至于现在还感到头皮一阵阵地发麻。
根本搞不懂苏玫瑰这么做的原因。
短暂的慌乱之后,两人很快冷静下来,并立刻想到要赶紧联系桑般若,就在刚刚分别之时,双方已经相互添加了对方的微信好友。
于是,丁父连忙将刚刚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就静等桑般若的回复。
此刻的桑般若,正在房间不停的画符。
充盈的灵力在笔尖上游走,一旁的桑晚亭在一旁看着,都忍不住夸赞:“妹妹,你这画符的速度更加快了!灵力也充盈!”
桑般若轻轻嗯了一声。
看到自家妹妹这么用功,桑晚亭将想问的话憋了回去,随后也走到一楼,跟着桑宴北一起画符,有了兄弟的助阵,桑宴北画的更更起劲了。
桑般若看了看一旁的手机,看到了丁父与丁母的消息,她不太适应的拿起手机回复:“顺藤摸瓜!”
收到这几个字。
丁父的脑袋瓜转的飞起,毕竟是学中医的,为人还算冷静,丁母则默默地止住了泪水,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丁父,期待着他能从这寥寥数语中解读出一些有用的东西。
然而此刻的丁父完全沉浸在思考之中,只能在手机上敲打着:见招拆招!
丁母擦了擦眼泪,默认的点了点头。
很快,夜色降临,星光点点。
年书梨准备了一大桌的饭菜,香气扑鼻。
桑般若走出家里,带上了大黑小白,下午她已经让佣人准备了大量的吃喝的东西,她一并放进了阴阳戒指里,最近大黑小白,她准备一直带着。
桑般若刚刚抬起脚,准备进去。
就听到有人开车过来。
她下意识地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一辆黄色兰博基尼稳稳地停在了门前。
桑般若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那辆车上,车门被迅速打开,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立马走下车,来到了她的面前:“阿若!”
桑般若并未立刻说话,而是冷冷的说着:“九爷来得可真是凑巧,家里人正准备开饭了!”
说完,就准备走进去。
看到桑般若要进去。
单均白一把拉住了桑般若的手,焦急地问着:“阿若,你是在生我的气?”
整个下午,单均白的心忐忑不安到了极点。
他不停地反思着自己是否太过无能,无法在关键时候无法给予桑般若足够的帮助和支持。
要知道,以前的单均白无论身处何种困境,总能游刃有余、掌控全局,他向来是那个在商海中翻云覆雨、运筹帷幄的主宰者。
只有他去拿捏别人。
别人永远无法掌控他。
可是自从遇见了桑般若之后,一切似乎都变得不再受他控制,让他的每一步计划都会出人意料地偏离。
让他一次次的觉得自己很失败。
桑般若没有回头,而是冷冷的将他的手放开:“九爷,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只是我的雇主,我怎么会生雇主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