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磊走的那一刻,洛溪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张磊虽然可恶,可洛溪也不想看到他死,随后着便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洛溪已经在马车上了,他想也能够想像的到,此刻正驾驶马车之人是吴坤,不,他根本就不叫吴坤,他就是货真价实的杜仲景无二,不,也许他本来就有许多个身份,因为,张磊说过,杜仲景从不知真面目示人,这就意味着他可能是吴坤,也同时是杜仲景。
“你醒了,洛溪姑娘。”吴坤的声音从外面飘了过来。
“杜仲景,你就是杜仲景对吧。”洛溪直截了当的问道。
“不错。”杜仲景的声音飘进了马车。
“你同时也是吴坤对吧。”洛溪再次问道。
“不,我不是吴坤,吴坤早就被我杀了,不然,我如何能以吴坤身份出现在张磊身边。”
洛溪听后只觉得好笑,“张磊到死都想不到,他时时刻刻惦记的仇人竟从一开始就在他的身边,他却浑然不知,最后他还死在他的仇人手里。”
“洛溪,我觉得你此刻不该笑他,你应该担心你自己才是。”杜仲景忍不住提醒。
洛溪这才想到,她此刻也落在杜仲景的手里,张磊曾经说过,杜仲景的好多手下都被顾锦念给抓了,她如今落在杜仲景,想也能想象的到,杜仲景一定会用她来威胁顾锦念的。“杜仲景,你这是要带我去哪?”
“自然是要带你去见一见我的老朋友,洛溪,你该庆幸你此刻是落在我的手里,你可知道那客栈外都是来抓你的人。”
“落在你手里我也没有什么好下场。”洛溪有自知之明。
“不错。”杜仲景直接承认。“谁让我与顾锦念有仇,谁让你是顾锦念喜欢的女子了,所以,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只能怪顾锦念。”
洛溪她此刻不怕死,可是杜仲景并非是想她死。“所以,杜仲景,你打算用我来怎样对付顾锦念。”
“顾锦念这次南江之行,抓了我许多的兄弟,这个仇我正等着报了。”
洛溪听后不由得担心了起来,这次南江之行对顾锦念尤其重要,可不能因为她搞砸了。
“杜仲景,你失策了,这一次我离开顾锦念时,他身边已经有了新欢,你只需要去打听打听,便能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所以你确定还要用我去跟顾锦念做交易吗,你可能什么也得不到。”洛溪说的全是实话。
“你有没有用,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不过,洛溪姑娘,我劝你还是有用的好,有用,你或许可以用来交易,若是没用,那你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杜仲景说道。
杜仲景见洛溪没有说话,便以为她害怕,也是,正常女子早就哭闹不止了。“洛溪姑娘,你怕了吧。”
“杜仲景,我在顾锦念的心里可能没有价值,你去找他估计是白忙活一趟,但如果你去找我哥哥,那就不一样了,我在哥哥洛海心里还是有些地位,所以,我认为当下你不要去跟顾锦念交易,你拿我跟我哥哥交易可能会更有收获。”洛溪想游说杜仲景。
“不,我跟你哥哥没有什么好交易的,只有跟顾锦念才会有交易,所以,我只会带你去见顾锦念。”
“不是这样的,仇什么时候都可以报,当下你应该让我的价值最大化才不枉此行不是吗?”洛溪继续游说。
“不,我只想带你去见顾锦念,若你在他心里没有价值,我便就当着他的面把你给杀了,之后再和他决一死战,总之不是我死,就是他亡。”
洛溪听后,瞬间没了主意。“杜仲景,到底你和顾锦念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非要置他于死地。”
“我和顾锦念什么恨都有,我即便不来寻他报仇,来日,他也会寻我报仇,所以了这一次,你在我手里,我有这样一个威胁他的机会,我岂能放过,至于我想要他怎么样,那就要看你在他心中的位置,以及他能为你付出多少,若是他能为你付出性命,那也最好不过了。”杜仲景说完哈哈大笑了起来。
洛溪听后只觉得无语至极,顾锦念可能不喜欢她,但顾锦念与她自己的哥哥洛海的交情还在,他自是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杜仲景所辱,所以他们之间必有一场较量。
若只是较量那还好,若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让顾锦念南江剿匪之行的功亏一篑,那洛溪的罪过可就大了,这李子沐就第一个不放过她,洛溪越想就越害怕,心里的负担就越重,这可该怎么办才好。
不行,洛溪觉得她不能坐以待毙,不能让她想象的这一切发生,当下她一定要找机会跑路才行。
这一世,她再也不想与顾锦念有所牵扯和瓜葛,也不想再欠他任何人情债了,更不能让李子沐为李府平反之事落了空。
“杜仲景,你这是去往南江的路吗,还有多久可以到南江。”
“明日的这个时候应该可以到南江。”
洛溪想着还有一日的时间与杜仲景周旋。“杜仲景,你能不能停一下,我想上茅厕。”
“不好意思,就地解决。”
“什么,你想让我在车上解决吗?”
“不错,我就是这个意思。”杜仲景怎么可能想不到洛溪要干什么。
“你……”洛溪气的说不出话来,看来这一招没有用。
马上往前行驶一段,车外面的喧闹声传进了洛溪的耳朵里,洛溪立刻又有了主意。“杜仲景,我饿了,给我买个馒头吃好不好。”
“不好。”杜仲景依旧不肯。
“杜仲景,我肚子真的是饿了,你就行行好给我去买个馒头吧,不然,这一路你休想安生。”洛溪接着威胁加哭闹。
洛溪闹了一盏茶的时间之后,杜仲景终于受不了了,他在一个包子铺门口停了下来,洛溪觉得机会来了,只要杜仲景去买包子,洛溪便能就立刻跳下马车,钻入群众中,不错,就这么定了。
可是,知洛溪者杜仲景也,他掀开车帘,一下便点了洛溪的穴道,洛溪立马动弹不得,这是什么情况,洛溪有些欲哭无泪。
计划没有变化快,洛溪的想法显然落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