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把小白放在金华浴池门前,他开车回到95#四合院,把韩春明与苏萌的事跟许父说了一遍,让他与九门提督二人一起当媒人,并告诉他苏萌已经怀孕了。这事肯定能成。
又告诉他,自己准备让韩春明与九门提督一起寻摸一个大院子,准备到时建一个博物馆,让韩春明与苏萌当正副馆长,让九门提督当顾问,让许父有功夫也来那里帮着参谋一下,也学点管理的东西。
许父一听很高兴的答应了。
这时沈正阳与许灵君进来,沈正阳说:大哥,那所长找到我了,说要把钱退回来,我遵照大哥的话,说一切按规章办,既然我们违法了,就应该受到处罚,这钱我们不能要。
那人说他只是过来试一下我,看我是不是如同他想的那样,做一个守纪守法的好市民,结果比他想的还好。
接着那人提出他们有一处空房子,问我们租不租,如果租了,可以把放映设备也租给我们,让我给公家正常交租金就行,以免设备闲着浪费,还是用它为人民服务比较好。
我说我做不了主,得回家与我家人商量一下。
那个人说,他认识李东,是他的老部下,让我把这句话传到。
许大茂问他们俩是啥意思。
许灵君那天见了自家大哥的能力,而且当时就把今天的事也说出来了,对他佩服的不得了。于是捅了一下沈正阳,让他说。
沈正阳说:大哥,我还是想开的,我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还有好几个兄弟姐妹呢,我也不能不管他们吧。
许大茂见他妹妹开始以沈正阳为主了,说:那就开吧,公家的钱不能要,设备既然没收了,那就以租赁的形式为主,该掏多少租金,就掏多少租金。一分钱也不能少。
沈正阳见他答应了开录像厅,心里象放下了一块石头一样轻松,放映厅的钱确实可以帮他们家很大的忙。
许大茂又说:那人既然提到李东了,明天你们两口子一起去南城找李东,让他给你们家安排一个治安队的工作,不管安排啥,都不要挑,知道吗!
沈正阳一听还有这种好事,当下鞠躬感说:谢谢大哥,谢谢大哥,我们不挑,他安排啥就干啥。
在他们家,他是头大的,下边还有三个弟弟两个妹妹,如今都没有正式工作,只能到处打短工,如今听他大哥给一个工作名额,还是南城分局的,能不高兴吗?
许大茂又问:你们家还有到年龄的没有?
沈正阳说:我二弟我准备让去南城分局,下边有两个妹妹也到年龄了,也没工作。小三就是你看见的那个,还没到年龄,我准备让他看录像厅。
许大茂:灵君,明天你领着一个去轧钢厂,找那天与你说话的那个女人,让她给安排一个,人交给她就不用管了,再领着一个去找你二表妹韩春燕,跟着她学一些东西,将来自有安排。
许灵君想起那天那位很有气质的女人,于是问:是不是姓羊的那位姐姐。
许大茂点头说是,把人交给她就行。
又对沈正阳和许灵君说:你们俩别生气个闹的,把爹妈伺候好了就行。其它的一切都不用管。有事就跟我说一声。
二人说一切都听大哥的。
说完沈正阳就骑车回家通知家人去了。
许父看他安排这一切,也没吱声,现在的儿子比当年不知圆滑了多少倍。
沈正阳回家把许大茂的承诺一说,他父母当即就把全家都召集回家,说:你大嫂她娘家大哥,今天把老二老三老四的工作都安排了,这样他们三个也可以结婚了,人要懂得感恩,往后我不想再听到谁在背后说你们大嫂一个不字,如果让我听到了,我就绝食而亡。
沈家的孩子在父母的教育下,都很孝顺,唯独对大哥去当上门女婿有点不满,所以时常在背后说大嫂家如何如何。这事沈母在背后也没少劝说,但都劝皮劝不了瓤。没啥大用。
沈母也知道老大沈正阳的意思,把家业都留给兄弟妹妹,但兄弟们还小,不懂这些。
因此才背后乱说。如今沈母当众把话说明了,还发了誓言,这一下就把沈家的四个孩子吓坏了。
他们也不傻,他大哥开录像厅的一切设备房屋,都是大嫂拿回来的,大嫂前段时间还出钱给他们压了两间小偏厦子,让家里住房大大缓解。
那时以经不说大嫂了,后来录像厅每天都往家拿钱,吃的穿的用的,都得到了改善。
老二老三老四也都对上象了,就等着安排工作后就结婚。
如今听说工作都有了,听了沈母的话,当下都表示在这个家里,除了父母就大嫂说话算,都听把她的。
许大茂这也算帮许灵君在沈家把地位垫定了,往后不管家人出啥事,许灵君一去,都变得啥事都没有了。而他们兄妹在外面受人欺负了,许灵君也是出面给找回面子,令他们很满意。
至此沈父沈母把一切管家的事都交给了许灵君,她也没辜负沈父沈母的期望把沈家带到另一个高度。
……
安排完家里的事,许大茂开车到金华浴池门口。
他刚点着一根特供华子,还没抽两口,就见小白跑了过来,拉开车门坐好。用新毛巾擦着头发。
浴后的小白脸上透出一层粉红,要多娇媚就有多娇媚。
看着他的样,小白也很得意,于是当看他的面,把高跟鞋脱了,从随身包中,拿出一双没打封的黑丝,就这样穿上,还当面整理平整。
许大茂直到烟烫手了才清醒过来,连把烟头扔了。对道手指吹着,小白见状把他的手抓过来,把他的两根手指含在口中,顿时一种温润包住手指,手指也不疼了。
许大茂把手抽回来,把她的头抱过来,在她温润的嘴上亲了一下,小白也热烈地反应着。
……
许大茂抱着她,问:你们两个院子约好什么时候去歌厅吗?
小白伏在他的怀中,弱弱地说:晚上八点半在我们院子门口集合。
那她们现在在干啥?
小白轻捶了他一下说:你不都知道了吗!你个流氓。
许大茂看了看绿水鬼,现在才六点多。于是问:你说你妈病了,得的是啥病啊。我会看病,要不要我去看看?
小白不知他会不会看病,但这种关心还是令她那颗孤独的心感到一丝温暖。
在怀中挤了挤,找一个舒适的姿势靠着,说:我妈得的是脑肿瘤,还伴有脑栓塞。大夫说,这种病如果不发展,病人会有很长时间的寿命。所以每年得大量的金钱。
我父亲把我们养大成人后就走了,我大哥接了我爸的班,不久后找了一个临厂的女工结婚了,又生了一个小侄女,就他们准备要二胎时,我妈病了,病的太突然,一下子就把生活打乱了。
为了救母亲,大哥让大嫂把工作卖了,结果不够,大哥愁眉不展,唉声叹气。
我和妹妹是双生,我们俩学习都很好,但是为了母亲,我经人介绍来这个院子从事这个行业,第一次换了很多钱,总算保住了母亲的命,但母亲每天还要高昂的药费,没办法,只能作很多不如意的事,给母亲筹集药费。
那几位姐姐也知道这些,所以也时常照顾我,但每一个人都是要生活的,她们也只能尽力而为。
我妹妹准备考大学的,所以也没考上。我大哥更是兼职打短工,累的已经脱象了,我大嫂也偷偷地哭。
生活让我们如此卑微。可是为了母亲,我们还得坚持下去。
不知道我们还能坚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