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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人的禽兽调戏下,气氛终于热烈起来。

一顿饭吃得还算愉快。

饭后,王锦也没有立刻走,顶着向大少的黑脸和低气压,硬是又坐着喝了一杯茶,才慢悠悠的、疑似一脸心满意足的回去睡午觉了。

那份强大的抗压力也是没谁了。

念北自始至终没有说话,他似乎越来越安静了。

下午的时候,向奶奶果然来了,一起来的还有魏淑娴和林雅。

林雅的表情有些不太自在,穿着裁剪得体大方的套装,和穿着军装、英姿飒爽的魏淑娴站在一起,有些不搭却又不违和,两人是挽着胳膊走进来的,手里还各自提着几样东西。

向奶奶走在最前面,看到玉楼春半躺在床上,就激动的小跑着冲过去了,“哎吆喂,我的乖孙媳妇,这是哪个天杀的啊,敢伤我孙媳妇啊,等奶奶查出来,奶奶一定亲手宰了那些坏人,给我孙媳妇报仇。”

玉楼春对向奶奶的热情有些招架不住,人家一奔过来,就亲切的挤在她的床边,握住她的手,关切的上看下看,恨不得掀开被子检查一下里面,“咳咳,谢谢奶奶,我很好。”

向奶奶还情绪激动着,“好什么啊?都躺倒医院来了,孙媳妇,你受苦了啊,奶奶听说你遇上了刺杀,还受了伤,心疼的一晚上都睡不着,本想昨天就拉着你婆婆来看你,偏偏那混小子不让……”

声音一顿,向奶奶气呼呼的瞪着向大少,“你说,你是怎么保护的孙媳妇?混小子,连媳妇也护不住,是不是欠揍?”

向大少难得很老实听着,一脸乖乖受训的模样。

向奶奶又看向魏淑娴,挤眉弄眼的提醒,“你还不揍你儿子一顿给孙媳妇出气?”

玉楼春还没来得及开口,魏淑娴就迅猛的一脚踹过去,那叫一个凶悍漂亮。

向大少措手不及,被命中,闷哼一声,抱着腿歪倒在沙发上,俊颜扭曲,貌似非常痛苦,魏淑娴朝着向奶奶摊摊手,“揍完了。”

向奶奶撇撇嘴,“身手越来越快了。”

魏淑娴很严肃正经的道,“您要是觉得不够,我再补上几脚。”

向奶奶嘴角抽了抽,“我说了不算。”话落,转向玉楼春,又是一脸亲昵的笑,“孙媳妇,你看你婆婆揍的还给力吗?要是觉得不够,就让你婆婆的大力无影脚再施展几下。”

魏淑娴,“……”

玉楼春无语的笑,“谢谢奶奶,够了!”

“呵呵呵……孙媳妇就是宽容大度。”接着扭头冲着还疼的直皱眉的向大少吼道,“听见了吗,混小子,看看你媳妇,对你多好,以后你要是再护不好,奶奶就亲自动手收拾你!”

向大少黑着脸,不说话。

向奶奶又叉着腰,气冲丹田的吼了一嗓子,“听到没有啊?”

这一嗓子,直接让房间里的花草树木都为之颤抖。

玉楼春也是娇躯一震。

向大少这才无奈的咕哝了一声,“听到了。”

向奶奶又笑吟吟的看向玉楼春,“孙媳妇,现在你可满意了?”

玉楼春敢说不满意么?她已经被魏淑娴的无影脚震住了,又被向奶奶的狮子吼给唬了一下,她点点头,“满意,很满意。”

“呵呵呵……那奶奶就放心了,那以后孙媳妇可不能因为我家东流犯了错就冷落他,不让他侍寝啊?”

“咳咳……”

魏淑娴见人家咳的脸都红了,一本正经的开口,“妈,您低调点。”

向奶奶无辜的眨眨眼,“啊?我已经说得很隐晦很委婉了啊,还特意用了侍寝两个字,那些黄暴的都避开了啊,侍寝多有品味啊,还自带古典风,是不是啊,小雅?”

自从进来就一直站着显得有些无措的林雅,此刻被点名,无法再沉默了,“向姨说的是,不过……玉小姐面皮子薄,您说这个,她脸上该烧着了。”

闻言,向奶奶还真去摸她的脸了,“哎呀,还真有点烫,呵呵呵……”

玉楼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奶奶……”

“向奶奶,您就不要欺负我家小楼了。”慕容秋白这时走过来,坐在玉楼春的另一边,手臂很亲昵的揽在她的肩上。

向奶奶瞪他一眼,“你也是混小子,还有脸说奶奶欺负,奶奶这是喜欢孙媳妇,才逗弄她开心,你呢?你和东流不是都一直自诩本事很大,怎么关键时候连个媳妇都护不住?”

“奶奶教训的是,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慕容秋白一脸的虚心。

“哼,一句保证就想蒙混过关?”

“不然呢?”慕容秋白笑着道,“不然也辛苦魏姨给我一脚?”

向奶奶瞪他,“你自个的妈就站在边上,干嘛要辛苦我家儿媳妇?”话落,冲着林雅道,“小雅,自己的儿子自己打,不许手下留情,直到打到孙媳妇不生气为止。”

“奶奶,真的不用……”玉楼春想阻止。

奈何向奶奶眼神幽怨的打断,“孙媳妇,难道你偏心秋白那小子?为什么东流挨揍了,秋白就不用?你可得雨露均沾……”

“咳咳……”

慕容秋白苦笑不得,“好吧,向奶奶,您赢了,那就打吧,我半分怨言都没有。”

林雅却不知道如何下手,从小到大,她都没舍得揍过儿子一次呢。

魏淑娴戳戳她胳膊,“你这里是用来看的啊,你嫌用脚不好看,就抡胳膊打呗。”

向奶奶嘴角一抽,自家这二货媳妇,抡胳膊难道就好看了?

林雅终于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近几步,巴掌拍在了慕容秋白的背上,那画面……

向奶奶撇嘴,“小雅啊,你在哄你家儿子睡觉呢?”

林雅,“……”

向大少冲着魏淑娴开始嚷嚷,“妈,您看林姨多么温柔啊,您那一脚凶悍的,差点没把我的腿给踹断了。”

魏淑娴心里哼哼,混小子,老娘踹你用了多少力道自己会没数?就你会装,真下狠心,你早趴下了,不过面上还是严肃的,“妈今中午吃饭吃多了,力气不地方撒,你林姨没吃饱,力气小也是正常的。”

林雅,“……”

慕容秋白转头看向林雅,“妈,您使劲打吧,您要是不打,我这心里才难受。”

林雅咬咬牙,巴掌声大起来。

“啪啪啪……”

魏淑娴还开始一本正经的数数,“一,二,三,四……”

玉楼春赶紧开口,“可以了!”

林雅举起的手顿住,看向玉楼春,神色复杂。

玉楼春又说了一声,“林姨,可以了,我不怪他们,不管是秋白还是东流,我真的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他们已经做的很好了,我受伤不是他们的错,是我自己的问题。”

闻言,林雅松了一口气。

向奶奶笑得牙齿白白的,很是灿然。

慕容秋白揽着她的肩膀,轻柔的道,“小傻瓜,你的准婆婆们这是在为你讨公道呢,你安心享受着便是,哪有把这么好的机会往外推的?嗯?”

玉楼春嗔他一眼,“挨揍还上瘾是吧?”

慕容秋白居然毫无节操的嗯了一声,“为你挨揍,甘之如饴。”

向奶奶忽然捂住嘴哎吆起来,“酸死了,混小子,当着奶奶的面秀恩爱,刺激奶奶一个人是吧?奶奶年轻的时候也……”话戛然打住,冲着向大少又吼,“这不开窍的笨小子,人家秋白都说上甜言蜜语了,你还坐在那里干什么?奶奶白教你那么多争宠的手腕了,赶紧扑过来亲一口啊?”

向大少还真站起来了,一脸蠢蠢欲动。

玉楼春受不了的赶紧警告他打住,又推开慕容秋白,忙招呼那还站着的两人,来转移话题,“林姨,魏姨,您们也坐啊。”

两人去沙发上坐了,这时,念北才从外面走进来,手里端着整套的茶具,低眉敛目,安静的给每个人斟茶。

向奶奶的视线落在念北身上时,忍不住赞了一声,“哎吆,好俊的小伙子。”

念北微微一笑,“老夫人过奖了。”

闻言,向奶奶眼神更亮,“哎吆吆,瞧瞧,不但长得俊,还知书达理、温文儒雅……”转头,对着玉楼春,意味深长的笑着道,“孙媳妇可是好福气喔。”

玉楼春轻咳一声,“奶奶,他是念北,是我父母派他来打理祖宅的。”

向奶奶恍然,“喔?原来是跟在你父母身边长大的啊,难怪有这份气度。”话落,又冲着慕容秋白和向大少教训上了,“你俩个混小子,奶奶以前就让你们多读书吧,你们不听,看看现在遭报应了吧?和人家念北站在一块,顿时显得你们就成了没文化的土包子了。”

慕容秋白哭笑不得,“奶奶,有您这么埋汰自家孙子的吗?”

“怎么?难道奶奶说的不对?”

魏淑娴接了一句,很认真的道,“妈,他们俩不是土包子,不是上大学了吗。”

向奶奶撇嘴,“可上大学有什么用?他们俩三天两头的不去上课。”

“他们俩不是都还忙着自己的事业吗。”

“那也不够啊,还是没文化。”

林雅也开口了,“向姨,秋白和东流读书都很好的,宏京大学可是咱们国内最好的大学了。”

“宏京再好,还有人家孙媳妇的父亲亲自教育的好?”

林雅和魏淑娴不说话了。

玉楼春也听出味来了,暗暗好笑,向奶奶活了八十多岁,都活成人精了,这左一句,右一句的,不就是想让她承认那两只比念北要好吗?

“奶奶,他们几人……各有千秋啦,秋白和东流学的知识,念北没有接触过,而念北自小在父亲身边长大,学的东西也是他们俩没有见过的,所以……”

念北这时含笑开口,“老夫人,以后念北和两位少爷在一起,会互相学习进步的。”

向奶奶呵呵的笑起来,“这样最好,年轻人嘛,就该这样。”

接下来,几人又聊了些话题,却是没有说太过严肃的,多半都是向奶奶在说,魏淑娴坐在沙发上喝茶嗑瓜子,林雅则端庄的听着,神色总有些不自在。

向奶奶说的口干舌燥了,才冲着那两人翻白眼,“你俩当婆婆的怎么不说话啊?”

魏淑娴面无表情的道,“您一个人都说完了,我们没的说。”

向奶奶嘴角抽了抽,冲着林雅道,“你来说,别跟我说,你也喜欢耍酷。”

林雅,“……”

接下来,林雅为了不被带上耍酷的帽子,还真搜肠刮肚的找了几个话题,不过聊的有些生硬,毕竟之前,两人曾有些不愉快,林雅还惦记着自己当初为难人家的事呢,碍于房间里还有其他人在,那些话她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慕容秋白懂得,小心翼翼的给玉楼春使眼色,让她不要介怀,玉楼春好笑,她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么?若是还耿耿于怀,在林雅一进来的时候,就不待见她了,还会这么好脾气的陪着闲聊?

可慕容秋白紧张不安啊。

于是,为了安他的心,在林雅聊到过几日她的画室要办个画展时,玉楼春故作很期待的问了一句,“林姨,到时候能邀请我也去看看么?”

闻言,林雅有些不敢置信的愣了一下,片刻,才有些受宠若惊的点头,“好,好……”

慕容秋白心里就像是喝了蜜一样的甜,“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

玉楼春笑着“嗯”了一声。

见状,魏淑娴就踹了儿子一脚。

向大少捂着被踹的地方疼的皱皱眉,喊了一声,“爷也陪你去!”

向奶奶笑得阴阳怪气的,“哎吆喂,我家东流什么时候也喜欢看画展那么有品位的事了?”

向大少直着脖子,“谁说我是去看画展了?我是去看人!”

“看人?看什么人?”

“爷的女人!”

终于淳淳引到出这一句霸气十足的表白话来,向奶奶咧着嘴笑了,还真是不容易啊,连哄带骗的才能让这混小子开窍,哎呀呀,这争宠的戏码咋这么好玩?

向奶奶争宠上瘾,坐下就不想走了,可两只爷不欢迎啊,有三个女人缠着他们的女人,他们俩想干什么都得忍着,多憋屈啊!

于是,慕容秋白借机去洗手间的时候,悄悄给萧何发了个信息,让他赶紧过来,充当个一本正经的医生,然后说两句冠冕堂皇的专业话,好把那几人请走。

萧何接到短信,足足闷笑了五分钟,这才收敛表情,端着严肃正经的架子来查房了,跟向奶奶等人客气的打过招呼后,很认真模样的给玉楼春把脉,最后,憋着笑,非常专业的建议道,“病人的脉象有些虚浮,最好卧床休息,不宜再言语。”

这话一出,向奶奶不疑有他,萧何是谁啊,人家的亲表哥,那说出来的话还能假了?她一看表,也是后之后觉得意识到自己已经缠着人家聊了一个多小时了,人家还是病人呢,能不累?

于是,向奶奶在表达了十二分的关切和嘱咐后,拉着魏淑娴和林雅终于走了。

门一关上,玉楼春长舒一口气。

而萧何没形象的笑歪在沙发上,最后,被向大少一记眼刀子才给生生的憋了回去。

萧何也被请走后,三人一起半躺在床上休息。

玉楼春唏嘘,“向奶奶可真是活成精了。”

慕容秋白搂着她的腰,笑道,“向奶奶要是不成精,东流可就没有出头之日了。”

向大少不服气的哼唧,“说的爷很怂一样,爷要是想争宠,爷也多的是手腕,只是爷不屑用,哼!”

“是么?没用手腕?”慕容秋白要笑不笑的问。

向大少毫不心虚,回的斩钉截铁,“当然没用,爷在她面前从来都是表里如一。”

慕容秋白戏谑道,“刚刚魏姨那一脚用了五分的力气吧?是谁抱着腿疼的呲牙咧嘴的?我怎么记得某人练拳的时候被打的皮开肉绽都不哼一声的?”

向大少俊颜一黑,“特么的奸诈狐狸,又拆爷的台是不是?”

慕容秋白笑得得意,“你不是说要在小楼面前表里如一么?我这是在帮你。”

“哼,少打着漂亮的幌子来欺负爷,爷又不是真傻,林姨那点小力气拍在你身上,差点睡着了吧?”向大少也学着挤兑人了。

慕容秋白一点也不觉得心虚,反而对着玉楼春幽幽怨怨上了,“小楼,东流不提醒,我都忘了,我妈之前打我可是实打实的,从小到大,她都没舍得碰过我一指头呢。”

玉楼春挑眉看他,“然后呢?”

慕容秋白特别委屈的道,“我后背很疼,火辣辣的像是烧着一样,最疼的还是心上,撕裂了一般……”

向大少已经听不下去的忿然,“特么的你太无耻了!”

玉楼春也受不了的装死。

偏偏慕容秋白上瘾一样,还拉着她的手去摸他的背,“小楼,你给我揉揉……”

玉楼春还没反应呢,向大少就黑着脸一把甩开他的胳膊,“闪远点!”

慕容秋白挑眉,“东流,争宠也要注意风度!”

向大少阴森的笑起来,“行,爷注意风度,爷不但要风度翩翩,爷还打算对你温柔款款,背疼是吧?想让人揉揉是吧?她受伤了,爷来替她,一定给你揉的舒舒坦坦的……”

说着,魔掌就伸了过去。

慕容秋白哪里会由着他揉,那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于是,很敏捷的闪开,向大少岂会放过他,然后狂追,最后的最后,两个人就在床上你追我赶的打起来,还能很巧妙的避开玉楼春受伤的胳膊,打的酣畅淋漓,也是神奇。

玉楼春闭着眸子小睡,不理会这幼稚的兄弟俩,由着他们玩去。

这一闹,一个下午就过去了。

吃晚饭的时候,王锦又不出所料的来了,这次,向大少也不知道是麻木了还是大度了,连气都懒的生了,只给了他几个嫌弃的白眼。

慕容秋白也表现的很得体,当然那话说得就绵里藏针了。

王锦非常逆天的始终微笑应对,不管好的,还是坏的,全部接纳,只要不撵他走就行。

唯一友善一点的就是念北了,虽然没说什么欢迎的话,可从桌面上摆的饭菜分量上,就知道人家是特意多做了一些,尤其是对身体恢复极好的药膳,更是熬了双人份。

玉楼春对这一切都视而不见,只安心吃饭,由着几人作。

饭后,几人坐在客厅里喝茶,这次,玉楼春没回卧室休息,因为念北又把牌拿了出来,而向大少看见牌就变了脸色,下意识的就抓着她不让走。

房间里,只有他们几个,瑞安被揍得不好意思露面,而华珊珊又不愿被虐,所以,向大少连个备胎都没有,想拒绝,又没有合适的理由,只好拉着她挡一挡了,不然实在丢脸。

玉楼春心里明白,也没当众戳穿,这二货好面子,再让他输几回,只怕要翻脸急眼了,她来就她来,恰好她也有兴致且好奇,她跟三人对抗,是输还是赢呢?

于是,接下来,牌桌上就成了三男一女。

当然向大少也是不下火线的,他很厚颜无耻的给玉楼春当了人柔座垫,还美其名曰是帮她一起打牌。

念北没意见,王锦笑了笑也没说话,慕容秋白笑吟吟的道,“小楼,我一会儿也帮你送牌喔。”

谁知,这讨好的话人家一点都不买账。

玉楼春认真的看牌,眼皮都不抬,“谁输的最多,明天的早餐就不用吃了。”

这话一出,几个男人顿时虎躯一震,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谁敢输啊,这就跟竞争上岗一样,虽然她说的是输的最多的人不给吃饭,可在他们几个眼里,就自动理解成,谁输的最多就不让上床!

这不是要命的威胁嘛。

于是,接下来,那三个人就使出浑身解数,只为了让自己少输几回,毕竟在坐的都是高手啊,稍有不慎,就会被算计了,想把把都赢又是天方夜谭,他们所求的也不过是最后那个倒霉催的不是自己。

高手过招,自然是酣畅淋漓。

玉楼春的智商更是不用怀疑,比起向大少来提高了不止一点半点,除却最开始,她接连输了两局,第三局时,已经很有手感了,后来还赢了一把。

她一赢,那三只狐狸就更觉得亚历山大,且紧张不安了,虽然自己的女人聪明机智是好事,可总有种自己夫纲不振的挫败感,女人可以宠的她无法无天,可在某些原则问题上,那几人还是有些大男子主义的,那就是,输什么,也不能输给自己的女人,万一被小看了怎么办?万一被嫌弃怎么办?万一被冷落不让侍寝怎么办?

于是,几人把牌打的更加勇猛,把能调动起来的脑细胞都用上了,甚至,三人还默契的统一了一下战线,有意无意的把枪口对准她。

这般一来,玩到晚上十点结束时,玉楼春成了那个倒霉催的,输的最多!

三人暗暗松了一口气。

谁知,接下来,人家淡定的站起身,看着三人,幽幽的说了一句话,把三人瞬间打入地狱。

她说,“我输的最多,愿赌服输,明天早上我不吃早饭了,你们几个愉快的吃吧。”

说完,不慌不忙的去卧室了。

留下四人面面相觑,她不吃?那他们四个还吃个什么劲啊?

半响,慕容秋白和向大少反应过来,忙冲进卧室去补救了,王锦也很想去,奈何他还没有资格,冲着念北苦笑一声,“明日还是要多做一些,她不吃早饭怎么行?”

念北平静的点头。

王锦又无限惆怅的叹道,“他们俩肯定能哄好她吧?”

念北又点点头。

王锦回头瞅了眼紧闭的卧室门,然后转过脸来,又看向念北,忍了忍,还是低声问道,“你晚上能睡的着?”

念北反问,“为什么睡不着?”

王锦噎了一下,片刻,玩味的笑起来,“我觉得我心理就已经强大的逆天了,可现在和你一比,顿时觉得我还是修炼的远远不够。”

“锦二爷过奖了。”

王锦好奇,“你能传授一下经验吗?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你是真的心如止水还是装逼的境界已经登峰造极?”

念北收牌的动作一顿,沉默了一会儿,才迎着王锦期待的目光说到,“其实,我也不确定。”

“嗯?”王锦一时没明白。

念北又低下头去,“我的意思是,我也不确定,到底是心如止水还是装的太有境界。”

闻言,王锦笑了,“原来你对她果然动了心思。”

念北没回应。

王锦又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念北这次回答了,“小时候。”

王锦皱眉沉思,半响后,才意味不明的叹了一声,“原来是青梅竹马啊。”

比起他的两世,念北十几年的暗恋一点都不遑多让。

而那两位爷更是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

王锦又独自琢磨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问,“你家主子很早就知道我的存在吧?”

念北也不隐瞒,“是。”

“那我的事呢?”

“有的知道,有的不知。”

“我和你家小姐相同的神奇经历呢?他可知?”

念北看着他,平静的点头。

王锦笑得很复杂,“你家主子一定是羽化成仙了吧?”

念北道,“主子是百年难遇的奇才。”

“是,是奇才,什么都被他算到了,什么也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主子说,事情可以计算的很准,可人心就难了,锦二爷也要自己有心,若不然,事情又岂会依着主子的计划发生呢?”

王锦站起来,释怀的笑笑,“你说的对,事情可以算无遗漏,可人心怎么抓的准?也要我自己心甘情愿的被利用才是,否则……”

他话音顿了顿,慢悠悠的往外走,不舍得又看了紧闭的房门一眼,说了一句,“解药的事,我会抓紧想办法的,我已经迫不及待想拜见你们主子的风采了。”

念北起身相送,“如此,辛苦了。”

王锦摇摇头,意有所指的道,“比起我来,你或许更辛苦,但愿你晚上好眠。”

念北平静的道,“多谢,晚安。”

“她不在身边,我安不了。”

说完这最后一句,王锦离开了。

念北一个人站在客厅里,静静的又默了良久。

病房里的门隔音效果还是不错的,外面的两人说了什么,卧室里面的三人都没听见,他们此刻也没心思去关注其他的,因为两位爷正在热情的哄人呢。

“玉楼春,爷没大牌,爷是无辜的!”

“小楼,我不是故意的,我原本是想帮你赢得喔,是你不愿意,我才发狠打牌的,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呢,你想想看,我要是输的最多,岂不是丢你的脸?”

“嗤,你现在倒是不丢她的脸来,你是直接让她丢脸了,你还真行!”

“也不是我一个人的错啊,念北和王锦也有功劳的。”

“当爷眼瞎看不出来啊,你们三人合伙欺负玉楼春一个,哼,还真有本事!”

“东流,你要是这么说,我也就不忍了,咱们就好好的说道说道,追根朔源,到底是怨谁呢?嗯?是谁害怕丢脸不愿打牌,硬拉着小楼顶上去的呢?你要是不办这么一出,小楼就是想输都没有机会好么?”

向大少语塞了,“……”

慕容秋白还不放过,继续讨伐,“所以啦,都怪你呗,你要是勇敢一点,今晚哪有这么多事呢?”

向大少脱口而出,“是,特么的爷要是勇敢了,那今晚倒霉催的就是爷了。”

“呵呵呵……”慕容秋白欢快的笑起来。

后知后觉的向大少脸黑了,着急忙慌的解释,“玉楼春,爷不是笑话你是倒霉催的,呸呸,爷的意思是,爷,不对,秋白才是那个倒霉催的,还有王锦和念北,他们三个人作弊,罚他们明天早上不吃饭好不好?爷陪你出去吃大餐,气死他们三个……”

玉楼春被幼稚的两人给吵得连话都懒得说了,“睡觉!”

“玉楼春!”

“小楼……”

“谁再话痨,就去书房睡!”

“……”

两位爷终于偃旗息鼓,三人相拥着睡了。

外面的世界不管再风雨飘摇,卧室里,都静谧而美好,一夜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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