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塔尔的嘲讽,江柠歌眼眸微眯,敢小瞧她的医术,不能忍。”
“麻烦先生帮我准备一套银针。”
江柠歌吩咐完,目光就落在塔尔身上,脸上虽然笑着,但塔尔却觉得她的笑极其渗人,让他后背都冒出一层冷汗。
但那又怎么样?
他从小就经过特殊锻炼,可以面对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还好提前吃了特殊药,塔尔一边庆幸,目光不善的盯着江柠歌,嘴角挂着邪恶的笑,声音嘶哑,好像地狱恶鬼。
“小姑娘,虽然我被打的皮开肉绽,但身体早就没有了痛感,就算你用针扎我,也没用,哈哈哈!”
现在的塔尔无所顾忌,仗着身体没有痛感,肆无忌惮的嘲笑。
“原来是这样,刚刚你的惨叫声是装出来的!”
江柠歌嘴角上扬,脸上的笑更大了。
“你就算知道又怎么样,那种药是特殊研制,早就在我肚子里化成水了,你就算把我解剖,也得不到你想要的。”
塔尔的笑更加肆意,却发现江柠歌并没有懊恼,脸上的笑更加浓厚。
“是吗?待会儿就让你疼的哭爹喊娘。”
江柠歌丢下这句话就双手抱胸,静静望着他。
看着她气定神闲的模样,塔尔心里有点慌,但想到她只是一个女人,警惕的心也放了下来。
径直越过她,看向身后好整以暇坐着的男人,无情的讥讽嘲笑:“私生子就是下贱,用一个女人就想让我开口,不过你要是把她赏给我,或许我会不经意间告诉你点没用的消息。”
礼德没有说话,依旧垂着头。
一旁的江柠歌却不悦的皱眉,难道被说自卑了?
毕竟他也是人,被人指着痛处说,是她也会气的跳脚。
私生子怎么了?
碍着他什么事了?
江柠歌心底反驳一句,看向塔尔,目光冷冰冰的:“你争取现在多说点,待会儿可没机会了。”
礼德办事的速度很快,没一会儿,就有人把银针拿进来,只不过来的人却是巴雷特,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霍桑。
礼德看着他们突然出现,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
不用询问,巴雷特那个话痨就跑到江柠歌面前,双手把银针递给江柠歌,一脸狗腿的笑。
“听说你能撬开他的嘴,我们花了这么多时间,都没有从他嘴里套出有用的消息,你有什么办法,让我看看。”
巴雷特一双眼睛闪闪发光,光线太强,闪的江柠歌有些晃眼。
“没什么,就是简单的针灸,他感受不到痛处,是因为封闭了触感,等他有了痛意,你们再审,就快了。”
江柠歌摊开银针,伸手比划了一下长度,叹了口气,出声:“短了!”
“这可是国际标准长度,怎么可能会短?”
一旁的霍桑出声。
一旁的巴雷特也兴冲冲站到她身边,表情夸张的附和一句:“对呀,而且你就用手量了一下,怎么知道短了?”
“国际?呵……”
江柠歌不知道听到了什么有意思的话,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眼底多了几分散漫的气息。
“短了三毫米,不过还能用!”
江柠歌不再废话,捏起一根针就扎入他的天枢穴。
塔尔被她利落的手法惊了一瞬,但很快就收起脸上的错愕。
不停地叫嚣着,丝毫没有把她放在眼里:“来啊,有本事就扎死我,我吃了药,根本感受不到痛意,继续啊!”
“好啊!”
江柠歌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蠢货,又是一针下去,这次扎的是太冲穴。
瞬间,塔尔叫嚣得意的脸变得扭曲起来,但还可以克制,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有本事你继续!”
“没问题,满足你!”
江柠歌眼底划过一抹兴奋的光,还从没有人能在她手底抗下两针,只不过他吃了药。
最后一针,江柠歌犹豫着,要往哪里下。
一旁的巴雷特看出她在犹豫,小心翼翼凑到她面前,极其挨揍的问了一句:“你该不会是乱扎的吧?”
“要不我在你身上试试!”
江柠歌冲着好奇的巴雷特,微微一笑,手里的针朝他面前挥了挥。
敢质疑她的医术,导师都没质疑过呢!
“不了,不了,你还是在他身上试,随便试!”
巴雷特吓得缩了缩脖子,急忙躲到霍桑身后。
最后一针,江柠歌直接下在他的百会穴。
每次下针,她手法都很迅速,虽然塔尔衣服破烂不堪,但她下的针还是稳稳落在他身上。
“好了。”
江柠歌拍拍手,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
礼德原本坐姿散漫,就在她下第二针的时候,他坐直身体,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肉眼可见,塔尔原本嚣张的脸变得狰狞恐怖,好像遭受了什么巨大的痛苦一样。
而江柠歌整个人好像在发光,吸引人的眼球。
“塔尔,现在只是细微的疼痛,过一会儿你的药效消失,你会感觉到一阵刺痛,皮肤好像被针扎了一样,慢慢地,那种痛会传遍身体每个部分,渐渐由外到内,好像有东西蚕食你的内脏,紧接着,就是你的骨头,好像被打车碾碎一样痛苦。”
光是听着描述,巴雷特跟霍桑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就连礼德都觉得后背传来一股寒意,一双灼灼的目光盯着她,嘴角的笑意越甚。
这就是他选择的女人。
江柠歌说话间,余光扫过众人,对于他们的反应,很满意。
她继续开口:“再等一会儿,你的皮肤会渐渐脑出血,七窍也会跟着流血,然后你就在痛苦中死去。”
“别怕,也就三五个小时,很快的,你可以继续熬着。”
“等你死了以后,我会向先生要了你,相信你很愿意为医学界做出贡献,我会亲自解剖,研究你的内脏,我对你服用的那种止痛药还是很感兴趣的!”
江柠歌慢条斯理的说着,每一句话好像都砸在塔尔的身上。
伴随着她的话,他能感觉到身体的痛意越来越清晰。
此刻,塔尔却觉得她脸上的笑渗人。
“不要……你不要再说了!”
塔尔面露恐惧,江柠歌满意的看着他的反应,朝礼德走去。
“我的事做完了,剩下的该你了!”
一旁的巴雷特从震惊中回神,恶狠狠的看向塔尔,问:“快说,荒岛的东西,你们藏哪儿了?”
前段时间他跟礼德去了荒岛,结果扑了个空,礼德还受了伤。
一想到这里,巴雷特胸口憋着一股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