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的如意算盘倒是打得不错!”
礼德墨蓝色的眼眸里冰冰的扫向他,语气里带着几分轻嘲。
力严闻言,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看向礼德的目光,没了刚刚的讨好,坐在他对面,自顾自倒了一杯威士忌。
推到礼德面前,语气不慌不忙:“礼德先生这话说的,我们之间各取所需,互惠互利。”
“礼德先生向来注重利益,我相信一定不会拒绝我的请求,希望先生好好考虑清楚,我等你消息。”
力严说完就转身离开。
泰勒刚进来就撞上离开的力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力严见状,眼眸微微眯起,眼底划过一丝不悦。
泰勒走到礼德面前,就察觉到周围空气凝固,男人浑身散发着凌冽的气场。
“先生,他怎么回来?”
“无非想利用魏老板为自己谋取利益。”
跳梁小丑,要不是靠热莎老夫人在家族里谋取利益,他怎么可能成为热莎家族的继承人,不得不说老夫人的手段确实够狠。
“你调查的事情呢?”
礼德转移话题。
泰勒脸色难看:“先生,我问过了,这里跟本就没有拍卖人参,而且今天魏先生压根就没来,会不会是我们得到的消息有误?”
礼德闻言,冰冷的目光落在茶几上放着的酒杯,伸手握住,手腕轻轻翻转,杯子里面的酒水倾斜而下,直到最后全部流在地上,染湿地面。
“不会,是有人故意把这些消息传了出去,或者是在做戏,既然这次不行,那就下次。”
礼德本想继续回医院,可当得到巴雷特发来的消息后,脸色比刚刚还要阴沉可怕,直接打道回府。
泰勒察觉到礼德目光的变化,比刚刚还可怕,下意识缩了缩脖子,用最快的速度开车回到城堡。
偌大的城堡安静一片,所有人都陷入沉睡,礼德轻车熟路推开卧室门,却发现里面空空荡荡的,他面色一沉,看向出来的明月,沉声问:“夫人呢?”
明月战战兢兢的不敢跟男人对视,低着头解释:“夫人跟何小姐在一起。”
礼德下意识松了口气。
想把人捞出来,可又不太方便,顿时,脸色黑的更难看。
就在这时,客卧的门缓缓打开,何安从里面出来。
讲了一晚上的故事,大半夜她被渴醒了,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
本想喝点水,谁知道刚推开,门口就站着三个人,其中最中间的高大身影极具压迫感。
她忍着要惨叫的声音,捂着胸口,强忍着稳住呼吸。
对上礼德那双幽深的目光,何安什么话都没说出来,就看到礼德径直朝客卧走去。
没过一会儿,就把人抱了出来,何安动了动嘴,什么话也没说。
礼德将人抱回主卧,看着她呼呼大睡的模样,在她小巧的鼻尖轻轻捏了捏,眉宇间满是诚意的笑,低沉磁性的嗓音充满无尽的爱意:“小懒猫!”
将人安顿好后,他就问何安要了江柠歌的手机。
何安看着他冷冰冰的表情,忍着心中的害怕,解释一句:“我怕柠柠看到消息,所以把那条消息删了,但是对方发来的联系方式和地址我都记了下来,一直等巴雷特的消息。”
“嗯,多谢!”
礼德神情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握着江柠歌的手机就回了主卧。
何安看了一眼,才重重吐出一口气,一回头,明月跟泰勒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拍了拍胸脯,刚想回去睡个回笼觉就接到了巴雷特的电话。
男人语气冰冷:“出来,我在门口等你。”
明月的睡意瞬间消失一半,她表情呆愣的看了看时间,凌晨1点。
半晌,没有等到何安说话,对方显然有些不耐烦,带着几分催促:“三分钟,快点!”
然后挂掉电话,何安看了一眼挂掉的手机,怒从心起,敢挂我电话!
何安想到这里可是礼德的地盘,巴雷特肯定不会胡来。
这样想着,她心里就没有那么害怕,直接关机,回到客卧,跳到床上,蒙着被子继续呼呼大睡。
三分钟后,巴雷特没有等到人,气势汹汹的进了城堡,快步走进客卧,找到何安。
只是等他推开门的时候,屋里黑漆漆一片,借着月光才能看清床上鼓鼓一片,只露出半个毛茸茸的脑袋。
他咬牙切齿,直接气笑了:“你睡得倒是很安稳。”
巴雷特胸腔一阵愤怒,一把掀开被子,直接把人扛在肩膀。
瞬间,何安只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等到清醒过来时,已经被人扛着出了城堡。
她惊呼一声,等到看见来人是巴雷特后,瞬间默不作声,眼底的诧异被慌张取代。
说话都变得有些结巴:“你怎么会来?”
巴雷特冲着她呲牙,眼底却阴冷一片,将她眼底的小心思看的一清二楚:“怎么,以为这是礼德的地盘,我不敢进来,何安,你不乖哦!”
巴雷特抬手在她敏感的部位重重拍了一下,何安冷不丁的惊呼一声,脸颊羞红的瞪着巴雷特。
第二天一早,江柠歌刚醒,就觉得身边好像有一团火,又烫又热,她不满的皱了皱眉,直接踢开被子,就朝另一边凉快的地方滚去。
只是刚凉快了一会儿,腰间传来一股强大的力量,直接把她勾回去。
“唔……”
江柠歌只觉得周身好像被火烤了一样,格外难受,她不满的哼哼唧唧,双手不停的胡乱挥舞,突然摸到一处有弹性的肌肤,好像碰到了好玩的玩具,爱不释手。
礼德察觉到身体的异常,意识瞬间清醒,朦胧的眼底划过一丝清明,滚烫的掌心困住她胡乱捏的手腕。
一双目光深邃暗沉,眼底隐约间有一丝火光划过,浑身紧绷着,好像在克制着什么。
男人死死盯着她,声音嘶哑低沉:“江柠歌,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唔……谁呀,别打扰我睡觉!”
江柠歌娇滴滴的嗓音都是不满,想要挣脱他的禁锢,可半天都没有甩开,她愣了一会儿,用另一只手揉了揉眼睛,缓缓睁开,就对上一声幽深暗沉的眸子。
她表情微微愣住,几秒后,她脸上瞬间被喜悦代替,直接抱住礼德,声音欣喜:“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