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江柠歌的话,魏远跟他他夫人齐齐愣住,眼里满是惊诧。
“江医生,你说的是真的?”
魏远说话的声音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江柠歌看着他的表情,点点头,语气认真:“真的,我不会用人的性命开玩笑。”
“明天国内有个商讨会,是周老板举办的,他有一片山林,人工种植,里面有很多灵芝。”
“周老板?是我听说的那个吗?”
魏远一脸认真的问。
“是的,他叫周扬,当年他母亲重病,为了治病,他故意买了一片山林,人工种植了很多灵芝。”
江柠歌解释。
“可我听说周扬一般不见陌生人,想见他一面都很难,买灵芝恐怕更难。”
看着二人凝重的表情,江柠歌轻笑一声,回了一句:“我可以刷脸。”
二人愣怔一瞬,才反应过来他们俩也要去,瞬间,二人脸上露出紧张的表情。
魏夫人眼底划过一抹自责,早知道就不告诉她了,康诺在昨天就带着康逸回了国,想找中医解毒。
江柠歌这次回去,很明显就是去找康逸。
康诺之所以带着康逸回国,也是江柠歌想出的计策,让魏远故意放出假消息,说国内有中医可以救康逸。
虽然康诺不喜欢康逸,但名下一部分财产还在康逸手里,并没有立遗嘱,所以他还不能死。
所以,当下康诺就信了谣言,带着康逸回国。
一旁的魏夫人看向江柠歌,眼底划过一丝紧张,看了一眼不远处站着的明月,开口:“你一个人回去太危险了,不如我们陪你,毕竟是为了治我的病。”
江柠歌察觉到她眼底的担忧,轻轻嗯了一声。
不远的明月听到江柠歌要走,面露急切,压抑着内心的话,直到魏远二人离开后,她才跑过去。
看着江柠歌,表情严肃:“夫人,……”
不等她开口,江柠歌就打断他的话:“这件事情我已经决定了,而且你家先生虽然毒素已经抑制住了,但还需要灵芝来做辅佐的药。”
“我不想让没出世的孩子没有爸爸,明月,你懂吗?”
说到最后,江柠歌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寒意。
明月被打吓得打了个哆嗦,眼里划过一丝慌张。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刚刚察觉到了江柠歌身上强势的气息,跟先生一样。
最后明月什么话的没说,只是固执的,想跟她一起回国。
江柠歌看着她坚持的模样,也没有想太多。
当天下午,几人就订好机票,连夜回了国内。
在这之前,明月想打电话通知给先生,只是一直没有打通。
最后打给泰勒,也是一样的结果,没办法,明月两边都不想得罪,最后发了信息,只希望他们可以早点看到。
四人坐上飞机,踏上回国的旅程。
十几个小时后,飞机已经到达目华都。
飞机缓缓停下,四人出了站,魏远一早就安排好住的地方,刚下飞机,就有司机来接
“江医生,现在你怀了孕,不能大意,你还是跟我们在一起,我夫人也能好好照顾你。”
看着魏远和夫人担忧的目光,江柠歌想说分开的话也咽进肚子里。
直接几分钟后,几人直接去了市中心的高层小区。
乘坐电梯上到十五层后,魏远将钥匙交给江柠歌,指了指对面的门,开口:“这是我出国前留下的房子,我跟夫人就在对门,你有什么需求可以及时跟我说,今天早点休息吧,明晚,我去会会这个钟老板。”
“好。”
坐了一天的飞机,江柠歌也有些累了,去浴室泡了个澡,就躺在床上休息。
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刚打开卧室的门,就闻到一股浓郁的中餐味儿。
江柠歌迷糊的眼睁开,缓缓朝客厅走去,当看到桌上满当当的中餐时,她揉了揉眼睛,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
迷糊的双眼也清醒了几分,声音带着惊讶:“明月,你这是做了多少早餐?”
半晌,都没有听到明月的声音,江柠歌下意识朝厨房走去,却发现厨房里没有明月的身影。
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正在里面忙碌。
厨房里的人好像也听到身后的声音,转过身。
江柠歌就对上一双深蓝色的眸子,他脸上的表情淡淡,让人看不出情绪。
江柠歌知道回国的事情瞒不了,只是没想到,才过了一晚,他就追了过来。
这次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忙,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她压下心中的心惊,目光柔和惊讶的望着他,刚想露出憨笑,却被礼德冷冰冰的笑刺的呆住。
礼德高大的身影已经走到她身边,男人身形高大,目测应该有一米八八。
站靠近时,能感受到男人强势的气息。
因为个子太高,江柠歌只能被迫抬头,一双杏眼毫无杂质的盯着他。
紧接着,下巴就被他紧紧捏着,男人语眼底带着强势的气息,墨蓝色的深眸好像将他整个人掠夺一样,凉薄的语气中透露着小心翼翼,就连捏着她下巴的手都忍不住颤了颤:“什么时候恢复的?”
对上他灼热的目光,江柠歌的心颤了颤,避开他的手,声音恢复正常,清冷道:“前不久。”
她眼眸微垂,不安的攥紧手指,不敢跟他对视。
本以为他会发怒,江柠歌都做好跟他吵架分离的准备,可下一秒,礼德只是拉着她的手,走到餐桌前,语气中听不出喜怒,淡淡道:“先吃饭。”
江柠歌诧异的望着他,现在她自己也说不出内心里的想法。
恢复记忆的那段时间,她内心备受煎熬,明明很讨厌他,即使诈死也要逃离他的掌控,可是为什么想起失忆后,他对自己细心体贴的照顾时却,狠不下心来。
尤其是知道他中毒的时候,比他本人都着急研制解药。
“在想什么,这些不喜欢吃吗?”
礼德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轻轻问。
江柠歌看着他温柔的模样,一度怀疑自己还在做梦。
最后,她抬头对上礼德的目光,小心翼翼提问:“你能帮我一件事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