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我的乖女儿~也该进教令院学习去啦~哈哈哈哈哈哈靠!虽然我也在背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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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依拿着信封来到生论派前,提纳里老师在禅那园等候多时。
远远的少女拿着信封来到
“你好,请问你是依么?提纳里推荐的学子吗?”
寻声看去,映入眼帘是一个和提纳里有着一样发型的男人,穿着生论派的装着,带着老花眼镜,身旁还有着一个特别眼熟的人。
“哎?这就是巧合,”居勒什拍了拍一旁提纳里的老师,笑呵呵和面前乖巧的依讲述自己突然想到的笑话:“就像桥底下都会有条河!”
果然,提纳里老师听到后,无奈的叹一口气,虽然已经见怪不怪了,但是他也就是多少有些沉默。
时间过了那么久,居勒什还是这个性格,从他风华正茂的时候到现在暮年时期,他这个爱讲冷笑话性格还是没变。
甚至,就连现在令罪犯都闻风丧胆的风纪官赛诺也有这个爱讲冷笑话的性格。
“哈哈哈哈哈哈,”依自然是低笑点的,双眼带着几分笑意看着面前两人,笑道:“您还是和初遇那样,喜欢讲这些笑话。”
一路上,居勒什似乎遇到了自己亲孙女似的告诉依众多事情,与他交谈口中,依渐渐才知道:
提纳里的老师叫做纳菲斯,就连发型都是一模一样的,做事态度以及说话毒舌方式简直就是遗传纳菲斯的吧?
而居勒什,是赛诺的老师,曾经是素论派学者,他收养了丽莎和赛诺,在这里唯独学论生涯之中,有了两个孩子,也算是一种消遣。
后来,他所收养的两个孩子,一个在蒙德作为图书管理员,一个在须弥成为风纪官。
“好了,居勒什,”纳菲斯一脸严肃看着他,有些无奈的讲道:“你可别把提纳里推荐给我的学子染上你的冷笑话。”
“好不容易在一堆不省心里来一个省心的。”说着,他来到依旁边,看着就在学生时代令他头疼的居勒什。
“哎呀!我知道了!我们什么时候都没有我家番茄那么熟了?”
音落,依只是无奈的笑了笑 她还是第一次遇到那么有趣的他们,本以为须弥城尽是那些把自己脑子学进去的学者,没想到还有那么和蔼的他们。
纳菲斯将生论派学者服装给依,看着面前与也殷几乎接近同款的服饰,有些不知道怎么区分。
“每个学派徽章都不一样,”他指了指帽子上由绿色象征着生机。他淡淡的告诉依:“每个学派都是不一样的徽章,所学的专业方向也不同。”
“生论派是教令院最悠久的学院,主要研究为雨林目的的学院。”
一旁的居勒什偷偷摸摸来到依的另一旁吐槽道:“说白了,除了耕地就是放牧!没啥好的!”
此话一出,依有些疑惑的看着他,结果好巧不巧,全被纳菲斯听到了,他在依的面前,丝毫不挂念昔日友情,板着脸告诉居勒什:
“你当着我的面前说这个?居勒什,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下一秒,居勒什像个干坏事被抓包的孩子一样心虚,忍不住低声吐槽:“哼……本来就是啊 还不让人说了。”
用“老顽童”来形容居勒什,确确实实是合适不过的事情了。
估计是生论派学子经常令他头疼缘故,导致他对依也是说着几句告诫她的话。
“嗯。在这个期间,我不会做什么让您费心的事情。”
关于新生入教令院这个事情,纳菲斯还是告诉给新接手的纳西妲。
另一边:
纳西妲知道恢复记忆的流浪者对依有所亏欠,她也清楚人死不能复生,就算流浪者自杀,也还不清他所欠下的恶。
他们之间,再一次用利益搭建彼此的目的,流浪者自愿接受纳西妲的秘密委托,在完成委托之后,也会有摩拉。
而纳西妲则是借着“还人情”的名义给流浪者在教令院学习,但他似乎不乐意?
纳菲斯将依进入生论派学习这个事情告诉纳西妲,她听后只是觉得诧异,直到提纳里写的推荐信被纳菲斯亲手交上去给纳西妲过目的时候。
一个活那么久的小人偶,明明可以选择因论派,而她却偏偏选择生论派。
这个事情被一旁恢复记忆的流浪者听得一清二楚,他没有说话,只是觉得按照依这个好奇的性格,能进入里面成为学者也是迟早的事情。
她这样,也好。
“这样吧,请你回去告诉依,”纳西妲笑着告诉纳菲斯:“我已经批准了。还有,恭喜依加入生论派。”
事后,流浪者看着纳菲斯离开,他有的时候想问问他,有没有看到依戴着自己为她做的发簪?
但是他没有说话,只能沉默的看着纳菲斯离开。
在纳西妲告诉他关于纳菲斯的事情,更多是敬畏,纳菲斯是生论派的贤者,威严是令其他贤者都要敬畏三分的。
“所以,不必担心依会在别的学派吃亏,”纳西妲似乎看透了流浪者心事,目光落在元素力维持的花环上。
流浪者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映入眼帘的是那个花环,在元素力加持之下,依旧绽放着鲜艳的花朵。
“有我,还有提纳里,大家都在,她不会受到欺负的。”
随后纳西妲想了想,还是尊重流浪者的选择。
经过一些时日之后,依渐渐的融入学者生活,柯莱偶尔与她书信来往,明论派的也殷偶尔借着夜色,传授给依一些关于天相的事情。
提纳里没有推荐错人,这个小人偶在生论派上学习不错,人偶记忆力本就比人类好,就连阿茨尔差点口误喊她一句“前辈”。
虽然他不小心讲了一句:“前辈怎么那么矮?”
一日,在禅那园观察植被生长的她,无意间听到其他学派的两个女生在议论因论派新生:
“哎,你知道那个因论派新来的阿帽吗?”
“是那个奇装异服,戴大帽子那个?”
“对对对!”那个女生有些失落的告诉另外的女孩子:
“长得很好看,但是性格好高冷,又很孤僻,说话很难听,但是对事情有自己见解……”
这些话依听得清清楚楚,她似乎对这个阿帽的有所听闻,他们都说,他对历史有不同见解。
后面,他因为不一样的见解,进入了因论派。
“说到这个不同的见解……我突然想起那个生论派像个小天使那个学者,她真的好厉害。”
“是啊,性格还很温柔,”女孩有些羡慕的语气被依听得一清二楚:“要是,我有她一半记忆力就好了。”
其实,并非什么,依选择生论派,是在找种植因提瓦特的方法,等她找到了,就要种下开满因提瓦特的花圃。
因提瓦特花,是他们的思念,也是依对故乡唯一的眷恋。
……
夜晚,依与也殷来到外面的歪脖子树上,这里的夜间很美,满天星辰与当年一样,当年的景色,还是那么美,晚风也是那么温柔。
星辰对应不同人的命运,而依也是,她的思绪停留在白天的她们对话,不知不觉的开口问道:“也殷姐,阿帽,你认识吗?”
“不太熟,”也殷手上的金手镯在月光之下发展微微光芒,黑色刘海被风随意吹拂,她说:
“但是你只要在人群中看到一个戴着大帽子的,那一定是阿帽。”
不知道为什么,依突然想起一个成语,一脸好奇的问道:“也殷姐,这个是算不算是以‘帽’取人啊?”
听到这里的也殷沉默了,她不知道怎么说,她真的想问问是不是居勒什教依的冷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