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矅眸子一眯,看着她满脸愤怒的不甘愿,突然笑了,他俯身在陆凝的耳边,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你说谁是疯子?”
陆凝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一哆嗦,耳朵带来的温热让她羞红了耳根。
她的双手被压制,她侧脸想要躲避,却被他强制掰正。
男子的气息喷洒在脸上痒痒的,麻麻的,她的脸颊瞬间红透,羞愤的瞪着他:“你……你放开我!”
苏矅却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话一样,继续俯身在她的耳畔戏谑:“既然你说我是个疯子,那不如,我们一起疯好了!”
陆凝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的大手便趁机搂着她的纤细腰身往自己面前一带,二人紧密贴合在一起。
苏矅低头看着她气得发红的小脸,心里又爱又气,他知道,此刻的自己定是疯了。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明明亲耳听到她不喜欢自己,却还要执着的逼问。
明明知道答案,却还要自取其辱。
他低头,毫无顾忌的吻上了她的唇,用力地啃咬,像是在发泄自己心中的怒火。
陆凝被他突如其来的吻惊得瞪大了眼睛,她想要挣扎,可是双手被他牢牢地固定在墙上,根本动弹不得。
她瞪大眼睛,无助地看着他,眼里充满了愤怒和不解。
苏矅的吻很霸道,疯狂地啃食她的唇瓣,想要把她整个人都吞进肚子里。
陆凝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她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了。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若说以前,明明是他不屑多看自己一眼,他的态度早就警告自己,生人勿近。
现在他却又来强迫自己,她用力地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束缚,可是他的力气太大了,她根本挣脱不了。
陆凝的挣扎似乎更加激起了苏矅的占有欲,他吻得更深更重,仿佛要把她整个人都吞噬掉。
“不要乱动,小心我把你就地正法!”
陆凝偷偷呼吸到了空气,随后又被堵住,她的脑子一片混乱,只能无助地承受着他的吻。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矅看着她满脸通红,口里发出婴宁之声,他的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满足感。
轻轻的放开她,羞耻的低头看着自己衣衫下面隐隐抬头的地方,忽然觉得她骂的对。
自己就是疯了。
他抬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声音低沉而沙哑:“陆凝,你是我的,你说你要怎样才能爱我!”
陆凝被他的话惊得瞪大了眼睛,她看着他,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她想要开口说话,可是却发现嘴角疼痛,有点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彻底懵了!
喜欢他吗?两人身份悬殊。
不喜欢他?可是刚刚的吻又不排斥。
她的心跳得很快,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样。
应该是自己这个大龄剩女,初尝情事,感到新奇,仅此而已。
苏矅看着她呆愣的样子,难道被自己亲服了?
他的吻技有那么好吗,他也是无师自通,从别人那偷看来的。
真像季常说的,女孩子要哄,到了关键时刻就下嘴,总有亲服的时候。
原来他的陆凝也喜欢这个调调。
他抬手,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脸颊,“怎么?被本官亲傻了?”
陆凝这才回过神来,双手得到解放,她瞪了他一眼,然后用力地推开他,转身就要走。
“去哪?”
苏矅抬手拉住她。
陆凝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手,“我要回家!”
苏矅闻言,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回什么家?这就是你家!”
陆凝被他气得半死,回头一看,可不是自己的面馆,“苏矅,你滚!”
苏矅却紧紧地抓着她的手不放,眉头紧皱“陆凝,你已经和我睡了,见了长辈,亲也亲了,以后别想逃!但是我给你时间慢慢消化,慢慢……”
陆凝被他的话惊得瞪大了眼睛,她看着他,眼里充满了愤怒和不解。
“苏矅,你疯了吗?谁和你睡了?”
苏矅看着她愤怒的样子,知道自己有点强词夺理,但是为了追媳妇,季常说要脸皮厚一点。
他眼神坚定地说道:“那日,就那天你窗子没关,你害怕求我留宿,我们同住一个屋檐下,就是同居,一起睡了,这辈子都别想逃!”
说完,他低头,猝不及防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这一次,他的吻更加温柔,更加缠绵。
陆凝被他吻得晕晕乎乎的,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云端之上,整个人都飘飘欲仙的。
完了,她贪恋上大人的吻了。
打他,给他一耳光宣示自己的主权,不喜欢他。
陆凝也这样做了,一巴掌把苏矅打醒了。
他知道自己太唐突了,也吓到她了,说好了给她时间,自己太心急,太猛浪了。
他捂了一下脸,面上没有露出任何情绪,只是默默的从衣架上拿下自己的斗篷披在身上。
一言不发的走了。
又是这样,上次自己坦白想要勾引他,他就是这样离开的,她心里五味杂陈。
她知道,自己和苏矅之间,又回到了原点,甚至比之前还要糟糕。
说不定人家的父母都没有打过他,动动嘴皮子骂几句得了,这会手真欠。
她并没有感到高兴和报复后的快感,只觉得心里特别的纠结难受。
说不清道不明。
默默地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渐远好久,才关上房门收拾残局。
第二天一大早,下雪了。
陆凝昨夜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还是决定与大人保持距离,长痛不如短痛。
虽然内心隐隐感到自己有那么一点点钦佩大人,一点点喜欢大人,但她有自知之明。
房门一开,就看见有个人拿着一封信找来,“你是陆姑娘吧,我是你弟弟学院做事的,匪患袭击了学院,好多学子受伤,院长让您把陆宜接回家疗养。”
陆凝很意外,心惊胆战,第一个想法便是弟弟伤的严重不严重?
细问打听一下,那人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陆凝给了赏钱那人便走了。
知道弟弟出事,还有院长亲笔信件,她这个做姐姐可是视弟弟为命根子,不去也不放心。
事不宜迟,她挂上了休息的牌子,到了张婶家里说明情况,便背上两件换洗衣服出门了。
刚出城门没多远,陆凝就被一伙蒙面贼人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