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就咱们两个人,你小子也太谨慎了吧?”
赵亨义笑嘻嘻的打量喜宁,把这重获自由身的内侍看的颇不自在,“小子,你知道临出门前,你姐姐特意嘱托了我什么?”
“请姐夫告知。”
一旦提起苗小玉,喜宁就连脸上的表情都松懈了许多。
“你姐姐说,你从小吃过太多的苦,做人做事处处谨慎,虽然事事周全,可总让人看着心疼……在自家人面前,说话不用那么小心。”
赵亨义不管喜宁思索的表情,继续说道,“那些人是海盗,想必你也看懂了,可真到了海上,商人和强盗,没有那么清楚的界线。
我一直坚持大家去琼州,要在那边重头来过,以你小子的精明,自然猜得出来,今后咱们必然涉足海上的营生。
似海沙帮那样的人,名为海商,实际上到了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