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就是给我打视频电话的原因？”
“那不然呢？你亲表妹好不好！”
视频之中的布鲁斯韦恩凉凉的看了李成风一眼，随后又看向了他那位特立独行的表妹。
不过这一眼之后，他的眼神有些呆滞。
“额……你看什么呢？注意一下你的眼神，你可是有妇之夫来着。”李成风鄙视的看了布鲁斯一眼，“居然用这种眼神去盯着女大学生们猛看！我一定得告诉赛琳娜！”
“你能小点声吗！？”布鲁斯猛地反应过来，颇有点气急败坏的味道，“你知道个屁……”
“急了，你急了！是不是我戳到你的心窝子里了？”
“闭嘴听我解释！”布鲁斯强忍住向李成风竖中指的冲动，看到女大学生们并没有注意这边，就低声说道，“好吧我承认，除了我表妹之外，另外两个来自哥谭的女孩跟我也有点关系。”
“嗯！？”李成风的双眼顿时露出了犀利的精光，“好啊，没想到你这浓眉大眼的布鲁斯韦恩，也搞起包养女大学生这种勾当！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枪毙你！”
“包养个屁！”布鲁斯苦笑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不是这样的。你应该知道，我之前就已经不想单打独斗了，所以我就在哥谭找了几个有天赋的年轻人，开始训练他们……而芭芭拉和海伦娜同样都是被我挑中的人，但这其中有一点小问题……那就是所有人都不知道其他人的存在，都是单独受训的。”
“嗯嗯嗯，你要交代的就是这些了是吗？你们这种人的话术越来越离谱了。”
“离谱的是你才对吧！”布鲁斯脑子之中的那根弦终于绷断了，一根硕大的中指占满了整个屏幕，“我都说了是在训练新人！”
“开个小玩笑而已嘛。”
李成风不屑一笑。
破蝙蝠的防，轻而易举。
不过李成风也从布鲁斯的言语之中，知晓了现在他的状态。
“所以她们上大学被分配到同一个寝室……也是你安排的？”
“不，这百分之一万是意外。”布鲁斯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我本来是打算再过一段时间，等他们真正合格之后，再介绍她们互相认识的，结果她们三个居然被分到了一起……缘分真是奇妙啊。”
“等等，你这个变态连自己的表妹都不放过！？”
“你说这种话的时候，歧义是不是太大了点！？”布鲁斯又有红温的迹象，他在家人方面的事情上确实比较容易暴露情绪，“凯特是我第一个弟子！”
“所以你知不知道，你亲爱的表妹是个铁t来着？”
“……我已经在尝试无视这些问题了，只要她别在内部觅食，我也无所谓的。”
“好消息，她确实没有在内部觅食。”李成风点了点头，然后有一次把镜头转向华盛顿大学的女大学生们，“但坏消息是，她现在看戴安娜的眼神，要我说已经足够给他判猥亵罪了……”
“有没有这么夸张啊？”
“一点都不夸张……这眼神都快拉丝了！”李成风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戴安娜可是奥林匹斯山出身，身经百战的正牌女神，而且强大、自信且美丽……不管直不直，对于女酮来说，吸引力都是无限的。”
布鲁斯韦恩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因为他也从镜头之中看到了凯特凯恩的眼神……
确实不清白……准确的说，已经有点过于下流了。
对于南桐或者女酮来说，布鲁斯韦恩倒是一点都不介意……毕竟他认识的人之中，还有康斯坦丁这种生冷不忌，连种族都无所谓的玩意。
但……
作为一个没有超能力的普通人来说，爱上永生的女神，这本身就是短暂的欢愉和长久的哀悼。
而且最重要的是……
原本李成风和李约翰就会有事没事来骚扰他。
这下，更有理由了。
“……所以你一开始给我打电话的原因是什么来着？”
“我本来只是打电话让你付一下表妹的租金……不过现在，你大概得出三倍了……每个月三十万刀不二价！”
“你们联调局现在已经穷的发不出工资来了？还是尼克弗瑞的小金库终于被你给掏空了？”
“你说的这是什么屁话！？联调局不发工资，我就带着所有人直接回共和国去！而且掏空尼克弗瑞小金库的明明是我家小疯子……”
“那你为什么这么热衷于金钱？”
“额，仅仅是在享受从你这只蝙蝠身上榨取钱财的快感而已。”李成风挑了挑眉毛，“做人多少得有点兴趣爱好不是吗？”
“我都是觉得这兴趣爱好大可不必……”布鲁斯韦恩叹了口气，“好吧，我会定时将租金划入你的账户……”
“别别别，这个钱转到戴安娜的账户里面！”李成风赶紧阻止，“我自己的账户……那可是被艾达随时监控着呢！”
“……所以你扯了这么多犊子，就是为了搞点私房钱？”
“不然呢……你这种家里只有一只猫的人，是不会理解家里有三只母老虎是什么境地的！”
布鲁斯韦恩看着李成风的脸，愣了愣，没有说话。
主要是，布鲁斯韦恩实在不想告诉李成风，他的脸上现在写满了中年已婚男人的无奈和空虚……
等等，这人才二十五岁吧！？
中年危机是不是来的有点太早了！？
挂断视频通话之后，李成风再一次看向了女大学生们。
此时的凯特凯恩似乎已经开始习惯了这个氛围，开始变得逐渐熟络和热情起来……
就是小手不太老实。
“戴安娜，我真的太羡慕你的肌肉了。”
“我除了泡健身房之外，还常年练习好几种格斗术……但却始终没能得到像你一样完美的肌肉。”
一边说着，凯特的手就已经顺着戴安娜的小臂滑到了腹肌上面。
对于这个姬佬来说，来到这个宿舍，仿佛黄鼠狼进了鸡窝……
爽死了。
“咳咳咳，那什么，你们就在这里安心的住下吧……我先走一步！”
李成风冲着不明所以的戴安娜挥了挥手。
会不会被掰弯，就看她的性取向坚不坚挺了。
退出房子，关上房门，转过身，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以及熟悉的蝴蝶旗袍……
“那什么，艾达，如果我说我跟里面的四个女孩真的没关系……”
“你会相信的……”
“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