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都这个时间了,不行,我要回去了。”
房间里,被李问吵醒的阮文一看时间都,慌乱的爬起来找衣服穿。
可她的衣服昨晚都被撕了。
没办法,只能穿了一套房间里的睡衣,匆匆往外跑。
她未婚夫另一个房间躺着呢。
现在也不知道醒酒了没有。
跑到一半阮文又停下,对那边还在床上不知道有没有醒的高超道。
“高生,有机会……有机会我们再一起探讨画技。”
说完红着脸拉开房门往外面跑。
李问看着从房间里跑出来的阮文,整个人都裂开了。
尤其是听到她和高超说的话,犹如五雷轰顶,整个人都麻了。
见阮文从房间里出来,还穿着睡衣。
李问眼镜后面的眼中饱含泪水,我的白月光啊,她不干净了!!
“你……你在里面和高超探讨了一晚上画技??”
阮文警惕的看了李问一眼,紧了紧身上的睡衣,双手抱胸,匆匆从他身边跑过。话都没和他说一句。
这个人对她不安好心,得防备着一点。
李问双眼无神望着阮文匆匆离开的背影,那戒备的样子像是一道利剑刺进他的心。
无法呼吸。
我也会画画啊!
我画技很厉害的!
你想探讨画技也可以找我啊!呜呜呜~!
中午,
艳阳高照。
高超被吴秀清的尖叫声唤醒。
无奈的睁开眼,吴秀清正坐在镜子前,不可思议的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激动的双眼被泪水浸湿,眼泪随时会滑落下来。
她不敢相信的揉着自己的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当初将军为了让自己能成功潜入李问的团队,演了一出大戏,为了逼真,她还为这场演出付出了容貌。
她被大火烧伤,脸上身上都有疤痕。
脸在李问照顾她的时候,被李问整成了阮文的样子。
可身上的疤痕这些年一直在修复手术,但效果不大。
而今天一起来,她身上的疤痕竟然全都不见了。
那个女人不爱美,吴秀清往日不知为一身烧伤流了多少泪,而今天,全都消失了。
抚摸着自己完好白皙的肌肤,吴秀清的手在颤抖,深怕这些都是假的。
直到真实的触感,告知她这一切都是真的,吴秀清再也忍不住,眼泪终于从眼眶滑落了出来。
床上,
高超靠在床头抽烟,瞧吴秀清那激动的痛哭流涕的样子,忍不住道,“我看你身上的疤不怎么好看,刚好我又是一个优秀的整容医生,顺便就帮你把疤痕弄掉了。
你要是不喜欢,我在帮你弄回来,哭什么,多大点儿事。”
“不要!!”吴秀清几乎是尖叫着说的。
确定自己一身疤没有了,她就觉得肯定是和高超这个神秘的家伙有关。
什么整容医生。
骗鬼呢!
这些年她各国都去了,尖端的植皮修复也不是没尝试过,效果都不大。
肯定又是高超那种魔术一般神奇的手段。
吴秀清激动的朝高超扑了过去,却被高超给拦住。
“等等,你等等,你漱口了吗?”
……
高超还真没骗她,这就是一个小整容手术,不过确是和特异功能结合的整容手术。
毕竟超哥也是有爱美之心的,吴秀清脸漂亮,身上的疤看着实在碍眼,就试了试。
没想还真的成功了。
跟吴秀清折腾了一会,中场休息时间,高超捏捏她的脸。
棒子那边的技术挺不错,一点看不出是整出来的,“脸要不要给你也换回来?”
疲惫的吴秀清一听这话,激动的一下抬起头。
“真的可以??!”
她太想恢复原来的容貌了,不想顶着和阮文一样的脸,她要作回自己的吴秀清,不想当阮文的替代品,让李问见鬼去吧!
高超琢磨一下,如实道,“以前没试过,不过你想的话我可以试试。”
吴秀清心里一凉,顿时没了想法,这可是脸啊!谁敢拿自己的脸去给别人做实验。
万一出问题了就是毁容。
而一旦毁容对于一个年轻的女人来说,跟毁人生没有什么区别。
“怎么,不相信我,我告诉你,就你这种去疤治疗,我也是第一次做,这不是挺好的嘛。”高超看她不说话了,忍不住说道。
虽然他出手不多,可哪次不是药到病除?
杏林圣手,专治妇科,这不是说着玩的。
吴秀清听了没有对高超神奇的医术提起信心,反而为自己感到庆幸~!
还好成功,这要是失败……
她抱着高超,违心的笑着道,“不用,我感觉这样就挺好,你不是挺喜欢的吗?”尤其是昨晚和阮文一起的时候,她明显感觉高超这家伙都从野驴变成了野-牛。
“行吧,你不想试试就算了。”
高超没强求,两个一模一样的阮文滋味挺不错,双胞胎一样。
中午出去吃饭。
李问行尸走肉一般,就像是没了魂。
鑫叔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了超哥的人,融入的很融洽,没去管李问,见到高超和精神饱满,像是换了一个人,充满自信的吴秀清下来,连忙给两人拉开椅子,家仆一样。
心里还暗自嘀咕。
吴秀清这娘们儿跳水比我还快啊,这么快就爬到上面去了。
前几天还爱的死去活来,又是绑架阮文,又是要摊牌的。
这才一晚过去。
这转变,比我都快。
饭桌上,阮文的画商未婚夫还是有说有笑,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未婚妻昨晚自荐枕席去照顾了高超一样。
听到高超今天就要送他们离开,顿时激动的敬了高超好几杯起泡酒。
还感激高超这几天招待他们,说是以后一定会来做客,友好往来什么的。
结果阮文却说在这里住的这几天让她来了灵感,想要在这里多住几天,专心创作。
还让他自己先回去,不用担心她。
阮文的未婚夫顿时脸都绿了,他们国家虽然比较开放,可他绝对接受不了未婚妻以创作的名义和别的男人鬼混!
特别是这个未婚妻他还没上手过。
不过由于忌惮这里主人高超的势力,饭桌上没说什么。
吃了饭后他就和阮文在房间里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最后也不知道阮文怎么说服了未婚夫,真的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