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光是沈月姝在萧伯匀耳边吹的热气加上露出虎牙的俏皮表情就足以把他给迷死了。
萧伯匀一口答应:“好,既然这样我们就多喝点。”
他还小声告诉旁边的小豪:“去,再多拿几壶酒过来。”
小毫一脸为难:“可是太子殿下,这都这么晚了,你明早还要去见皇后,喝这么多不太好吧?”
萧伯匀黑着脸质问:“你什么意思,是不是觉得我喝了点酒就神志不清,甚至什么事都要你替我做主了?”
“不不,小的不敢,马上去给您拿酒!”
半晌,小毫又端来四壶桃花酿,看萧伯匀给自己使了个眼色,就把门带上出去了。
沈月姝就这样半推半就,被萧伯匀又灌了一壶酒。
萧伯匀强忍着醉意问:“姝儿妹妹,有件事我一直弄不明白。”
“伯匀哥哥,你说?”
“我就是好奇,你对我是真心,还是像其他女子那样,是想成为王的女人才对我卑躬屈膝?”
萧伯匀喝多了,脸上泛着红晕,那双充满英气的眸子就那么看着沈月姝。
他整个人散发着帅气与天生的傲然。
眼看着他要吻上自己的嘴唇,沈月姝一把推开萧伯匀,险些把他手上的酒杯弄到地上:“伯匀哥哥是真心想知道姝儿的心思,还是想趁火打劫,据我为己有啊?”
萧伯匀信誓旦旦:“当然是对你真心实意,所以想知道姝儿妹妹对我是不是也一样!”
说到激动处,还一把握住沈月姝冰凉的双手:“姝儿,你到底心里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
这个动作,让沈月姝心头一紧,同时也让窗外正看戏的那人紧张起来。
沈月姝顺势靠在萧伯匀怀里,带着哭腔问道:“伯匀哥哥怎么能这么想,你难道觉得姝儿对你不是真心?还是你压根不相信七皇叔会为了得到我不惜一切?”
说着还在萧伯匀怀里抽噎起来,哭的楚楚可怜。
看她被自己说哭了,萧伯匀一下心软了:“姝儿别哭了,是我错了,不该怀疑你。”
“伯匀哥哥,我心里只有你,我人都是你的,只是身不由己,否则我恨不得把自己全都交给你。”
沈月姝说着,居然情不自禁一般拽着萧伯匀的领口,对准那双冰凉的薄唇吻了上去。
一阵香气伴随着酒味充斥了萧伯匀的口腔,那柔软甘甜和沁人心脾,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在所有人眼里,他是位高权重的太子,未来的萧国国君。
那些寻常贵族女子连盯着他看都不敢,可沈月姝居然敢冒着被治罪砍头的风险,主动夺去他的初吻。
这还不足以说明她的真心么?
想到这,萧伯匀只觉得口干舌燥,越发口渴。
沈月姝抹了抹嘴唇,仿佛在回味着什么:“太子殿下,您不会已经醉了吧?我才刚开始喝哦~”
“胡说,本王酒量好这呢!”
“好,那今晚姝儿就陪伯匀哥哥不醉不归了。”
看出他的好胜心被自己挑起,沈月姝一手捻起酒壶,当着萧伯匀的面上演了一出贵妃醉酒。
琼浆玉液顺着她雪白的脖子滑下,经过锁骨,在衣领处匿于织物之下。
随后她居然大胆的捧住萧伯匀的脸,把酒灌到了他的嘴里。
萧伯匀早已被沈月姝的攻势和酒劲迷的七荤八素,现在更是彻底乱了方寸。
看他要撕扯自己身上的织物,沈月姝拽住萧伯匀的手:“伯匀哥哥,还是留到新婚之夜吧,早晚我都是你的,不差这一时,你说呢?”
沈月姝脸上带着浅浅笑意,微醺的样子比夏夜的晚风还要醉人。
看着眼前美人,萧伯匀挣扎了半天,最后还是忍住了。
其实他自己都知道,现在他已经在烂醉如泥的边缘,本能让他困的根本睁不开眼。
反正沈月姝早晚都是自己的,冒着落人话柄的风险强占她,实在大可不必。
没等他来得及仔细思考,那种柔软触感又停留在自己唇边。
一次比一次让人上瘾,到最后他都分不清,碰到自己嘴边的是酒杯还是沈月姝的轻吻。
半个时辰后,沈月姝倒着空了空最后一壶酒,身后的萧伯匀早已被她灌的烂醉如泥,不省人事。
看着他睡的那么沉,沈月姝擦了擦嘴巴讥讽着:“就这点酒量还想灌醉本小姐套话?你还得练个十年八年。”
原来,她的醉态压根就是装出来唬人的。
别看她是个女子,可酒量比很多将士还要好。
前世更是创下过一个人喝趴一个军营的士兵的战绩。
萧伯匀的这点桃花酒,在沈月姝看来和带点酒味的花瓣汤差不多,就是几壶甜水罢了。
就在此时,一阵掌声响起:“沈大小姐,好酒量啊?”
沈月姝闻声望去,萧墨辰正从大门进来,她赶忙收起脸上的媚笑,问道:“王爷,你没事了?”
“嗯,承蒙沈大小姐照顾,好多了。”
他一袭素色长袍,脸上带着几分没睡好的倦意。
走近后沈月姝注意到,他原本受毒素侵蚀没有血色的面庞现在已经稍稍恢复了些许红润,就连说话都变得有底气多了。
不过虽然知道自己和萧墨辰只是合作关系,但被他看到刚才那样的自己,沈月姝还是会有些难为情:“王爷都看到了?”
看她很坦然,压根不辩驳,萧墨辰有些意外:“嗯,都看到了,真是一出好戏啊?”
沈月姝脸红着心照不宣岔开话题:“王爷,虽然经过了第一次治疗,但排出的毒素不过是九牛一毛,你还得多休息才行,不要总随便走动。”
看沈月姝关心自己,萧墨辰给自己倒了杯酒:“沈大小姐是真的关心我,还是怕我搅了你和太子的好事啊?”
他调笑着看了眼床上睡的正死的萧伯匀。
沈月姝眼神躲闪,不过脑子依旧清醒,对萧墨辰的问题也是对答如流:“王爷放心,太子的酒里被我下了安眠药,不到明天正午是起不来,再说医者关心自己的病人,完全是情理之中,至于您说的好事是什么,本小姐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