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康选高兴地问:“写得好,这谁写的,不错呀!” 他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情,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光芒,仿佛看到了这篇檄文背后隐藏的巨大价值和意义。他的笑声在厅堂中回荡,让两个驿兵更加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的真实想法究竟是什么。
河东大同城内,气氛凝重而紧张。众多将领齐聚一堂,他们身着铠甲,面容严肃,眼神中透露出对局势的担忧和对胜利的渴望。前一阵子的失败如同沉重的阴霾笼罩在每个人心头,此刻他们正围坐在一起,激烈地讨论着新的战法,试图在这困境中寻找到破局之路。
李嗣源作为北境的重要将领,也被紧急调回参加这次至关重要的会议。他一路快马加鞭赶来,身上还带着北境的风霜。河东此刻空前的团结,因为大家都明白覆巢之下不会有完整的蛋,这个道理深深扎根在每个人心中。他们深知,此刻唯有齐心协力,才能有一线生机。
众人纷纷积极出言论献策,各抒己见。李存勖站起身来,他的眼神坚定而炽热,身上散发着一股年轻将领的果敢之气。他环顾四周,然后对着李克用大声说道:“父亲,以我看,西北方向的新帝,留下五万步军和两万骑兵防御即可。我们应把所能调动的所有军队集中到西南方向,合围朱全忠,先将他这一路打掉再说!” 他的话语简洁有力,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一旁的郭嵩韬听到李存勖的提议,急忙摆手,脸上露出焦急之色。他站起身来,走到地图前,指着西北方向说:“不可,如果此番冒进,西北方向的十九万禁军倾巢压来,我们这留下的七万人如何能扛得住?一旦防线被突破,大势将危矣!” 他的声音略显激动,显然对这个冒险的计划深感担忧。
李存璋则语气平缓地说:“眼下局势严峻,敌军兵力众多,我们只能依靠城池节节防御。利用城池的坚固防御,消耗敌军的力量,等待时机再进行反击。” 他的想法较为保守,但也不失为一种稳妥的策略。
李嗣本气愤地说:“这不是等着两路大军步步为营合围大同吗?这样下去,我们只会越来越被动,最终陷入绝境。” 他的拳头紧握,对这种消极防御的策略表示不满。
史建塘沉思片刻后,站起来说:“我们不能如此被动,我赞成世子的战法。集中优势兵力先打一路,这样才能打破敌军的合围之势,掌握战争的主动权。”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李存勖计划的认可和支持。
就在众人争论不休之时,忽然李嗣源上前几步,抱拳说道:“义父,我也同意世子的意见。西北方向我来守,给我步军四万骑兵一万,三个月内如果禁军前进一步,我提头来见!” 此刻的李嗣源,身上没了当年的戾气,多了些为将者该有的沉稳干练。他的眼神坚定如铁,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他的话语掷地有声,让在场的人都为之动容。这让李克用不禁微微点头,眼中流露出些许欣慰之色。这么多年的磨砺,李嗣源已然成长为一名可靠的将领,能够在关键时刻担当重任。
而李存勖看着此刻的义兄对自己一口一个世子而且态度颇为恭顺,心里也不免少了些戒备,多了些惜才的心思。他深知李嗣源的能力,如今他能如此坚定地支持自己的计划,并且主动请缨防守西北,这让他对李嗣源又有了新的认识。
李克让则认真地提醒说:“嗣源,你不仅要防备西北的关内道的禁军,还有契丹军队。他们随时可能会趁机进攻,你一定要小心谨慎。” 他的表情严肃,对李嗣源的防守任务充满了担忧。
李嗣源恭敬地说:“叔父你放心,三月之内我必死守,给世子争取先战之机会!”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决心和信心。
李克让微微皱眉,陷入深深的思考之中。他目光凝视着前方,仿佛在脑海中模拟着战场上的各种局势变化。良久之后,他缓缓开口说道:“嗯,如果西北能抗住禁军三月压力,那西南方向过来的朱全忠十二万兵马,就不足畏惧!”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谨慎的乐观,深知西北防线的稳固对于整个战局的关键作用。
朱友谦站在一旁,捏着胡子,脸上露出轻蔑的神情。他轻轻哼了一声,说道:“他本就是东拼西凑拉起的队伍,应该不会有什么战斗力!”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朱全忠军队的不屑。李克用闻言,转头看了一眼朱友谦,仿佛他的话给了自己一些信心和力量。朱全忠的军队成分复杂,这在一定程度上确实可能影响其战斗力和协同性。
李克用脸色一正,站起身来,他目光坚定地看着李嗣源,大声说道:“好,就这么定了,嗣源西北交给你,三个月!” 他的声音洪亮而威严,充满了对李嗣源的信任和期待。
李嗣源抱拳,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大声回应道:“遵命,请义父放心!”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仿佛在向众人宣告他必将全力以赴,坚守西北防线,不辜负李克用的信任。
李克用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再次大声喊道:“好,史建塘!”
“属下在!” 史建塘立刻向前一步,单膝跪地,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和期待,等待着李克用的命令。
李克用严肃地说:“你,带上你部五万兵马为南路先锋向西开进,沿途多注意观察东都军的动向!务必小心谨慎,及时向我汇报敌军的情况,不可有丝毫懈怠。” 他的眼神紧紧盯着史建塘,强调着任务的重要性。
“明白!” 史建塘大声回答,他深知自己作为南路先锋的责任重大,这不仅关系到整个战局的情报收集,还可能影响后续部队的行动决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