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语薇设了个调虎离山的局,为的就是和季屿川生米煮成熟饭。
季屿川本就在女主光环的影响下,对她产生了好感。
只要他们成了好事,她就有把握彻底掌控他。
没想到她就洗个澡的功夫,煮熟的鸭子居然飞了!
她里里外外找了一圈,床底和抽屉都没放过,仍旧不见季屿川的踪影。
强烈的不安,促使她给自己收买的场务打了个电话。
场务虽然不知道夏语薇的身份,但他是知道她的安排的。
“目前技术人员刚锁定凤凰景园,季老爷子也以为季影帝被带到了凤凰景园去。”
闻言,夏语薇依旧十分不安。
“你确定没有人知道季影帝的行踪?”
场务十分笃定:“现在大家都认定季影帝在凤凰景园,季老爷子已经准备动身去凤凰景园找人了。”
得到场务的再三确定,夏语薇心底的不安更重了。
既然不是季老爷子,那季屿川是被谁带走了?
就在夏语薇百思不解的时候,夏卿卿已经和季屿川进行了一场难分高下的博弈。
即使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夏卿卿为了替季屿川暂时压抑药性,也是付出了良多。
就在季屿川试图展开第三轮攻击的时候,门铃终于响了。
夏卿卿快速将季屿川制服,而后起身去开了门。
季老爷子找来的私人医生,检查了季屿川的情况之后,当场配制了解药。
用过药之后,季屿川就陷入了昏睡状态。
医生这个时候才想起来问,夏卿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按理说,她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她的衣冠冢下葬的那天,医生也去吊唁过。
没想到,夏卿卿这个被吊唁的正主,居然还好端端的站在这里。
着实令人震惊。
夏卿卿没死,自然不会一直躲着不见人。
当即直言:“我在海里出了点意外,被人救了。”
她用之前都在养伤,伤好了就回国的话搪塞了过去。
两人说话的功夫,季屿川就有了清醒的迹象。
医生又对他进行了一番检查,确定他没什么大碍之后,就先告辞离开了。
因而,季屿川睁开眼,看见的他本该死去的便宜小姑姑。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的记忆还停留在他在风荷花园拍广告。
当时他在更衣室正准备换衣服,毫无预兆的失去了知觉。
等他再次醒来,意识就不太清醒。
他知道自己是被下药了。
浑浑噩噩的晕过去之后,他再次有意识的时候,是他和夏卿卿“自由搏击”的时候。
他只零星记得一些,光是想想就臊得耳根通红的画面。
夏卿卿见他醒了,就在床边坐下。
正想和他解释解释情况,就见他涨红着脸,像是被恶霸强上了的小媳妇似的,扭扭捏捏吐出一句:“你无耻!”
夏卿卿:“???”
冷不丁被扣一定大帽子的夏卿卿冤枉极了,“我怎么就无耻了?”
要不是她将季屿川从夏语薇床上救下,他这会儿指不定就成了夏语薇的傀儡。
虽说中途用半套手段帮他解药性的时候,的确有不少醋意值增长,但那绝对不能算她占便宜!
夏卿卿的想法,季屿川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
被夏卿卿下药了。
被夏卿卿蜜饯了。
他守了这么多年的清白没有了!
身为一个将性与爱贯彻到底,坚决不和不爱的人做爱的男人,他此刻是崩溃的。
因为夏卿卿兑换道具的时候,醋意值清零的缘故,季屿川此刻对夏卿卿态度,又回到了最初对她无感的状态。
在明确自己还没有爱上夏卿卿情况下,他就这么被人给睡了,他自然觉得难以接受。
夏卿卿看着他好像快要emo了,心情很是微妙。
“喂。”
她伸手在他敞开的胸膛上戳了戳,语气带着几分无奈:“我说你不至于吧?”
季屿川看着天花板,眼神空洞面无表情。
夏卿卿都快被他这副生无可恋的模样气笑了,“季屿川你够了啊!不就是帮你纾解了一下吗?用得着要死要活的吗?”
季屿川瞳孔聚焦,眼神忿忿:“你卑鄙!”
先是无耻,后是卑鄙。
夏卿卿真心觉得自己冤枉极了,“我怎么就卑鄙了?”
要不是她,他就真被人吃干抹净了!
季屿川从床上坐了起来,冷笑控诉:“你不卑鄙?你不卑鄙你会对我做出这么龌龊下流的事?”看书溂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起死回生的,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把我弄到这里来的,你给我下药……”
“等等!”夏卿卿做了个打住的手势,“我想你误会了。”
这话,季屿川压根就不信。
“误会?”
他指了指锁骨上明显的吻痕,嗤笑,“这也是误会?”
夏卿卿一时语塞,“总之,给你下药的人不是我。”
“不是你是谁?”季屿川眉眼间写满了嘲讽二字。
摆明了不信夏卿卿的狡辩。
夏卿卿很是头疼,“我知道我说了你也未必会相信,不过我我可以跟你保证,绝对不是我跟你下的药。”
“如果真是我下的药,肯定直接就把你上了。”
季屿川斜睨她一眼,“你的意思是,你还是清白的?”
“我保证,我真没破了你的身!”
夏卿卿做发誓状:“我真没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我把你救出来之后,是你自己按捺不住药性扑倒我的,我也是没办法……”
季屿川阴阳怪气:“你没办法,所以半推半就的就和我成了好事?”
“那不能够!”夏卿卿说的那叫个斩钉截铁,“我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吗?必然不是!”
“我只是帮你压制一下药性而已,除此之外绝对没有做什么多余的事情。”
季屿川直勾勾看着她身上的吻痕,不语。
夏卿卿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了看,下意识抬手捂住,“这个我也可以解释……”
话说到一半,她顿了下。
不对啊。
他身上的痕迹,她可以解释。
怎么自己身上的痕迹,还得她来解释?
想着,她顿时底气十足地反问他:“这个不应该由你来解释吗?你有本事往我身上种草莓,你有本事说清楚啊!”
季屿川垂眸:“没什么好解释的。”
夏卿卿:“……不是,你这就很双标了啊!”
合着就她需要解释,他就不用负责?
季屿川:“我不是自愿的。”
夏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