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凌云艰难的起来跪下,“少主,我没有开玩笑。”
方凌云很执着,他眼里的执着彻底触动姜月楼,因为她也是个执着的人。
姜月楼用灵力让他起来,“既然这样,待你有时间后便去星辰剑宗做个剑术先生吧!”
“好!”方凌云当即展露笑颜。
随后,凉捡和禧沉飞向姜月楼,两人朝姜月楼行拜礼,凉捡报告情况,“回禀少主,长灵街被捕者一共三万人,修为皆在灵光境以下,下官带的人不多,跑了很多。”
姜月楼:“没事,我来时已经启动了北境主城的防御阵,他们跑不出去。”
她手上有北境的最高权限,此事未完之前,一切归她调度。
姜月楼问两人,“你们叫什么名字,是何职务。”
“下官军府司凉捡,是军府司总长的程鑫的亲信。”
“下官稽查司禧沉,负责稽管东城区众官。”
姜月楼问两人,“你们上司呢?”
凉捡忧心道:“我们军府司的高官都被清千重叫去了,清千重多次用军备来威胁我们军府司高层,若是总长他们不去,清千重就不配合军府司的物资筹备。军备筹备需要各个部门之间相互协调,清千重早和其他人勾结在一起了。”
禧沉:“稽查司没有总长散沙一盘,不过现在有了。”
“军府司有多少人能调。”
凉捡回禀,“除去前线支援的将士,和固定岗位上的人,军府司最多能调六万人。”
“那你怎么才调这么点人来。”
阿夭发问。
凉捡有些不好意思回答这个问题。
禧沉坚信姜月楼不会怪罪,他答:“私自调兵,风险太大,调兵的手令是他伪造的,不敢调太多。”
凉捡暗中打了一下禧沉,传音道:“你怎么就说出来了。”
姜月楼懂了,她道:“越权是错,但调兵是对。”
禧沉露出了一抹在意料之中的笑容,姜月楼这意思是不责反嘉。
姜月楼问禧沉,“稽查司还行吗?”
禧沉摇头,“有些行,有些不太行。”
随后姜月楼看向计远虑,“你姓计?”
“下官计远虑。”
此刻的计远虑身上多了一股气质。
姜月楼把稽查司总长的镇官印给禧沉,“从此刻起,稽查司由你全权接管,不服者,若对你动手,可当场击杀。不用担心镇不住,我会调军府司的人跟你去。”
说罢,姜月楼飞向半空中,她拿出一块玉牌,蓝色玉牌产生的光形成一个方形光圈。
玉牌放大,上面的字清楚道让每一个人都看的清——特别权限。
所谓这个特别,即为姜月楼是是清槐之下第一人,这第一指的是权利。
“拜见特使。”众人行拜礼,齐声高呼。
计远虑呆在那里,似乎没想到姜月楼在知道他的身份后还会信任他,愿意给他机会。
姜月楼发号施令,“从现在起,凉捡暂顶军府司总长的位置,调两万人分别从东城区的八道城门入城,围了其他三大家族,另外调两万人封城,如有强行出去者,可当场击杀。”
“长灵街治安府总长计远虑全权接管东城区治安府,协助军府司平定动乱、安抚民心。”
姜月楼语气再平静不过,她在这种时候的平静让众人都感到敬重,敬重中又带了一丝害怕。
凉捡倒吸一口凉气,“好家伙,居然是最高特别权限。”
权限和特使也是分等级的,姜月楼一上来就拿到了多少从政人梦寐以求的最高特别权限。
只要令牌在手,冰凰神族辖地内,五府六司皆听其调遣。
姜月楼看着众人,落回地面,远处的它天空泛起了鱼肚白。
“小七呢?”
姜月楼没有看见小七转头问阿夭。
“主人。”
她话音刚落,阿小七落在她身边。
小七道:“主人,他跑了。”
“先不管他们。”姜月楼看着小七,“你陪军府司先封了缥缈仙山。”
“阿夭,你和禧沉一起。”
方凌云努力站直,他担心道:“少主,救人。”
“我去吧!”神凰飞了出来。
“你怎么还在。”阿夭问道。
神凰:“清槐的意思是让清直带个假的回去,安抚那些迂腐的长老,他们虽没有实权,但闹起来也是不得了的,谁知道清直是个榆木脑袋。二十万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真不知道他在外闯荡这么多年是怎么活下来的。”
神凰的语气和老父亲差不多。
姜月楼看向那座高高的政务大楼,“我去会会他们。
各方开始行动,军队的调动惊动了还在宴会上的某些人。
姜月楼带人直接突袭政务楼。
“你们干什么的。”守卫纷纷拔剑。
姜月楼身后的将士上前去,将守卫拦在两边,“特使办案,无关人等退后。”
守卫闻言,纷纷后退,姜月楼抬手施法,封禁政务中心。
清千重不慌不忙早在公务室里坐好,等着姜月楼到来。
军队整齐排列站在姜月楼两边,为其开路。
涉事的多个部门已经在销毁证据,姜月楼不慌不忙的进门,清千重也不慌不忙销毁证据,主打一个松弛。
禧沉向姜月楼示意过后直奔政务大楼中的稽查司总部去。
守卫一动不敢动,全都整齐的站着,低着头,像个鹌鹑。
政务九楼
“总长,烧完了。”清千重的亲信上前禀报。
清千重抬眸看那几人,“你们怎么做。”
“是。”
那几个人低着头,不敢有任何反驳。
“要是出了事,我可不敢保证你们的家人会不会出事。”
清千重是个狠人,拿那几人的家人要挟。
“是。”
众亲信不敢言。
姜月楼进到一楼,一楼是礼运司,礼运司总长出来迎接,“拜见特使。”
那人起身,小心看向姜月楼,“不知特使动这么大阵仗是为何。”
程鑫以及军府司六副将匆匆赶来,他们飞进大楼,瞬移至姜月楼身后,“拜见特使。”
程鑫暗骂清千重是个老狐狸,竟然给他们在酒水里下万金难求的琼浆玉露,他们全部中招了,就这样昏睡了一个晚上,偏偏他们还没有证据。
姜月楼看了几人一眼,“搜 。”
“好。”
程鑫马上应答,火急火燎的带着人干了起来。
搜了半个多时辰,姜月楼就坐在一楼,程鑫来到姜月楼面前,“特使,都搜完了,什么也没有。”
“哎呀!特使怎么来北境了。”
清千重带着手下姗姗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