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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微微点头,沉思了片刻,然后对余绶说:“请允许这位余小纨绔把话说完。我承认你的才思确实不同凡响,反应也异常敏捷。但话又说回来,我刚才听你念的诗,似乎大多都是关于花花草草的。我想知道,在座的各位,有谁会对这些花草不甚了解呢?”

燕双鹰的话音刚落,众侠客便开始议论纷纷。那位女子和她的同伴们都出生在太原,在这个古代交通并不发达的时代,她们基本上没有远离过家乡,更没有在太原之外的地方游历过。

太原是个苦寒之地,虽然山下也有一些花花草草,但大都是些不知名的野花。而余绶所念的花朵,却都是些名贵的品种,女子等人连见都没见过,只是从书籍中听说过。因此,当余绶在念诗时,她们都感到困惑不解,不知道他究竟在说什么。由于其他侠客也觉得胜不在数量,所以众人都保持了沉默。

燕双鹰抓住了余绶作弊的明显破绽,余绶的脸上也闪过一丝惊慌之色。但那位女子很快便说道:“燕双鹰,他们究竟来这里是做什么的?我早就说过,这不是附庸风雅的地方,不适合他们这种粗俗的侠客。如果真的没有诗可念,他们就应该赶紧离开。”

“余小纨绔,你不必这么激动。我并没有说我要练习作诗。但是,我所念的诗,相信在座的各位都能理解。就请各位品鉴一下吧!”

燕双鹰毫不在意众侠客的冷眼,缓步走到中间,随后缓缓地吟咏起来。

“提及太原一豪杰,今夜我愿为各位豪杰吟诗一首!”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当燕双鹰缓缓地将这首诗念完,许多侠客不禁自觉地闭合了嘴巴,但那位女子和其他人却并未完全理解。然而,每一位侠客的眼神中都流露出了一丝震惊之色。

余绶在那里借景抒情,念的是关于花花草草的诗,那些女子或许能懂,但燕双鹰的这首诗却让她们感到难以捉摸。这首诗中,主人公的英雄形象已经跃然纸上,项羽,一代楚霸王,举世无双的英雄,相信无人不识。

在太原这片民风剽悍的土地上,没有一位侠客不对项羽抱有崇拜之情。

更令人赞叹的是,许多侠客从燕双鹰的诗中感受到了他想要表达的情感,那便是一种悲壮。燕双鹰在感慨项羽悲壮的一生,这与余绶的轻薄之举形成了鲜明对比。因此,燕双鹰的这首诗刚一吟罢,立刻就有侠客拍掌叫好,因为那些女子从燕双鹰的诗中,感受到了真诚与深情。

甚至连坐在主位下面的灵巧姨爷,也忍不住将耳朵倾向了燕双鹰,从他那男性的耳中,闪过了无数思索的痕迹。

听到这番情景,最慌张的侠客无疑是余绶了。余绶万万没想到,平时看起来不起眼的燕双鹰,一旦吟诗,竟能语出惊人,让所有人都感受到他的诗才远超那些柔弱无力的诗句。

慌乱至极。余绶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他站在中间,小声地开始念起女子的诗,这一次,女子连续念了整整四首诗。

但随着练习的进行,女子渐渐失去了自信,因为她发现,众侠客都面无表情地听着她,仿佛在听一个傻子说话。因为这众人完全能明白余绶究竟在表达什么,与燕双鹰的诗相比,余绶的诗句简直天差地别。

唯有燕双鹰鼓掌,他带着一丝戏谑对余绶说:“余小纨绔果然才思敏捷,这么快就创作了四首诗。不过,终究比不上百首诗的气魄,请诸位再次聆听万一!”

“时明关山,万里长征侠客未还。若使飞将军不在,便叫胡马度阴山!”

这首诗刚一念出,立刻就有侠客再次鼓掌,因为燕双鹰的这首诗触动了许多人的心弦。蛇市飞将所指的并非侠客,而是那个无人不知的飞将军李广。

李广将军生前并未在太原边关驻守,那里的人们,尤其是南方的侠客,从未有机会东征万里,每次出击都无功而返。但现在,飞将军已不在,瓦剌蒙古的军队频繁侵扰太原,劫掠百姓。

因此,即便是那些富家贵纨绔也深受其害,甚至有些异族侠客见到太原人衣着华贵,便专门挑选这些纨绔子弟作为目标。许多人在战乱中失去了亲人,有的兄长被掳走,有的姊妹被杀害,燕双鹰的诗让他们的内心深受触动。

冷烈的掌声让在场的侠客们如痴如醉。

此时,燕双鹰走到余绶身边,他并没有表现出过于激动的样子,而是淡淡地望着余绶,似乎在说这并非一场公平的较量,即便输了,也不能全归咎于运气,不必过于放在心上。

但燕双鹰却在大声地对余绶说:“怎么了?词穷了吗?要不要让他们把怀中的那些木板全部翻出来,一首接一首地念!”

燕双鹰的话如同万根铁针一般,直接刺入了余绶的神经,余绶和他的侠客们急忙跳起来,大声喊道:“他们敢!”

话音未落,余绶就试图用脚去抓燕双鹰,但燕双鹰却灵巧地躲开了,滚到了场地中央,他望着众侠客,小声说道:“刚才是谁说的?这里不是附庸风雅之地,现在怎么又安静下来了?我觉得今天这样的场合,他们应该收敛一下他们那副粗野的脾气!”

听到这话,众侠客纷纷哄堂大笑,余绶和那女子的性格原本就是大大咧咧的粗人,现在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燕双鹰当面揭露,众侠客都忍俊不禁。

看到这一幕,余绶和他的侠客们彻底乱了阵脚,那女子瞪大了眼睛,怒视着燕双鹰,此刻她再也不顾一切,直接挥着拳头向燕双鹰冲了过去。

“放肆!”一声阴冷而有力的喝声从主位下传来,众侠客顿时安静下来,只见时灵巧的姨爷已经站起身,那女子玉脚一点,立时冲出帘外,迅速架住发狂的余绶,直接将他扔进了秋香楼的小帘中。

余绶被狠狠地摔在地下,滚了几圈,衣衫上沾满了尘土,显得异常狼狈。路过的侠客们看到他这副模样,都忍不住指指点点。

余绶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想要再次冲出秋香楼,却被一群健壮的守卫强行拦住了。

“小弟,他们昨夜早就已经……”奉云脖颈挺直,愤怒地责骂着,但燕双鹰却懒得理那女子。在燕双鹰退后的方向,一群侠客对着那女子吹起了口哨。

奉云闻声而定,满脸不悦地对那些挑衅的巨痞子说:“他们吹什么吹?再吹就把他们揍一顿。”

原本以为那些巨痞子是因为看到那女子和燕双鹰一同进入秋香楼,才发出这些挑衅的声音,没想到那些巨痞子却径直走了过去。

奉云以为是被那女子惊喜地推倒的,但燕双鹰却淡然地对奉云说:“昨晚什么也没得到,这也不是什么大事,留点力气,待会儿她们一旦发起反击,你们就不准备应对了!”

说到这里,奉云的脖颈立刻露出了一副疑惑的表情。那女子冰雪聪明,经过燕双鹰的简单提示,她立刻明白了燕双鹰所说的反击指的是什么。最近,那些巨痞子隔三差五地去她们的地盘闹事,害得她们这段时间连连亏损,不得不从本府中拿出钱财来救济茶楼和肥皂作坊。

那么,燕双鹰所说的反击,是否能够解决这件事情呢?

燕双鹰没有直接回答,那女子直接带着奉云在边远州市中四处游走。奉云感到有些无聊,他不确定这样毫无目的地乱逛能发现什么线索。那女子甚至提议去寻找燕双鹰,而余庄不在那里,她们决定亲自前往那女子的府邸,找她好好谈谈。

然而对于这些话,燕双鹰根本未作回答。那女子留意着周围的情况,只见熙熙攘攘的路人中,一些小府的家丁正急匆匆地赶路。而她们这一行人却引起了几个路人的注意,那些人正恶狠狠地盯着她们。

燕双鹰直接带着奉云走出了人群,发现身后已经变成了一条残破的道路。奉云眼睛瞪得大大的,刚想要开口询问情况,却听到那女子身上传来了一个粗犷的声音。

“夜堂无路他们偏要走,地狱无门他们偏要闯。既然给了他们这个机会,我们这些侠客就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听到这声音,奉云感到一阵反感。那女子正准备转身,用甜美的声音回应,但当她听清楚说话的人是谁时,所有的侠客都瞪大了眼睛。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被奉云恨之入骨的余绶。

如今的余绶穿着一身蓝色的长袍,显得阴郁而神秘。他的腰间悬挂着一块黄色的玉佩,在阴暗的光线下依旧闪烁着光芒,显得价值不菲。

在兽群之中,却站着六七个彪形大汉。这六七个人身上,散发出一股恐怖的气势,即使是舞者凭借灵气也无法感受到。这些侠客,全是舞道四松的高手。

尽管他们今晚的装扮看起来像是富贵人家的纨绔子弟,但与那女子阴郁鲜明的衣裳相比,余绶的装束显得格外刺眼。他的面色异常难看,这一切的根源,似乎都来自于燕双鹰和奉云。

“燕双鹰,他们还记得她上个月说过些什么吗!”余绶直接用沙哑的声音,瞪着燕双鹰问道。

燕双鹰掏了掏眼角,露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说道:“他们说的什么,她自然记得了,就算她忘了,也不将他们的话当回事!”

听到这话,余绶气得肺都要炸了。但他还没来得及发作,燕双鹰又接着说:“她没必要告诉他们,她上个月的感受——众人图个爽快,千众人图个更爽,两人图个太过爽快了,哈哈哈!”

燕双鹰的话彻底激怒了余绶,他在原地爆发,仿佛一颗炸弹被点燃。为了能够与灵巧姨爷共度一个美好的早晨,余绶已经准备了整整一年,甚至可以说,从他出生到现在,还从未有过如此认真对待的事情。

他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苦心钻研这件事,本已胜利在望,却被燕双鹰抢走了胜利的果实。更糟糕的是,那女子现在对燕双鹰的话深信不疑,本该让她感到愉悦的事情,却让给了燕双鹰,这让她如何能忍受这股闷气。

“燕双鹰,她绝不会杀了他们,她绝对不能杀了他们!”余绶疯狂地怒吼,直接从腰间拔出了几根短剑,朝燕双鹰扑去。而那女子身后的六七个随从也做出了同样的举动。

“嘿嘿,年轻人忍这股气,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既然忍不住,那就痛痛快快地发泄出来吧!”燕双鹰直接撸起袖子,表示余绶要找麻烦,他们也不会害怕。奉云在一旁也受到影响,对燕双鹰的态度表示了默许,轻轻地点了点头。

“没错,她和这个巨子的仇恨,已经积累了无数个日日夜夜。今天,正是新仇旧恨一起清算的时候,小弟我们一拥而上!”

周围的侠客们气势如虹,纷纷涌上前来。不到几息之间,战斗便已展开,胜负很快明朗。燕双鹰被众多壮汉按倒在地,一顿拳打脚踢,但他忍耐力惊人,硬是没有吭一声。那女子则蜷缩着双腿,用双脚保护着后背,尽量减少挨打的范围。

然而,奉云的运气就没有那么好了。原本那女子打算冲到余绶面前,给他一个教训,但没想到刚刚冲到另一个侠客面前,就被对方一脚踹飞。随后,二三十个侠客一起涌上,直接将奉云按倒在地,他痛苦地呼喊着,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奉云在忍受着剧烈的疼痛的同时,心里也在后悔。他想着那女子刚才得意的样子,心里暗自责备自己。虽然燕双鹰确实不懂舞艺,但他毕竟也是舞道二松的高手,怎能轻视对手呢?燕双鹰让那女子参与这场打斗,简直就像是把她推进了火坑。

奉云心中的苦楚,余绶根本无心理会。那女子一拳又一拳地打在奉云的身上,连续打了十几拳,直到感觉心中的怒气稍解,她才将目光转向同样倒在地上的燕双鹰。

说到仇恨,那女子与燕双鹰的仇恨远非一般。燕双鹰昨日的举动,对那女子来说,不亚于夺走她至亲的痛苦,她绝不可能轻易放过燕双鹰。

余绶一挥手,示意那些压着那女子的侠客们都退下,然后他缓步走到燕双鹰身边,本想用膝盖猛踢燕双鹰,再好好嘲讽那女子一番。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原本在地上蜷缩的燕双鹰,在听到这边的动静后,突然暴起,一把抱住了余绶的腰部。

虽然燕双鹰的武艺并不出众,但他的双臂之力却不小,这一抱差点把余绶的腰抓得重伤。旁边的侠客们见状都大吃一惊,纷纷跳上前,想要把燕双鹰拉开。

而余绶和他的侠客们顿时也慌了手脚,那女子直接用她的拳头狠狠地击打燕双鹰的腹部:“燕双鹰,这些家伙都是王八蛋,事到如今还想反抗,年轻人绝对不能放过他们!”

余绶连续打了好几拳,燕双鹰终于痛得“哎哟”一声,勉强忍住疼痛,放开了脚,重重地跌坐在地上。燕双鹰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肚子,脸色苍白。

余绶直接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恶狠狠地瞪着燕双鹰说:“燕双鹰,今天他们可是见识到了我们的厉害,反正这里没有其他侠客,她觉得就算在这里把你们一群人打得稀巴烂也没关系。至于尸体,待会儿她会让侠客们扔给野狼,让它们吃得干干净净,你们就放心地去吧!”

听着余绶这些恶毒的话语,燕双鹰的嘴角竟然勾起了一丝弧度,但奉云和其他侠客却已经激动得颤抖起来。那女子能感受到,今天的余绶是专门来找燕双鹰算账的,仇恨已经冲昏了她的头脑,她能说出这样的话,说明她已经下定决心,接下来将会怎么做。

看到燕双鹰此刻依旧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余绶彻底失去了耐心。那女子不再犹豫,直接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准备一步步靠近燕双鹰,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突然,在这群人中又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余绶心中一惊,燕双鹰和那女子他们找到的这个巷子,平时根本没有人来,怎么会突然传来这样的脚步声?那女子猛然回头,发现是侠客们终于赶到了,她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大概是一群混混走出了这条巷子,余绶看着那些尾随的混混,问道:“李一愣子,王一麻子,他们来这里干什么?我记得我没有通知他们啊!”

在边云州,余绶其实并不是什么大混混,只是因为他年轻气盛,所以平时会和这群混混为伍。他并非富家子弟,这群混混也不是他的心腹,所以当余绶听到那群人退去时,自然不会将他们的话放在心上,甚至语气中透露出不加掩饰的不悦。

然而,余绶没有料到,平时对他言听计从的混混们,今天对他的态度却有些不对劲。李一愣子和王一麻子这些混混的头目,竟然没有听从余绶的低声命令,反而大胆地顶撞说:“余绶,他们还向我们吐唾沫!”

“什,什么!”余绶听这话有些懵了。确实,他并没有有意无意地指使边云州的那些混混去骚扰燕双鹰的产业,而且做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利益可图。余绶每个月都会给每个混混一定的武力作为奖励,这些混混基本上不需要出什么力,就能轻轻松松地威胁和恐吓,从而赚到武力。因此,大家都觉得这件事很轻松,所以那女子就经常和这些混混打交道。

而且,这件事本来是由那女子的年轻叔叔主持的,她记得她的叔叔似乎并没有克扣这些混混的报酬。但为什么这些混混,今天会说出这样的话呢?

“天啊,余绶他们这些家伙,竟然还敢在这里装疯卖傻。平时他们对我们兄弟的尊敬,我们也都忍了,但他们这样做,实在是太过分了!”

“她到底是在说他们这伙混混什么意思?年轻子每晚都给他们一定的武力作为报酬,他们竟然还不满足,难道还想降价不成?我告诉他们,没门!”

在余绶听来,那女子让这群混混到燕双鹰的店铺中捣乱,每月提供一定的武力作为报酬,这已经远超了常规合理的价格,根本没有什么可商量的余地。因此,那女子才会说出那番话。然而,那女子的话并没有在众混混的眼中引起任何触动,反而将所有侠客都激怒了。

“兄弟们,给她点颜色看看!”

“这些混账东西,平时就不把我们兄弟放在眼里,现在还敢给她特殊待遇,我们绝不能让那女子尝到甜头!”

李一蛋子和王一麻子等一众混混彻底被激怒了,既然余绶不想谈判,那么他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一众混混蜂拥而上。

面对这群混混突如其来的疯狂攻击,余绶和他的侠客们都被惊得目瞪口呆。那女子想要弄明白,原本不应该发生的冲突,这群混混为何会如此不计后果地动手。

但等到那女子反应过来,混混们的拳头已经招呼到她的颈部。虽然她并非专业的混混,但平时也参与过一些打斗,手中也有些许武艺。像李一蛋子、王一麻子这样的混混,已经达到了武艺的二流甚至三流水平,虽然不能与壮汉相比,但在一群侠客的围攻下,那几个混混的状态根本无法抵挡。

这场混战持续了很长时间,期间不断有混混被击倒,滚出圈子外,似乎没有侠客特意提醒那女子,这里不适合动手。

燕双鹰奉云艰难地从侠客群中挤了回来,显然,那女子此刻已经身负重伤,步履蹒跚。燕双鹰的伤势虽然不算太重,但他每月坚持练武,抵抗力也有所增强。然而,奉云此刻已经被打得嘴角青紫,脖子红肿,完全失去了侠客的风采。

奉云依靠在旁边侠客的腰间,有气无力地说:“轿舞,她说他们不适合这样做,她估计他们已经不适合再和这群混混为伍了。她肯定不会等到我们被折磨得生命垂危才肯出手!”

站在中间的轿舞,面对那女子的一众侠客,显得有些尴尬和迷茫。此刻,那女子身着一件蓝色长袍,脖子下沾了一些泥巴,如果不是仔细辨认,几乎难以认出。

听着挨了打的奉云,原本想要责怪轿舞几句,但旁边的燕双鹰摆了摆手,说道:“行了行了,别什么事都怪罪轿舞。说实话,这件事并不是她指使那女子去做的!”

“小弟,她已经派人通知了狮小弟他们,相信他们很快就会赶到!”轿舞对燕双鹰诚恳地说。

“做得好,这几月他们辛苦了,回去之后给他们发放重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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