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一口气，继续说：“他确实是有真本事，从他的高度看来，大概我真的是像猪一样笨吧。”
“带我们走到今天这步的是你又不是他，”秦大为斩钉截铁，“你要是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聪明人了。再说了，我看他还是挺赏识你的，要不然怎么只要你接电话呢？听到别人就直接给挂了。”
好吧，多少得到了一点安慰。
他以最快的速度吃完饭，给卫韶音回了一个电话过去。
电话那头的卫韶音张嘴就把他骂得狗血淋头：“你是猪吗？！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吃吃吃！猪都没你能吃！是吃饭要紧，还是做音乐要紧？！你这么不思进取能红才有鬼！”
林谦的态度好极了，不断的点着头是是是对对对的答应着，绝对不和卫韶音分辩。
这是他之前打电话的时候得出的经验，在卫韶音骂人的时候，只要稍微一分辩，迎来的肯定是更狂轰滥炸的辱骂攻势。只有什么也不说，顺着他点头哈腰，过一会儿等他骂完了自己就好了。
果然，看林谦的态度那么好，卫韶音的气很快就消的差不多了，开始说正事：“你发过来的歌曲的修改资料我看过了，勉勉强强可以入眼。我需要见一下你们其他的成员，评估一下他们的演唱能力。”
林谦大喜，虽然卫韶音只是说勉勉强强可以入眼，但林谦已经很了解他的说话风格，知道这样就算是过关了。
他问卫韶音：“什么时候在哪里见？”
卫韶音说：“越快越好，和我助理约时间，你带他们都来天艺这边我的录音棚。”
天艺是在另外一座城市，这却让林谦有些为难，本来他们要准备决赛时间就已经够紧张的了，这一来一回不知道又要耗费多久。
他对卫韶音说：“只是见一下吗？快去快回的那种？”
电话那边的卫韶音似乎很不高兴：“快去快回？你们的时间倒是宝贵。想要快去快回也要看你们有没有这能耐，如果其他人唱歌的水平不高，就要留在天艺做特训，特训懂吗？什么时候走要看他们什么时候练到我满意。”
林谦顿时觉得这是一个艰巨的任务，让这位大佬满意可不容易，听上去就是要打持久战的。
他想了想，尽量委婉的对卫韶音说：“我们当然很想留在天艺训练，多多提高自己的水平，但马上就是全国高校京剧联赛的决赛了，再加上大家平时的学业也挺紧张的，可能腾不出太多的时间留在天艺……”
“连练习音乐的时间都没有，还想红？！你们来也得来，不来就别唱了！”卫大佬很暴躁。
林谦连忙说：“我不是那个意思，练习音乐我们当然是愿意的，但是天艺那边离江城确实太远了点，这来回奔波的真的不大方便。如果不用这么奔波，我们倒是能在日常课业之余抽出时间来练习的。”
卫韶音骂他们麻烦：“我就知道带新人准没好事！一个个本事没有，要求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