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里弄到的那么多票？水军吗？”林谦问。
“呵呵，临时买的水军谁能保证不走漏风声？这年头玩无间道的多了。”楚皓天再次表示很不屑，“是楚氏集团成千上万的工人，我们楚家是做制造业的，紧急通知发下去，让每个员工都在最后关头投票，投票了的这个月奖金翻倍，走漏风声的直接开除。谁会为了这种偶像之间撕逼的事和奖金过不去？谁会为了这种事被白白开除掉？”
竟然是这样吗？
林谦也是甘拜下风，家里是大集团的就是好。
“你这样……”他的嗓子依旧有些发干，“光是这个月给工人们的奖金就要花掉不少钱吧？”
“本来今年我们集团的规模扩大，利润比去年高出很多，也是应该给工人多发点奖金了。”楚皓天轻笑一声，“就算没有今天这件事，他们的季度奖金也会比往常多的。”
“……也就是说，其实你是在空手套白狼？”
“别说的那么难听。”
林谦苦笑了，这位楚家三少，真是手段多多，变通的法子多多。
不管怎么说，这次楚皓天都是帮了大忙了。
可是楚皓天却不耐烦被他感谢，“投票已经告一段落了，我还有事，先挂了。”
林谦这边也挂断电话，他也还有事，投票虽然结束了，但引发的轩然大波还有接下来的收尾工作估计有的忙呢。
果然，他这边才一挂断电话，那边比赛主办方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喂，林谦同学，小组赛的投票已经结束了，你们龙吟社还有定北社的比分真是让人大吃一惊。经过我们技术组的分析和处理，删掉了一些明显是水军的投票积分……”
一天到周洁那边说删掉了明显是水军的积分，林谦不禁有些紧张，虽然他们龙吟社和定北社的积分都不正常，都有水军的成分在，但谁知道从技术层面来分析哪家的水军多哪家的水军少？万一删除水军积分后，他们的积分反而不如定北社多，那又该到哪里说理去？
林谦按捺住心中的紧张，尽量镇定的问周洁：“周老师，那么最终的积分结果是？”
周洁笑了：“恭喜你，林谦，你们最终的得分是89，分，定北社的最终得分是63，分，你们的得分远远高出他们，你们是这场小组赛的胜利者。”
林谦终于松了一口气。
放松下来，才觉得整个人近乎虚脱。
“太好了。”他的声音都听上去有些虚弱。
周洁十分了解：“紧张坏了吧？大晚上的，你赶紧去休息。我也是怕你心急，想着你们社团那么多人的身上都还带着伤势，所以赶紧来通知你们，好让你们安心。”
林谦对周洁道谢，又问：“为什么我们双方都有很多人在刷分，但是刷出来的分数含金量差距那么大？”
周洁又笑了，说：“就像我之前说的，虽然所有人都知道是沈穆星的粉丝出于私怨在给定北社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