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艳再一咬牙:“我要我的衣物!”
王松看她片刻:“给我等着!”
看着那大门关上,梁艳直后悔自己有些冲动了,该悄悄地查清楚再说,如今都进不去了。
过了许久,那王松又再开门,把包袱往地上一扔又把门关上。
太过份了吧?
梁艳把那包袱捡起来拍拍。
往日不至于这样待她,难道真是作贼心虚?
想到这里她是真后悔。
眼下没办法只有先行回府再说。
回到梁府,父母双亲问那婴孩的情况,梁艳只说孩子尚好,并未告之实情,省得二老担心。
梁氏虽非官宦,但也是书香门第,当初王长贵便是看中了梁氏在京中的声望。
如今这般姿态,一来薄情寡义之嫌,二来作贼心虚,梁艳就笃定是作贼心虚。
她越想越觉得不妥,于是第二日又回侯府,这一回她没有拍门,而是在府外蹲守,伺机找个人问问。
忠勇侯喜得贵子,不幸夫人又因难产遇难,太上皇体恤,夫妇俩一同来探望。
这是何等荣耀啊,这忠勇侯便如摆百日酒似的喜庆。
听得那里面的喜庆声,梁艳恨不得把门砸了,当然她不可能那样做,这一次她理智了。
这梁艳也算有点运气,守了三日,终于等到了那个叫做红豆的丫鬟出来。
不过她没有着急,而是跟着红豆。
那红豆是去抓药的,待她从药铺出来,梁艳一把拽了她。
“你你……”红豆差点叫出声,见是梁艳才没有喊出来。
“红豆,我有话问你。”梁艳飞快把她拽到墙角边,“夫人是怎么死的?”
红豆大惊失色推她便要走:“奴婢不知道!”
“你肯定知道!”梁艳一把拽她,她这副神色让她更肯定自己找对人了,她把头上的银簪取下,“你告诉我,我定会为你保密。”
“你不是要找侯爷算帐吗?怎么可能为奴婢保密?”红豆这番话说了之后自知失言,推开她的手道,“二小姐,奴婢要回府了,小少爷还等着服药呢。”
梁艳眼微动:“小得宝怎么了?”
红豆嗫嚅道:“不、不太好。”
“什么叫做不太好?”梁艳的心又被小外甥揪起,“到底怎么了?”
红豆抿嘴:“就是身子有些弱,奴婢也不太懂,奴婢就只负责抓药熬药。”
“你老实说!”梁艳再逼她,“小得宝是怎么生出来的?不是难产吗?怎么生出来的?我家姐生了他就断气?还是说小得宝是、是遗腹子?”
红豆脸色又变:“侯爷可不许说小少爷是遗腹子!”
梁艳逼视着她:“这么说是我家姐生了他之后断的气?”
红豆心慌眼神闪烁:“是、是这样的。”
“你撒谎!”梁艳咬牙切齿道,“你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快告诉我!”
眼前人与夫人有几分相似,而夫人平日待她甚好,红豆心一动咬唇道:“二小姐你就别问了,你如何斗得过侯爷?会没命的。”
听得她这般说,梁艳心怦一声跳:“你是怕他是不是?你放心,我绝不说是你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