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窦禹宸笑着扫眼看一眼胡乐及商邑,“总得让朕赚一回吧。”
夏侯汐笑着应:“是,明日臣便去看望太上皇。”
敲定此事完全都没胡乐及商邑的份,窦禹宸对二人道:“你俩没意见吧?”
二人知道他所指,都摇头。
窦禹宸看向胡乐:“胡相,钱袋子仍归你管,这是最后一回,可不要让朕失望了。”
胡乐连忙下跪:“谢主隆恩!臣必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嗯,这还差不多。”窦禹宸知他这回是死心踏地了,一来地位受威胁,二来也看到了前景,他就自然懂得站队了,“起来吧。”
“谢陛下!”胡乐颤抖着起身,激动的啊。
商邑连忙扶他一把:“胡相没事吧?”
“没事没事……”胡乐笑着摆手,“这不情绪激动吗?跟随陛下干大事!”
“商邑。”窦禹宸道,“你仍管人事,夏侯汐这儿你得协助一下。”
“是!”商邑应道,“臣定当竭尽全力协助夏侯大人。”
窦禹宸抿嘴:“好了,你们回去团聚吧,邢风,把你兄唤来。”
这下到邢风应:“臣这便去。”
皇帝要与兵马大将军私聊,胡乐十分识相地先辞出,他这下可是心满意足,小命保住了,并且还管钱袋子。
苏老头,你玩完了!
出了御书房胡乐一顿足,大步向外去。
这一次胡乐不再想与苏浔搞什么联盟了,一回府便命人去把他的学生一个个请来开小会,第二日朝会上要提请两位新相国不是吗?
而这会儿,苏浔就在窦广那里,两人商议“大计”。
苏浔:“我跟你说,咱这是好时机。”
窦广讽刺:“啥好时机?暗杀窦禹宸?还是说认太上皇为干娘?我跟你说,你别又心血来潮,他们母子吵架我能占什么好处?你别忘了那儿还有个晋王在那杵着呢?还是说连晋王一块杀了?倒不如说你当如来佛得了,一个巴掌下来所有人全压五指山下。”
苏浔翻眼:“胸无大志,孺子难教。”
窦广哼一声:“那你找个可教的去啊。”
苏浔拍案起身:“前怕狼后怕虎,你在家绣花得了!”
窦广淡然喝口茶:“你想如何?你总得有个计划不是吗?”
见他这般说,苏浔这才又坐下。
天天在家下闲棋,窦广能不急吗?他都急出病来了,
“你得与南宫复结盟!”苏浔这般说。
窦广眉眼一挑,道:“如何结盟?人家能瞧得上我吗?”
“如何不能?”苏浔轻敲案桌一字一字道,“你才是江山正统!”
窦广眉眼又一动:“怎么个结盟法?我去鲁国游说?”
苏浔抿嘴翻眼,真是个绣花枕头:“圣上扣了人家的皇后,南宫复不得来要皇后吗?他来或者来使,咱都有机会。”
窦广:“可关键是如何说服人家,拿什么去人家交换?人家也不傻,人家助你登天他得有好处。”
苏浔眼闪闪:“答应他对他俯首称臣……”
“你……”窦广一口茶给呛了,“我犯得着绕那么大个圈去给人当下人吗?我给窦禹宸当不好?”
苏浔不紧不慢道:“南宫复多大岁数了你知道吗?”
“不是与咱太上皇差不多吗?”
“可不是?”苏浔笑道,“他还能有几年活?”
窦广抿嘴:“人家有太子!”
“窦云英那纸老虎好对付,没了男人给她撑腰她什么都不是!”
“倒也是!”窦广拍拍脑壳,“可关键是如何对付窦禹宸,难不成让窦云英杀他?”
苏浔笑眯眯看他:“你说对了。”
窦广不作声了,在那里想。
“这是最好的法子!”苏浔继续道,“窦云英能接近他,并且窦云英恨他之入骨,她必然会答应。”
窦广思忖:“若是让窦云英动手,那么就得南宫复亲自前来……”
“对,得他南宫复亲自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