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邢风到来,二人还在打,从酒肆里打到酒肆外。
曲宝珠身手矫健,何慕青宝刀未老,当真是打得精彩,围观的众人还有人叫好。
好什么好?邢风恼火往出声那边扫眼。
“风儿来得正好!”何慕青道,“这恶毒女子,只能是咱家不要她,轮不到她来不要咱!”
“娘,你这是干什么呀?”邢风上前拉开自己娘亲。
何慕青气喘吁吁,指着曲宝珠道:“竟敢骂我老巫婆?”
邢风脸色变了,看向曲宝珠:“宝珠你怎这般?”
曲宝珠袖子卷起,脸色红扑扑的,好一副英姿飒楼上雅间爽的样子:“你不问问她做了什么?一言不合就砸,大将军老夫人又如何?眼里没王法了吗?”
“娘!”邢风看向何慕青,“您这又是作甚?”
“她……”何慕青指着曲宝珠,“她竟敢说她不要你……”
邢风心一跳,看向曲宝珠:“宝珠,你这又是怎地一回事?”
此事虽有了主意,但曲宝珠一直没有机会与邢风说:“邢风,咱们进去说吧。”
“不许去!”何慕青又拦着不让去了。
“娘!”邢风扯开娘亲的手,“我与她之间的事由我来与她说,您就别插手了……”
“还有什么好说的?”何慕青脸色铁青,“走,随娘回府去!”
“娘,我都不知道发生何事,您总得让我清楚这来龙去脉吧?”
感觉到儿子不知情,何慕青心虚:“方才她在这儿说得清清楚楚的,她说不要嫁你,这儿的人都听到了,你还与她说什么?还有什么好说的?让她羞辱吗?”
这说得让邢风心里发毛又发火,顾不得这大庭广众,当下问曲宝珠:“你当真这般说?”
这一家都盛气凌人,邢风的形象怕是在曲宝珠心里扎根了,曲宝珠心里也是有气的,让人这般砸酒肆这是从来没有的,这口气让她如何咽得下去?当下也不顾什么场合了,说道:“是,说了,我说了。”
邢风心里一阵刺痛:“为何?因为那日在平山镇吗?你还耿耿于怀?”
“是!”
“我娘本就不太同意咱俩在一起,所以你羞辱她?”
糊涂虫!曲宝珠恼道:“你怎不看这里让她砸成什么样了?”
“你羞辱在先,我娘自然砸你酒肆了。”
曲宝珠气得直翻眼,这样的男人送她都不要:“你滚吧!”
“你说什么?”邢风虽说老实和气,但毕竟是高门大户,自小没受过什么气,如何受得这般?
“滚!”曲宝珠转身便往里去。
“你看看你看看……”何慕青指着曲宝珠的背影骂,“无教养之女,你才滚!”
“都散了!”邢风冲众人咆哮,“看什么看?”
见大将军发火,众人一轰而散。
这时楚今雨来了,见这般于是问邢风:“风哥咋了这是?”
何慕青上下看楚今雨:“你是何人?”
楚今雨眼闪闪,看一下邢风问道:“风哥,这是你娘?”
邢风抿嘴:“是。”说完拉自己娘亲,“走吧,娘。”
楚今雨往于敏那边望一眼,见于敏朝她招手,她连忙道:“风哥,老夫人,我先走了。”说完她跑向于敏。
“小姑娘是捕快吗?”何慕青问邢风。
邢风没好气道:“她是宝珠的师侄,小青天的徒弟,楚今雨。”
“哦。”何慕青再向那边望一眼,“小姑娘气质不错,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姑娘。”
邢风没有心情想那些,大步向自己马那边去。
“风儿,回府!娘有事与你说。”何慕青嚷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