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那些黑衣人完全是专挑软柿子捏,秉承着“宁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的原则,招招都是奔着苏沐云和清淼两人的性命去的,有三十多个人在围攻她们。
关圣凝将龙之九子给放了出来,不过经厄瘴门那一仗它们是个个带伤,实力大不如前,而且这些黑衣人是降头师,有专门对付灵体的办法,它们也只是将局面维持一个短暂的持平而已,可不一会儿后局势又慢慢倾向了我们的劣势。
我们见状也只能干着急,此刻我们念凝浔宓溒在围攻那领头人,如果离开一个人的话就根本搞不定那领头人,到时候他挣脱出来我们就没人能活下来。云歌和水洛宣也都被七八个人围着,根本抽不开身。
我们现在能做的就只有尽快解决对手,好去帮她们。
当下,关圣凝一记重刀震退了领头人,随后就催动了三刃定尘的手段。
三刀劈下,一刀强胜一刀,刀刀催命。
三道巨大的刀罡朝着那领头人飞了过去,毁天灭地、摧枯拉朽一般。
饶是领头人这般修为面对这招也不敢怠慢,念诵了一段法诀,双手之上当即是黑气弥漫,让人望而生畏。
那领头人一声暴喝,身形猛然跃起,迎着那刀罡就拍出了一掌。
只听得是“轰”的一声巨响,一阵烟雾就以他们为中心扩散了开来。
紧接着领头人又拍出了两掌,就将关圣凝斩出的剩余两道刀罡给拍散了去。
在他专心应对三刃定尘的时候我们也没有闲着,都用上了十分强悍的手段。
先是柳辕直接放出了大招来,在他身后一黑一白两个圆化作了无数道锋芒,一齐朝着那领头人撞了过去。
这些锋芒细长,整个形成了一道黑白光柱一般,撞向了领头人。
白鸿浔也旋转着一挥定冥剑,将周围的鬼气都给尽数吸了进去,催动了一剑定冥的招式,朝着那领头人就打了过去。
心贞和秋洛宁直接就闪到了那领头人的后面,心贞使用了凌虚剑法,就是连着七八道巨大的火舌在半空中紧相交织,形成了一道滔天火幕,朝着那领头人席卷了过去。
秋洛宁则是用上了伏火剑法的第六式,就见极致的火焰之力灌注剑身,秋洛宁挥剑瞬间,就有一道宛如炼狱般的巨型火焰剑气自伏火剑上释放了出来,朝着领头人撞了过去。
随后,我和秋洛宁隔空对视了一眼,我将肃鸣寰宇钟召回到了自己的身边,而秋洛宁直接就让巨大的紫微离火鼎倒着悬浮在了领头人上空。
面对我们这么多强悍的手段齐上,饶是那领头人脸上竟也浮现出了一抹惊恐之色。不过他很快就做出了反应,就见他单手举起,就有一个巨大的黑色掌影朝着柳辕的光柱抓了过去。
那光柱撞在掌影上就像是被一个黑洞给吸收了一般,直接就不见了去。
而领头人紧接着又朝着后面挥出了一掌,迎着秋洛宁和心贞的无上烈火打了过去。
紧接着他又是一掌,就朝着白鸿浔的一剑定冥对轰而去。
只一两秒钟的时间,那领头人就连着拍出了三掌,替自己化解了危机。
不过更危险的,那还在后面呢。
那几招对撞下来在周围弥漫开了十分浓郁的硝烟,导致我们双方都无法看到对方在干什么。
不过这对我们是十分有优势的,我卯足了劲儿,就朝着肃鸣寰宇钟上重重地拍出了一掌。
就听得一声沉闷的嗡鸣声响,自我为中心朝着四周扩散了开来,跟苏沐云和清淼拼杀的几个黑衣人都被我这招给震的七窍流血,当场就被震死了。
而那领头人也被我这招震的发愣,口鼻之中也流出了一些鲜血,足足愣在原地好几秒钟都没缓过神来。
高手过招,生死只在一念之间。
在他愣神的这工夫,秋洛宁直接操控着紫微离火鼎重重地砸落了下来,将那领头人给扣在了里面。
“杳杳冥冥,焰灼万灵,紫微天火,炽焰烬冥!”
秋洛宁双手掐诀,口中暴喝了一声,声音中都是满满的激动。
不管你是多强的高手,被这紫微天火给灼烧那都得掉层皮。
趁着那领头人被困在里面的这工夫,我们直接脱离了这个战团,帮起了云歌她们。
我直接操控着肃鸣寰宇钟一撞,就将几个要攻击苏沐云的黑衣人撞飞了出去,随后又是一拍,就又将几个黑衣人震的是七窍流血,当场毙命。
关圣凝和白鸿浔也分别将铁环和罗刹飞钉打了出去,又是收割了十来个人的性命。
我们那四个战团就属她们最危险,两人身上都已经挂了彩,将衣服都给染红了。
两人表情看起来也是极为痛苦,显然刚才都是在忍着。
可单纯的皮肉伤也不至于吧?
当下,就有一个可怕的想法在我们脑海中浮现,她们不会中降头了吧?
那些降头师,一个个都是缺八辈子洋德的玩意儿,说不定还真在法器上淬了毒!
不过眼下局势还是十分紧张,我和关圣凝抽身去帮了云歌,一边打,我一边对她道:“云姐,你让舞蝶过去看看,苏姐和清淼姐她们估计是中了降头。”
云歌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直接靠传音通知了舞蝶。当即,舞蝶就化作了一道青芒径直钻进了苏沐云的身体之中。
过了一会儿后,舞蝶又钻进了清淼的身体中。
不过看她们两个的样子这降头并没有完全解开,表情还是很痛苦。
有了我和关圣凝的加入,云歌这边的局势就缓解了很多,将那些黑衣人杀光是早晚的事。
白鸿浔去援手了水洛宣那边,定远四人则是对付那些原本围攻苏沐云和清淼的降头师,柳辕不断的弄出僵尸来,一时间竟是有了些反败为胜的架势。
不过我们一直忽略了一点,就是那血鼎之中。
那里面有成百上千只僵头虫,全靠蝎王一人应对。不过它却是丝毫不惧,两把铁钳挥舞之间将一只只降头虫都给斩成了两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