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咱们现在没有其他选择,想尽快赚到钱就必须铤而走险。”
段天德思虑再三,最后咬咬牙恨恨的说道:“行,你看着办,爸爸就只有一个要求,一定给我把凶手找到,我要将他们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他努力了这么久,在熬几年就能光荣退休,没想到在这节骨眼儿上被人给端了,段天德现在恨不得将凶手抓出来剥皮抽筋。
就在两人讨论抓到凶手后怎么处置时,别墅的灯突然熄灭。
讨论室戛然而止。
“发生什么事情了?”段雄起身朝外面的人喊道。
“人呢?都死哪儿去了?”
不管他怎么喊,都没一个人应声。
“踏马的,一个个是死了吗?老子的话都不听了是吧。”段雄怒火中烧的朝着外面咆哮。
仍然没有人回应,按道理来说他的声音不小,周围巡逻的人都能听到,可就是没一个人来查看情况,段雄感觉到一丝危险。
“怎么了熊儿。”
“老爸,你来我这里的时候,有没有人跟踪你?”
“没有啊!我很谨慎,确定不会有人跟着我。”段天德确定的说道。
“我总觉得不对劲,你先在这坐会儿,我去看看什么情况。”说完打算摸着黑走出别墅。
可刚走没几步,就被什么东西绊倒在地,条件反射的骂了句:“卧槽!”
“嗯?雄儿,你没事儿吧?”虽然看不见,却能从听觉中察觉到段雄应该是被东西绊倒在地。
“没事,被什么东西绊倒,你不用过来,坐在那儿等着就行。”
这次倒是没有被绊倒,他撞到一堵人墙又被弹了回去。
“哦哟!吓死老子了,谁在那里?老子刚才喊人你没听到吗?站在那吓唬谁呢,还不赶紧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段雄被吓了一跳。
见到有人在他反倒没那么害怕,他这里戒备森严,想悄无声息的进来,那是绝无可能。
可是对方压根就没回答他的意思,他口中骂骂咧咧:“他奶奶的!你小子是不是不想混了?跟你说话呢!你是不是哑巴了啊!”
这时才想起口袋里的打火机,他拿出打火机打开保险,借着打火机那微弱的光,他没有看清对方的脸,因为这个人实在是太高了,只看到他胸口的位置,但这一点就足够他震惊,这里的小弟都是他亲自挑选的,没有一个小弟有这身高。
他被吓的往后退,一不小心又被什么东西绊的后仰,后背和脑袋重重的砸向地面。
“嘭!”
“雄儿!!你怎么了?”段天德也坐不住了,这么长时间都没人来查看情况,显然是出了什么事,他第一反应就是那个神出鬼没的凶手。
“雄···雄儿!!说话?发生什么事了?”口中在询问,整个人已经站起身,凭着记忆打算从后面开溜。
此时的段雄紧张不已,两次绊倒,这次他明显感觉到不是被家具绊倒,而是···
身后有人!!
想到这里他脊背开始发寒,他一时半会儿不敢轻举妄动。
“啊!”突然一声惨叫传来。
吓的段雄一激灵,那声音他一点儿都不陌生,是他父亲的声音。
“别杀我别杀我!我可以给你们很多很多的钱,足够你们下半辈子衣食无忧。”段天德不断求饶。
“老爸!你怎么了?”段雄紧张的喊了句。
段天德这会儿吓都吓死了,就在刚才,他摸着黑快接近后门,就在这时一把冰冷的匕首悄然落到他脖颈处,吓的他惊声尖叫。
那一身的肉吓得一颤一颤,因为害怕一圈圈的肉随着一起抖动个不停。
“你们是谁?你们是怎么进来的?”段雄此时冷静不少,他不相信有人能悄无声息的进来,最有可能就是里应外合,身边出了叛徒。
“你们想要钱我都可以给你,只要放过我和我老爸,我所有的钱都可以给你。”
这里的钱不是他的全部,他一直都知道一个道理,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所以他的财产存放在好几处,哪怕是这里的钱全部交出去,也动不了他根本。
“全部啊?你是指这里的全部,还是丹麦山和梦丹路108号所有?”
是个女人的声音,可这不是重点,段雄这下身子在不停的颤抖,他惊骇对方是怎么知道的,那两处就连他父亲都不知道,应该说除了他自己,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
“你···你到底是谁?”段雄惊恐的问道。
“呵呵,我呀,你可以叫我死神。”
“最近京市发生的案子,都是你干的?”段天德手心全是汗。
“哦?我说不是你信不信?”傅凌冷笑道。
这话一出还有啥不明白?段天德颤抖着声音问道:“你想干什么?杀了我们吗?”
“当然不会。”
刚松口气的两人再次心跳加速。
“你们恶贯满盈,自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们,你们应该接受法律的制裁,我一定会安全把你俩送回华国,至于你的财产,呵呵,我就替你保管了。”
段雄没有说话,而是在地上爬着,刚才坐的沙发底下有一把手枪,只要拿到手枪他一定要送这两个人下地狱。
段雄以为有黑暗的掩护做的万无一失,不曾想,后面始终有个人紧紧的跟随着他。
陆北辰就那么冷冷的跟着,不发一语,直到他在沙发上摸索时,陆北辰先行一步将手枪拿在手上,他看了看这把手枪,是把特殊定制的左轮手枪。
越摸段雄的心越寒,持续摸了一分多钟愣是屁都没摸到。
这时别墅的灯突然亮了起来。
段雄的眼睛一时接受不了强光,微微眯起,等他再睁开时惊地他瞳孔放大。
沙发上明显映射出了一个高大人影,也就是说一直有个人站在他身后。
他身体僵硬的转过身,对方蒙着面看不出长相,可这身高足以让人遍体生寒,尤其看到男人手上的枪时,更是惊得目瞪口呆。
难怪他摸索半天毛都没有,居然是在这个男人手上,感情自己像个跳梁小丑,任何举动都在人家眼皮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