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章,怪我咯?
杨骐究竟对炎魔圣崔斯特说了些什么呢?原来那小贼对小崔说道:
“过了今日,莫说凯尔一人,就连那地魔圣、桀魔圣和嗔魔圣,我也能让他们与你等相会!”
众人与五位魔圣同坐,尚且心中有些忐忑,不想那唐王李世民胆略过人,不顾魏王李泰和丞相魏征等人的极力劝阻,持杯来到几位魔圣面前,拱手施礼,笑道:
“哈哈哈,传言常说魔族凶残成性,蛮横无理,三餐非人肉不食。今日见到几位魔圣,相貌确实奇异,可也不似传说中的那么怕人。我李世民有幸见到诸位,若能共饮一杯酒,才不枉此生啊。诸位魔圣,请!”
这唐王不卑不亢,落落大方,令天魔圣等人心生钦佩,几人连忙起身端起酒杯先干为敬,又请唐王同坐。与唐王觥筹交错,谈天说地。
屋内人心方稳,门外又有道童高喊道:
“咦,又有妖怪来啦!莫非又是来看杨骐姑爷的?”
五位魔圣有些尴尬,其余人都在偷笑。杨骐满脸通红,连忙起身迎了出去,看看来者是谁?
只见那殿外云头,左爬尖牙细腰犬,右悬银眼金翅鹰,当中站着一位英俊的三眼奇男子,只是身着常服,背手而立。原来是二郎显圣真君到了。
杨骐见状,喜出望外,这云中虽然只站着二郎神杨戬,可在杨骐眼中,仿佛大姐南阳公主也到了。杨骐心中无限感慨,眼中有些润湿了。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只怕这一切都是茅山宗上下瞒着他,暗自运作的结果。杨骐对二郎神杨戬拱了拱手,那神君伸手一招,院外桌几上摆放的酒壶酒杯飘到他手上。
神君自酌自饮一连三杯,算是喝了杨骐的喜酒,嘴角一翘,点头一笑,转身驾云离去了。杨骐呢?两眼含泪,一声叹息,只是心里反而有一丝甜蜜。
二郎神杨戬刚刚驾云东去,北边又飘来祥云。
那祥云来得极快,到了杨骐头顶,自云中落下两人。一个身形消瘦,脸色苍白,竟然是哪真武大帝玄蛇小白;另一个矮小驼背,稀须小眼,肤色黝黑,可不是那灵龟老黑?
两人来到杨骐身前,抱拳嬉笑道:
“恭喜啊恭喜,子骏小哥,多日不见,还记得我们吗?”
杨骐有些难为情,当初自己可把这老哥俩害惨了,亏得他们憨厚,不与自己见怪。就连忙过去抱着两人,颤声道:
“当初我杨骐肉眼凡胎,不识二位老哥,又害得你们道行受损,惭愧啊惭愧。今日二位老哥来了,定要与你们喝个痛快!”
那灵龟老黑双手捧上一物,笑道:
“你这小驴,记得坑过我们就好!我们此次前来,是受主人之托,将这星云乾坤棋送与你做贺礼。至于这喜酒,那自然是要喝的。”
两人也不要杨骐给众人介绍自己,径直在院中角落寻了桌几坐下,自酌自饮,倒也快活。
哎,不知怎地,杨骐心中忽然有些惆怅。
今日自己就要成婚了,见到了老师冲淹先生,见到了二姐,也见到了代表大姐心意的二郎神杨戬,就连往常不苟言笑的真武大帝,也是送来一丝关爱。可是自己还是不知足,却在大喜的日子,想起了一些人。
他在想自己的紫阳爷爷,那嗜酒如命、邋遢至极的胖老头;他在想自己的猴叔,那爱憎分明,敢作敢当的孙猴子;他在想东皋先生和小王勃;他在想大禹大神,阴皇祖龙,甚至有些想念鸿蒙结界中的老头子。
他想告诉这些亲人,朋友,今日,我杨骐要成婚了!
十余年的悲伤,无人知晓便罢了;好容易有了喜事,总该能和大伙分享了吧?
杨骐只觉得心里憋得慌,便扬天长啸一声。
这一声长啸,穿云如雾,直上九霄;翻江越海,直达天际。
啸声传到离恨天,有个老头发了癫,一把鼻涕一把泪,经不讲来丹不炼,玉帝宣来也不看;
啸声传到落珈山,有个菩萨心里酸,云髻不盘丢碧环,紫竹林中藏幽怨,素酒一杯胜参禅;
啸声传到白骨山,有个猴头迷了眼,尸妖在前也不除,痛哭流涕泪不干,只怪沙子太硌眼;
待啸声过后,殿内冲出疯癫老头捅破天,伸手揪着那小贼的耳朵喝道:
“你娶个老婆喊什么喊?生怕人不知道是不是?出息!”
杨骐忙喊轻点轻点,侧头被那捅破天拽着耳朵拉进大厅中。
在众人的笑声中,开始了新婚仪式。
王远知真人夫妇与冲淹先生坐在供桌两侧,笑吟吟的看着潘师正等人。大长老孙思邈朗声喝道:
“适逢吉日,良辰已至。天地为鉴,高朋为证,我茅山宗潘师正邢倩儿、贾无卿郭蓉、杨骐王玉蝉情投意合,琴瑟和鸣,于今日结为夫妻。”
“愿尔等永结同心,白头偕老。待拜过了天地父母,便是生死不离的比翼鸟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王远知夫妇和冲淹先生作为尊长,受了大礼。)
“夫妻对拜!”
杨骐等人对拜后,各自抬头望着爱人,都是满心欢喜,喜悦之情难以言表了。
虬髯道君潘师正望着眼前的邢倩儿,眼中满是疼爱;可怜的贾三猫看着凶猛的郭二狼,自个脸反而红了;杨骐和王玉蝉四目相望,默默无语,却胜过万语千言。
曾经的一幕幕,如同发生在昨日,历历在目。
蝉儿对自己的深情,杨骐心领神受,十分感激。那往昔的一嗔一怒,都是满满的柔情;那每一次揪耳朵咬胳膊,都是深深的爱意。
一生能遇到这样的爱人,杨骐觉得值了。
正当几人缠缠绵绵,沉醉于柔情蜜意中时,忽然有人喊道:
“抢新娘啦!”
顿时厅中乱作一团。魏王李泰不顾形象,捋起袖子挥来喝去,要大伙下手快点!
只是那邢倩儿有孕在身,火凤凰郭蓉凶名在外,众人便把目标瞄准了王玉蝉。
杨骐慌了神,连忙张开双臂护在玉蝉身前,哀求道:
“兄弟们!放我一马行不行?”
“定!”
白衣小官伸手一指,用“定身术”将那小贼定在当场,笑道:
“这可是你先前出的主意,怎怪得了我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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