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继砚对秦婉芝这样的态度,俩人即便结了婚,秦婉芝也只会成为第二个万梦婕。
秦婉芝想得到的东西或许终其一生都难以得到。
除非秦婉芝主动跟裴继砚说多年前救他的人就是她秦婉芝。
“秦栀姐?!”
惊讶娇俏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秦栀下意识抬头。
温元静正一脸惊喜站在她面前,“你怎么坐在这里不进去?”温元静看着秦栀身旁放着的袋子:“我二哥还说你去买饭就不见了人。”
温元静在秦栀身边坐下,挽住秦栀的手、
“你是不知道我们来的这段时间我二哥往病房门口这边看了多少次。”
“刚刚在接我姐的电话,他吃饭没?”
秦栀弯唇一笑。
温元静“啧”声摇头:“我妈让大哥去买饭给他,他说你去买了,让我们自己去吃饭。”
温元静暧昧地眨眨眼:“我二哥第一次谈恋爱,生怕被我们搅合了。”
刚刚在病房里她二哥就说了两人已经开始交往了。
那得意样她可真看不顺眼。
“我们进去吧。”温元静摇了摇秦栀的手。
虽然看不惯她二哥得意的样子,但是她很喜欢秦栀,当然还是希望她二哥能早日将人娶回家。
今天正好她爸妈跟大哥都在。
就当是见家长了!
温元静不由分说拉起秦栀的手进了病房。
原本还在跟温母说话的温鹤昇在看到秦栀时立刻住了嘴,眼珠子紧黏在她身上。
秦栀乖巧地跟温家父母以及温鹤祁问好。
温母对秦栀印象一直不错,她也看过秦栀的演出。
尤其是知道儿子的心思后,对秦栀更是满意得不得了。
她知道秦栀这回来这里是来做义工的,像是秦栀这个年龄的女孩子能一直热衷于慈善事业的很少。
温母这些年来也一直醉心慈善事业,故而对秦栀更是喜欢。
她起身拉过秦栀,问她有没有受伤。
她之前约过几次万梦婕出门,但跟秦栀只在宴会见过两回,毕竟两人没有正式交往,她只能去结交结交万梦婕。
去秦栀面前怕给人姑娘造成压力。
秦栀一向擅长跟人打交道,不过一会儿她便跟温家夫妻俩变得亲昵起来。
温鹤祁已经安排了出院的事宜。
当天晚上九点多他们便坐上了回京海的直升飞机。
回温家后,主治医生又帮他做了一次检查,伤势虽然有点严峻,但不会涉及生命危险,只要好好休养恢复就行。
忙完一切已经凌晨一点多。
因为在温家,秦栀并没有陪夜的想法。
他们只是刚交往,感情还没深入到那一步,在温家留宿有点失礼。
秦栀拒绝了温母帮她安排司机送她回家的提议。
她一早就叫了秦叔来接她。
“小姐,你没受伤吧?”
秦叔站在车旁拉开后座的门,十分担心地看着秦栀,今年也不知是不是流年不利,这才不到半年的时间。
秦栀就先后出了两回的事。
“秦叔,我没事,你放心吧。”
“小姐还没吃饭吧,你秦婶已经做了饭等你回去吃。”
秦栀弯起眼睛,笑眯眯上了车:“那我们快点回家吧,这么晚了,可别让秦婶等晚了。”
秦叔“哎”了一声。
秦栀靠在后座,也不知道陈李村现在怎么样了。
他们离开时县城的医院已经爆满了。
医院人员忙得脚不沾地。
“小姐,如今天越来越冷了,这么偏僻的地方你以后别去了,万一出点什么事。”秦叔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先生夫人知不知道。
他看到新闻时只顾着去网上看最新动态,秦栀电话打不通。
他也猜到肯定是手机坏了。
加上夫人本就不喜欢他们夫妻俩管二小姐的事,他自然不敢去夫人面前问。
“放心啦秦叔,就这一次,我下次肯定不去了。”
有了这一次教训,她下次可不敢了。
也不知道小雨找到她妈妈没,她走得急,陈李村那边又是兵荒马乱,也无暇顾及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秦栀忽然问起秦婉芝的情况,秦叔虽不解,但还是说了。
今天晚上有个酒会。
秦婉芝作为裴继砚的女伴一块儿出席。
他出门时秦婉芝还没回家。
车子驶入秦家别墅大门,大门外还停着另一辆车。
秦栀透过窗户看到了一身礼服从车上下来的秦婉芝,最后的视线里是穿着手工定制皮鞋的脚。
秦婶依旧跟以前她每次回家一样等在门口。
见到车子停下,便立刻迎了上来。
她手里还拿着披肩。
“吓坏了吧?”秦婶将手里的披肩盖到秦栀肩上,轻轻环住秦栀的肩。
看着秦婶满脸担心的样子,秦栀亲昵地挽住她的手撒娇:“我胆子哪有这么小,才吓不到我。”
“好饿啊,我们快去吃饭吧。”
别墅大门口,秦婉芝提着裙摆拿着包包走了进来。
她看着主楼门口路灯下三人其乐融融的一幕。
最近妈妈因为秦栀之前在国外受伤的事一直很愧疚,但是秦栀却是油盐不进,她不免为妈妈感到有些不值。
即便秦栀跟秦叔秦婶更亲。
可万梦婕到底是秦栀的亲生母亲。
“阿砚,你不走吗?”
秦婉芝看着跟着她一块儿走进门的裴继砚。
若是换了平时她定是说不出这样的话,但今天那个电话让她下意识有点抗拒裴继砚跟秦栀同处一个屋檐下。
“我看你进去就走。”
秦婉芝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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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栀走到床边,往后一摔,终于能好好睡觉了。
“啊——”
一只大手捂住她的嘴:“你想把人都招来?”低沉的声音在秦栀耳边响起。
她刚刚摔到床上时就发现床上有人,她没开灯,被吓得险些心脏骤停。
“放开。”
秦栀声音中带上几分不悦,她挣扎了几下,无奈裴继砚圈在她身上的手太紧,她整个人都躺在她怀里。
以一种十分暧昧的姿势。
即便不动也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怎么这么晚回来了?”裴继砚低头,菲薄的唇轻贴在秦栀耳垂上,下唇轻轻碰着微凉的耳垂。
“阿砚哥哥,我们到此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