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那不都是骗人的吗”宋母闻言后有些担心。毕竟前些年还在宣传那些“封建迷信”祸害人,要反封建反迷信呢。
这国家提倡的西医都看不出什么问题,那些骗人的中医能看出来?这亲家母平时是个明事理的,这个时候怎么糊涂上了。
要是看不出来还好说,就怕再给瞎治,好好的人也给治坏了。
宋清灵倒是有些相信,陆家的那位老祖宗都耄耋之年了,却依旧身强体健,面色红润饱满,眼中有神。
就算是中医的话肯定也是有真本事的。原本提着的心确实轻松些了。
......
【拔剑50】
【基础剑招302】
陆玄停下有些酸涩的双手,走到墙根旁依靠着砖墙坐下,将剑归鞘斜靠在身旁。
现在这个状态下,他不需要像活人一般补充能量。
不过虽然不需要吃饭喝水,却不时的会感觉到饿和渴,每当个时候他就会自动退出修炼空间,回到试剑台后就会恢复了。
然后就再可以进来了。他觉得可能是这游戏的一个bug。
而且在空间里练剑稍久一点也会感觉到累。
要是他在疲惫的时候依旧不停下来等到休息以后再接着修行剑术,那么就会被强制下线。
并且在修炼剑招的时候会累的很快,恢复好状态所需要的休息时间也很长,甚至要比修炼的时间更长。
这如果不是每练一遍都会永久烙印在心里,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能炼出什么?
扫了眼拔剑术和基础剑招的修行进度,后面跟着的数字应该就是经验条了,每把剑法中的基础招式——劈,斩,截,撩,挑,钩,刺。 穿,抹,扫,点,崩,挂,云——完整的演练一遍,基础剑招的经验就增加一点。
只是这经验条只有进度,却没有上限,他不好判断自己的基础剑招达到了怎样的境界。
也不知道比起那位在紫禁之巅等着自己的白衣剑仙叶孤城如何了?
不过他前世有个从小玩到大的死党,小时候跟着他爷爷学拳脚兵器,最擅长耍剑,后来还靠着一手漂亮的剑术考上了武术特长生。
按他说的,他的功夫已经练到人类顶峰了,一剑在手,拳王泰森都不能在他手下活过三秒。
那时候陆玄笑着反驳他“屁,谁那把刀不能砍死空手的泰森?有本事你空手跟他打,人家锤不死你”
他死党一听就急了,嘴上就说着“武术家的事怎么能这样比呢?,应该…”接着就是一些听不懂的话。惹得陆玄哈哈大笑。
不过说实在的,陆玄虽然打趣好兄弟,但是也确实认可好兄弟的实力。
以他作为测量单位的话,现在陆玄的水平差不多有一千个他的高度,放前世,那绝对是镇压世界的高手了。
不过可惜,没实力的时候痛苦。如今有实力了,想要让世界感受痛苦,世界却离他远去了。
纵有身前三尺剑,斩不断三千烦恼丝。
“是时候了去挑战副本了,起码要知道到底差了多少”身体上的酸痛消散后,陆玄回到修炼台,准备再次挑战紫禁之巅这个副本,看看如今自己到底走到了多高。
【进入副本——紫禁之巅】
皓月当空,立身人世间最尊贵的地方,踩踏在这皇城的巅峰上,四方皆在眼底,不由给人一种苍穹豪迈之感。
不过这般景象眼下却只能算是陪衬,因为眼前那个清冷孤傲的白衣剑客,他的剑便是天下间最动人的风景。
“锵——~”
“这就是人间巅峰的剑术?呵,不过如此”陆玄嘴角勾起,因为曾瞬间送走他的一剑如今却被他轻松的接下。
劈点穿刺,斩崩扫钩。
逼仄的狭小空间中,两道剑光上下翻飞,你来我往。
虽然对面那位白云城主攻势凶猛,剑招轻灵奇妙,忽快忽慢且虚实难辨。剑光游走如龙,若羚羊挂角般无迹可寻。
每每双剑交击,对方剑锋上都携带着一股奇妙的特殊劲道,让陆玄苦不堪言。
攻向要害的剑光每每被他挑开截断。他只一心想守,却依旧险象环生。
不过一次次从叶孤城剑下险死还生,陆玄的基础剑法越来越融会贯通。
对决之间逐渐得心应手起来。
甚至在护身之余偶尔也能还以颜色,逼得对方转剑护身,凌厉攻势戛然而止。
叶孤城素手振剑,荡开陆玄横持胸前护身的剑式,接着便是一招仙人指路刺来,直取陆玄胸口膻中大穴。纯白的剑光甚至追不上迅疾的剑锋。
陆玄心中一紧,但是自己剑上惯性还未散尽。强行翻转剑身可能会扭伤筋骨。
不过在生死间也顾不得了,只能弃车保帅。他顺着惯性手腕翻转,剑光在月色下划了半个圆,将要拨开身前的寒锋。
没想到两剑相交却没有传出金铁相撞的清鸣声,他如同挑空了,没有感受到丝毫阻力。
“坏了”
陆玄心瞬间沉到谷底,一个激灵,显出些许慌乱。
没有料到这样威势的一击竟是虚招。
一道雪白的剑光从陆玄脖颈前如毒蛇吐信般电射而过,勾出一朵妖艳的暗红绽放。
......
“哇~啊~”
正值子午夜分,月隐中天,星光如瀑。现在的北京城还没有完成拆迁建设,也还不是后来那个高楼大厦林立的国际大都市、霓虹灯光缤纷闪耀的不夜城。
医院虽然时常笼罩在病人的哀嚎声中,是生命与这个美丽世界的交界处。但在独立的单人病房中却是有难得的安详静谧。
为了小生命的事忧心一天的宋清灵与宋母正沉沉的睡着,突然响起的啼哭声又将她们从美梦中惊醒了过来。
“唉~你又怎么了,你可真是我的小祖宗”宋清灵起身将儿子抱在怀里哄着。陪床上,宋母也走过来问道:“怎么了,饿了?”
“不知道,应该不是,也不往我身上扒拉,像是前些时候让陆振邦吓着了那样,哄不好”宋清灵摇头回道。
宋母看着哭嚎的外孙怜爱道:“也不知道从哪受了什么,怎么就要遭这么些罪”
......
“你上哪儿去了,一身酒味别碰孩子”陆振邦这天一早就过来了,却带着一身酒气。
这让一晚上没怎么休息好的宋清灵很是气愤。于是在他凑上宝宝跟前时忍不住发作了。快步上前将他推开。拦在婴儿床前。
陆振邦被推了一个酿呛,虽然醒了酒,却也抑制不住翻涌的怒气,火气有些上头。
“哒——”
他向前探出一步,目光透出些许凶狠。手指蜷起半截,仿佛下面就要挥舞起来。宋清灵有些被吓到,但依旧梗着脖子寸步不退。
“干什么呢你俩”
宋母适时到来,冲散了有些剑拔弩张的氛围。陆振邦冷静下来,想到一会儿爷爷就会过来,以他那个性子,要是宋清灵告自己一状,那...
“我去洗个澡”为了避免自己身上的酒味被老头子闻到,他撂下一句后走进卫生间中。
“怎么了”宋母小声询问女儿,同时用手指指了指卫生间方向。
宋清灵摇摇头,示意没什么。
......
“哈哈哈,我大重孙子在哪儿呢,太爷爷看你来啦”
一位头发与眉毛根根雪白,不掺丝毫杂色的老者当先走进病房,陆母跟在后面招呼着。
“陆叔来啦”宋母当先喊道,宋清灵和坐在一旁安静的看着孩子的陆振邦也乖巧的喊了声:“爷爷”
“唉,我来看我的大重孙子来啦,快抱过来给我看看”陆瑾笑呵呵的应着。
“清灵,快把孩子报过来给你们爷爷瞧瞧”陆母跟着招手示意。
“哎”宋清灵应了声,便抱起依旧酣睡着的宝宝走过来,一旁的陆振邦安静的陪着,显得乖巧顺眼多了。
陆瑾接过襁褓裹着的婴孩,轻轻颠着。
“爸,别忘了我跟你说的,你看看孩子是不是被那些东西影响了”陆母随后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