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龙岛内,欢声笑语交织着觥筹交错的清脆声响,不绝于耳。众宾客纷纷簇拥向刘耀,举杯相敬,企图借由此夜拉近与这位权贵的距离,梦想着能因此攀附上荣华富贵的不朽阶梯。
面对这如潮水般涌来的敬意,刘耀神色自若,毫无怯意。他举杯即干,酒液如泉涌入,一连五六坛佳酿下肚,他的面容依旧淡然如初,未染丝毫绯红。
反观那些前来敬酒的将校,不少人在酒精的侵袭下,已显露出醉态,有的甚至呕吐不止,场面一时显得有些狼狈。
此情此景,众人才恍然忆起,这位被誉为“玉面屠夫”的刘耀,除了战场上所向披靡、智勇双全之外,还藏着一项鲜为人知的本领——那便是千杯不醉的海量。
在这灯火阑珊、酒香四溢的夜宴中,刘耀无疑成了最耀眼的存在,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暗自惊叹不已。
蒯国再度趋近,眼神闪烁,屡屡试探,而刘耀则从容不迫,笑语盈盈,应对之间滴水不漏,未让丝毫机密外泄,反倒巧妙地从对方口中探得诸多内情。
原来,荆州水师内部亦非铁板一块,暗流涌动。
更有甚者,不少人心中已暗暗生出了归顺刘耀的念头。
毕竟,刘耀如今的势力已是如日中天,令人望而生畏,心生敬畏。
酒至半酣,佳肴渐稀,双方你来我往,几番微妙的交锋后,刘耀终于缓缓取出那象征着权威的钧令,正式宣布起封赏之事:
“加封蒯国水师副都督一职,兼授汉阳亭侯之爵,特赐食邑三千户,荣耀加身,世袭罔替,以彰其功!”
至于其余水军将士,无论职级高低,皆晋升一级,继续统率本部兵马。更有黄金十五万两、白银三十万两、五铢钱四千万之巨赏,外加无数上等丝绸,以示皇恩浩荡,人人皆有封赏,共享荣光!
再者,蒯国及其家族在襄阳城的亲人,府邸安然无恙,田产得以保全,祖坟亦受尊崇保护,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
至于大小将士们的亲属,朝廷亦不曾忘怀,钱粮、衣物、牲畜等生活所需,一一发放到位,只愿他们能安心度日,无后顾之忧。
刘耀庄重地宣读着那份沉甸甸的钧令,与此同时,典韦身先士卒,率领着一队亲兵,大步流星地捧来了亭侯的官印,以及熠熠生辉的盔甲、寒气逼人的宝剑,还有那一卷卷至关重要的文书。
至于那些作为赏赐的金银财宝,只因船只数量有限,难以承载,只能暂且记下,待到时机成熟再行补发。
此刻,在场的每一个人眼中都闪烁着贪婪的金光,仿佛能洞察到即将到手的无尽财富。
早年间,便风闻并州集团富庶无比,如今,他们这群人总算是有了亲自品尝这份甘甜的机会。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汇聚到了蒯国的身上,那眼神中充满了渴望与期盼。蒯国环视四周,心中暗自思量,今日若不能给众人一个满意的交代,恐怕难以平息这场风波。
蒯国身为荆州蒯家之人,更是知道这次找招抚的含金量有多重。
若是这次他不知好歹,拒绝,或者再次加价的话,很有可能就会激怒刘耀。
他可是早就打听清楚了,并州集团的水师可是已经南下,甘宁、施琅这两人都是一等一的战将。
现在这个价码,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见好就收方才是上策。
“多谢!将军大人天高地厚之恩,犹如再造父母!荆州水军五万将士,一定为您铲平江东,誓死报效!”
他双手中接过了金印、盔甲、宝剑跪倒在地,感激的涕泪横流。
心中一遍遍默念着对刘将军效忠的毒誓,那份决绝似乎要穿透胸膛,然而,在这看似坚定的信念之下,一股难以名状的寒意却悄然爬上心头。
这份封赏钧令,真可谓是胡萝卜加大棒,既慷慨地许以官职、爵位与丰厚的财物,又暗含着重重威胁,令人心生畏惧。
毕竟,荆州水军的亲人、府邸、以及多年积累的财产,皆密布于襄阳城周遭,尽数落入并州军的掌控之中。
换言之,他们若选择顺从,正如钧令中所言,亲人将得到周到的照料,财产亦会得到妥善的保管,而那些在战场上建功立业的将士,更是前途无量,加官进爵指日可待。
反之,倘若荆州水军不从,他们的至亲骨肉、家财万贯乃至祖宗坟茔,恐怕都将难逃一劫。刘耀此人,心狠手辣,灭门惨案他非但干过,还不止一回。筑京观以示威,剥皮抽筋作惩戒,皆是他的拿手好戏。
“冠军侯亲临长江之畔,力促招安大计,我等水军将士感激涕零,无以为报,唯有备下几筐鲜鱼,权当微薄心意,略表寸心罢了!”
言罢,蒯国轻轻挥手示意,随即数十名体格魁梧的壮士迈步上前,四人一组,合力抬着硕大的渔筐,筐上遮盖得密不透风,内里藏的正是洞庭水域的珍馐之味。
一筐寻常水产,不过区区百余斤重,轻得一名普通士兵都能轻易搬动。然而此刻,却需四名力大无穷的壮士合力,方能踉跄抬上,其艰难之态,分明昭示着筐中所藏,绝非寻常鲜鱼,而是沉甸甸的大小黄鱼!
并州集团内部,派系错综复杂,尔虞我诈,暗流涌动。蒯国新近归顺,亟需寻得一座坚实靠山,方能在这波谲云诡中站稳脚跟,不被排挤。刘耀,此人位高权重,手握重兵,无疑是最佳之选!
“既是将士们的一片赤诚之心,本冠军侯便却之不恭了。这洞庭湖的特产,想来滋味定是妙不可言……”
此外,在下备有一艘瑰丽华美的宝船,欲赠予大人。此船乃精心打造的三层楼阁式楼船,近来我等始终悉心维护,确保其状态绝佳,今朝特此奉上,以表敬意。
刘耀大人虽非贪恋俗物之辈,但对于这等来自江海的馈赠,却欣然笑纳。他深知,收受此番厚礼,自当竭尽所能,为荆州水军排忧解难,方能不负所托,让众将士心安。
金银珠宝,光华璀璨,刘耀大人一一接纳,然对于水军的兵符、令箭这等重权之物,以及将士名册、钱粮储备等敏感事宜,他却婉言谢绝。他言辞恳切,表明自己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对于水军的大小事务,全凭将领们自行决断,他只需坐镇后方,给予坚定的信任与支持。
等到日后,甘宁、施琅眼前,再前来商谈水师上方融合一事。
日后,一旦两股水军整合完毕,并州水师将会有能力和江东掰掰手腕
加官晋爵之喜、重礼相赠之谊、无拘无束之自由……此三粒定心金丹服下,蒯国等人心中大石终落,满面春风,频频举杯相庆,颂扬之词不绝于耳,言辞间满是敬仰与归心,只差未及五体投地,来上一句。
国飘零半生,未逢明主,公若不弃!某愿拜为义父。
酒宴散场之后,刘耀并未急于离去,而是借着尚且宜人的天色,悠然漫步于盘龙岛上,沉醉于这番难得一睹的旖旎风光之中。
他信步游走,时而驻足远眺,时而近观细赏,尽情领略自然之妙。随后,他又踏入了水寨与陆寨,亲自巡视那些英勇的水军将士,慷慨赐予厚赏,以温言软语抚慰人心,使得士气更为高昂。
待到夜幕低垂,星辰点点,刘耀便决意留宿于大寨之内。他毫不客气地占据了蒯国昔日的寝帐,往那柔软的榻上一躺,不多时便酣然入梦,全然不顾外界的纷扰。
此番留宿,他未带一名亲兵,而是全权交由荆州水师负责警戒护卫,显得格外放心与从容。
仅率数十亲随,刘耀孤身深入敌方的水寨之中……他谈笑风生,举杯畅饮,直至夜深人静,竟安然步入梦乡。
这番举止,那份胆略与豪迈,不禁让人联想到昔日光武帝刘秀,亦是轻骑简从,巡游敌营,以赤诚之心换得数十万降兵归心,两者之事迹,遥相呼应,相映成趣!
刘耀在酒足饭饱之后,沉入了一场美梦之中,而另一边,蒯国却陷入了无尽的辗转反侧。
他孤身立于一处高岗之上,目光穿越夜色,凝视着长江北岸那片绵延数十里的灯火阑珊,眼神中交织着复杂难辨的情绪。
“刘耀,此人真乃乱世中的奸雄,无敌于天下的名将!若与他携手并肩,再辅以中原那深厚的底蕴与实力,试问南方诸侯,谁又能与之争锋?”蒯国心中暗叹,思绪万千。
此番招抚之举,对方虽计谋频出,却也透露出满满的诚意,荆州水师上万儿郎的前程似锦,看来已是板上钉钉之事!
“既是如此,那便定在明日清晨,全军整装待发,渡江北进,正式投入并州的怀抱!”
……
时光匆匆,转瞬便是数日之后。
并州水师与荆州水师终得会面,双方随即展开协同训练,而并州水师的兵力更是在此番整合之后,如雨后春笋般激增,直逼八万之众。
而蒯国赠与的宝船也让刘耀赠送给了甘宁。
【叮!宿主赠送甘宁一艘三层楼船!】
【叮!触发万倍数量返还!万倍质量返还!获得车船*】
刘耀的嘴角不由自主地轻轻上扬,眼中闪烁着惊异之光。
“这……竟是车船!?”
在近代汽船问世前,人类船舶的推进,主要是仰仗风力和人力,前者用帆,后者用桨。车船是在桨的基础上加以改进和设计的,桨用手力,而车船使用脚力,确为古代一项重大的船舶技术发明。
以轮激水,其行如飞,而且还设有撞竿,可以击碎官军的船只。所谓撞竿,又叫拍竿。
船旁轮子原来都有木板封盖,并不外露。从图中可以看出,船的两侧各有十ー个桨轮,船尾还有一个大桨轮,船上有抛石机多个,并且配备了弓箭手,具有相当强的战斗力。
车船虽然速度快,但是当时所用的动力来源只能是人力,无法长途航行,只能在江湖和沿海地区就近使用。
而且,车船因为需要许多人不断踩踏,要花费很多人力,所以只能作为军用。
直到蒸汽机出现以后,动力问题得到解决,轮船的制造和应用才能够迅速发展。
自己若是可以大面积装备车船,区区江东水师,那也是可以挥手可破。
晨光初破晓,浩瀚的江面宛如一幅铺展的画卷,波光粼粼中,千帆竞发,百余艘大小不一的舟船破浪前行,往来穿梭,宛如游龙戏水,蔚为壮观。这些船只上,满载着士气高昂的士兵、雄壮的战马以及沉重的辎重。
刘耀立于南岸之巅,身旁簇拥着一群同样目光炯炯的将领。他们俯瞰着这波澜壮阔的一幕,江面上船只穿梭,百舸争流,好一幅生机勃勃的战前序曲。
这一切的起因,源自蒯国的明智抉择——归顺并州军后,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与忠诚,蒯国决定以实际行动展现力量。
于是,在次日黎明初现之时,蒯国与并州军的水师倾巢而出,战船如林,于长江之上展开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大规模摆渡演练。仅仅用了一天多的时间,这场壮观的军事演习便展现了他们强大的水上作战能力。
蒯国此番不仅慷慨解囊,将囤积的粮草、军械悉数取出,以供大军征伐之需,更是细心周到地派遣了各式船只,穿梭于洞庭湖的碧波之间,捕捞起鲜美的鱼虾,远送北方勇士的餐桌,其举止之伶俐,仿若春风拂面,令人舒心。
大军横渡长江之后,旋即如蛟龙分浪,一分为二。高顺率领着锐不可当的陷阵营,辅以黄忠麾下的精兵强将,并协同荆州水军的一支劲旅,誓师扫荡长沙郡的每一寸土地。
他们既要拔除那些危害乡里的匪巢,又要抚慰受惊的百姓,更要助力地方生产重归正轨,一片祥和之气渐次弥漫开来。
刘耀亲自率领精锐部队,搭乘水师的舟楫,逆着湘水浩荡南行,仅仅三日之间,便已抵达长沙郡的郡治——临湘城!
这长沙郡,其历史可追溯至秦朝之时,乃是朝廷直辖的三十六郡中的一方重地。此地民风淳朴,百姓间流传着祭祀沙土之神的古老习俗,并建有雄伟的万里沙祠,故而得名长沙,意蕴深远。
西汉立国之初,高祖论功行赏,封功臣吴芮为长沙王,将这片广袤的长沙郡作为他的封国。可惜吴氏一族历经五代,却因无嗣而国祚中断。此后,长沙之地数度更易,或为国,或为郡,风云变幻,岁月流转。
直至东汉初年,长沙郡再度崛起,重现往昔辉煌。
大军压境至临湘城下,却未急于发起攻势,反倒是从容不迫地安营扎寨,埋锅造饭,给予麾下将士一个喘息之机。
连日来在舟船上的颠簸,使得众多勇士胃中翻腾,苦不堪言,更有不少人胆汁都几乎吐尽,加之水土不服之症日益加剧,亟需休整。
此刻,孙权唯有龟缩于江夏之地,按兵不动,丝毫不敢轻举妄动。
再看长沙,兵力已稀薄至不足万人,面对刘耀的虎狼之师,无异于以卵击石,难以招架。
随着曹操与刘琮的相继离世,这如同一道无声的号召,向那些隐匿于暗处的地方豪族发出了归顺的暗示,他们个个跃跃欲试,渴望投身于刘耀的麾下,寻求一片安稳的庇护所。
临江台上,灯火辉煌,酒香四溢,歌舞翩跹,宴饮的氛围热烈而浓厚。
然而,若细细打量,便会察觉这欢庆之下暗藏玄机。群臣们高举酒盏,口号震天响,却无人真正开怀痛饮。
有的浅尝辄止,轻触唇边便作罢;有的更是巧妙地将酒液倾入衣襟之内,暗自计较。
众人皆知,今日之宴,非但为庆贺战功,更有要事待议,关乎并州军未来的走向与命运。
酒过三巡,菜肴已品过五味之鲜,刘耀缓缓放下手中那流光溢彩的金杯,轻轻一挥衣袖,示意歌姬、乐工、庖人等一众侍从退下,大殿之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随后,他一声令下,玄甲铁骑如鬼魅般无声无息地封锁了大殿的每一个出入口,气氛瞬间凝重。
刘耀目光如炬,环视着殿内的众人,声音低沉而坚定:
“如今荆州九郡,我已得其八,唯余江夏一郡,仍牢牢掌控在孙权之手。那孙仲谋心怀鸿鹄之志,又有周瑜这等智勇双全的谋士相辅,若不及时除去,日后必将成为我心头大患!”
他顿了顿,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断:
“因此,我意已决,定要倾尽所有兵马,沿长江顺流而下,一路向东,驱赶孙权,夺取江夏郡,进而以雷霆万钧之势威慑江东六郡。诸位,你们以为此计如何?”
此言一出,大殿之内一片寂静,众人都被刘耀的豪情壮志所震撼,纷纷低头沉思,心中暗自揣摩着这场即将到来的大战。
刘耀之言,犹如投石激浪,瞬间在朝堂之上掀起了轩然大波。文武百官的眼神闪烁不定,各自在心中权衡着东进之策的利弊得失。
此刻,一股不安的暗流在众人之间悄然涌动,只因一个确凿无疑的消息正悄然散播——孙权已于江夏布下重重防线,严阵以待。
而那江东名将周瑜,更是以身作则,亲自披挂上阵,引领着江东水师的精锐之师,稳坐江夏,犹如一座不可动摇的堡垒,静静地注视着北方的动向。
换言之,若并州大军此刻挥师东进,势必将与这支威名赫赫的江东水师上演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
孙氏一族,自掌控江东六郡以来,已历经十载春秋。
在孙策与孙权两兄弟的精心治理下,江东之地政通人和,百姓安居乐业,府库之中钱粮充盈,军营之内更是兵强马壮,士气如虹。
与昔日那刘琮的荆州、曹操集团相比,江东的实力已然今非昔比,不容小觑。
在那烽火连天的岁月里,单是江东军的八万精兵,便已雄踞三江之口,构筑起水上与陆上两座坚不可摧的大寨。
战船逾千,浩浩荡荡,宛如蛟龙出海,将长江下游的水路封锁得密不透风。而统率这支铁血雄师的,乃是那位文武兼备、声名远播的名将周瑜,其智勇双全,令人敬畏。
正当刘耀陷入深深的思索之际,后殿悄然步出四名侍从,他们肩抬一幅巨型地图,其上详尽勾勒着江东六郡的山川走势、城池关隘以及兵力布防,每一处细节都刻画得丝丝入扣,仿佛将整个江东的军事态势尽收眼底。
近来,罗网组织对江东的渗透行动频繁,经此一番努力,江东的兵力部署几乎已如掌中之纹,了然于胸。
随后,在刘耀的一个微妙示意之下,戏忠与郭嘉缓缓踱步至那幅悬挂于侧的庞大地图旁,开始细细铺陈他们精心筹谋的攻略——直击江夏,平定江东的战略宏图。
“孙权据守江夏郡,如龙蟠踞;周瑜则在三江口厉兵秣马,二者互为犄角,扼守着长江天堑,确是难以撼动的劲敌。然而,有三股力量驱使我们不得不向东挺进。”
首要之因,乃是我大军进取江陵之际,那周瑜小儿竟胆敢孤注一掷,遣兵夜袭丹江口,妄图截断我军的生命线——粮草之道。
此等行径,无疑是对我大军的公然挑衅。若对此置若罔闻,不予还击,我军颜面何存?必将沦为天下人的笑柄。故而,为了彰显军威,江东之地,我们志在必得。
其二,自孙权坐镇江东以来,他不仅对寡嫂幼侄多有欺凌,更对同宗兄弟痛下杀手,而对周瑜亦是防范重重。
江东之地,虽看似如铁壁铜墙,坚不可摧,实则内部早已四分五裂,离心离德,其覆灭不过旦夕之间。故而,江东之地,实乃可伐之域。
其三,主公您挥师南下,势如破竹,已接连剿灭荆州、曹操两大集团。如今,只需再攻克江东六郡,便可令天下人心惶惶,震动不已。
到那时,无需兵马刀枪,只需一纸檄文,汉中、成都等地便可望风而降。故而,江东之地,非伐不可。
因此,我斗胆建议,主公应倾尽我军主力,沿长江水陆并进,势如猛虎下山,一举攻入江夏郡境内,在赤壁、西陵、三江口一带,先歼灭孙权的主力,而后扫平江东六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