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先播种一些玉米吧,没有化肥,我们选的是颗粒差不多大小的砂子来替代。”
陈富贵说着就开始操持起来。
“陈富贵,这个播种机,是不是也能够当旋耕机使用啊?”杨晓峰问道。
“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陈富贵笑着点了点头。
“不过单单做旋耕机使用的时候,工作效率会低一些、深度会浅一些。但是也就是低一些,每小时一亩半地是没什么问题的。”
“那还不错,这就实现了真正的一机多用啊。”杨晓峰说道。
玉米放好,砂子也放到了肥料箱中,这就直接开始工作。
陈富贵和冯曼倩可谓是齐头并进,往前开了足足有一百米的距离,排种器和排肥器都没有任何的故障。
“咱们把土扒开看看吧,看看种和肥的情况。”冯振业招呼了一句。
这时候可没有人矜持,就连杨晓峰都是直接上手扒土。
这都是经过陈富贵他们反复试验过的机器,只要不出现卡壳的情况,那都是精准得很呢。
“真的很不错啊,有了这个播种机,一下子就能够把耕种效率提升起来。”
验看过后杨晓峰说道。
“领导,要不要亲自尝试一下?”陈富贵乐呵呵的问道。
“我可没开过这样的机器,好操作吗?”杨晓峰有些意动。
“非常简单的,比手扶拖拉机都要轻松很多。”陈富贵说道。
说完之后,他就退到了一边,给这些人讲解操作技术的活,那就是冯振业的事。
做人也是需要有分寸的,该干啥的时候就干啥。
今天他驾驶播种机,这个风头已经出得差不多了。
“倩倩啊,现在就可以确定,咱们的新项目已经大获成功。就看报道出去之后,有多少人能跟咱们厂联系吧。”陈富贵凑到了冯曼倩的身边。
“想让我夸你啊?”冯曼倩问道。
“嘿嘿,回去以后没别人的时候偷摸夸夸就行了。”陈富贵乐呵呵的说道。
“那你说将来咱们啥时候研究那个小型四轮拖拉机啊?”冯曼倩好奇的问道。
“这就得着手准备了。”陈富贵说道。
“不过那个要比咱们的播种机难很多,尤其是启动机,这个属于高档配置了,得安排上。还有变速箱这一块,位置的安排也很关键。”
冯曼倩点了点头。
这个事情说起来轻松,那也是一辆真正的车啊。
虽然说现在也是有小型四轮拖拉机的生产,但是照比陈富贵描绘的标准来讲,还是差了很多。
仅仅是改造这一块,就需要很多的技术难关来攻克呢。
这时候的杨晓峰也坐在了驾驶位上,别看是初次操作,这个的难度系数还真就不高。
这就是“知识”的力量了,哪怕陈富贵对这方面啥都不懂,但是他可以跟冯曼倩描绘,冯曼倩就可以奔着这个方向来设计。
“冯厂长,你们这个播种机是真的很不错。不仅仅功能强大,而且操作很方便。接下来是不是就该上报定价了?”
开了一圈后杨晓峰问道。
冯振业点了点头,“我们给出的价格我感觉已经是很低了,虽然没有手扶拖拉机那样能够运载货物,但是我们的价格也很低啊。”
“而且相较于那些大型拖拉机驱动的播种机来讲,我们这样小型的播种机能够适应各种田地情况,还很灵活。”
“离得近了,我们可以开着播种机直接到地头上去。离得远了,我们也可以用别的车子来运输。”
“富贵他们生产队会成为我们的第一个客户,他们对上今年有好多人到外边去做工。如果耕种的时候有了这个机器的帮忙,对上种地也不愁。”
“这样那些人就能够安心在工厂做工,多赚俩钱,也能够让日子好多一些。稍后还需要县里给开一些介绍信,需要去别的县和市做宣传。”
“这些就需要你们的销售部出马了吧?”杨晓峰问道。
“富贵,过来,讲一讲销售部的情况。”冯振业喊了一嗓子。
“其实也没啥,主要就是对我们的产品进行一个详细的描述。”跑过来得陈富贵说道。
“我们也有自己印制的宣传手册,上边不仅仅有这些小型播种机,还有发酵罐。也是争取能够一炮打红,卖到别的省去。”
“手册带来了吗?”杨晓峰问道。
陈富贵赶忙从包里把宣传手册掏出来,每人发了一份。
冯曼倩小脸微红,宣传册上衣服图片就是她开着播种机。
杨晓峰倒是没有在意这些,而是很认真地翻看着。
看啊看到,他就皱起了眉头,“为什么我总觉得你们的宣传手册跟以往我见到的那些不一样呢?”
“以往那些产品的手册吧,更多的是注重在保养和维护这方面。”陈富贵说道。
“我们这个则是侧重在产品的性能宣讲上,所以我们跟它叫‘宣传手册’。毕竟我们要卖出去,首先得让潜在客户们对播种机有一个更加细致的了解。”
“包括每小时对柴油的使用情况我们也有一个大致的估算,主要是土地情况不同,耗油的情况也会有所不同。”
“等将来我们每一套机器都会配备详细的使用和保养说明,就算是遇到了一些小毛病,社员们也是可以自己处理的。”
杨晓峰点了点头,“我说看着咋这么怪呢,这也是一个好点子啊。尤其你在这上边很多关键数据还都做了放大字号的处理,很抓人眼球啊。”
“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成果,是大家一起努力想起来的点子。”
陈富贵小小的谦虚了一下。
“还想蒙我啊?我可是听说你们厂销售部找人的告示做的很不简单呢。”杨晓峰笑着说道。
“这您都知道了啊?”陈富贵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个招工告示,做的确实是有些夸张了。
别的人就很好奇了,很明显的就能够感受到杨晓峰对于陈富贵的态度很不一般啊。
“领导,那个啥,有个不情之请,就是不知道您答应不。”陈富贵又接着说道。
冯振业都不知道该说啥好了,能够这么讲的人,也只有小富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