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吓的蹲在地上一动不敢动,屎黄色的水从她裤裆里流了出来。
整个屋子里充斥着又臭又骚的味道。
陆夭夭嫌弃的扇了扇,“哎哟!这什么味道啊!臭死啦!”
赵氏,也让你尝一尝屎尿被吓出来的滋味吧!
你不是自喻为是高门贵女,处处看不起她这个乡下长大的丫头吗?
你现在可是被这个乡下丫头吓的屁滚尿流。
以前陆夭夭不管做什么,她都不会看一眼,时时刻刻恨不得杀了陆夭夭。
就算是赵氏没把陆夭夭当女儿看待,陆夭夭还是心疼这个母亲。
她的头痛病还是陆夭夭配的熏香给治好的。
这些功劳都被陆盈盈抢了过去,陆夭夭想要解释那些熏香是她做的,赵氏不但没有听,还听信了陆盈盈的话,说她不知廉耻的抢功劳。
被她打了三十鞭,罚去祠堂跪着,一直跪倒晕过去,差点死在祠堂里才算完。
今天她就收点小小的利息。
陆夭夭暗中抽掉了她身体中的药力,就让她的头疼继续吧!
这些药她不配用!
赵氏吓的脸色惨白,“你,你个不孝女!”
陆夭夭不跟她废话,“你到底让不让他们道歉?还是你跪下替他们道歉?其余人下不来床,还有陆盈盈能下来床不是吗?她的腿可还有一只好的呢!”
所有的事情里就是陆盈盈欠陆夭夭最多,一切事情的始作俑者都是她。
陆盈盈怕陆夭夭回来,夺走了她所有的宠爱,这才想欺负陆夭夭,想让她死。
可笑的是,赵氏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个陆盈盈是渣爹跟他的白月光女人生的女儿。
“不行!盈盈的腿也受伤了!你不能这么对她!”
盈盈是她的心头肉,她绝对不会让这个贱人动她。
陆夭夭被气笑了,“那你就替她们跪下磕头道歉!”
手上的袖箭对准了陆庭。
现在的陆庭因为发烧昏迷不醒,如果她再射上两箭,能不能挺到明天都不好说。
赵氏还是很心疼自己儿子的,眼里全是怨毒。
“我可是你母亲!让我跪下你会遭天谴的!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你让自己的亲生母亲下跪,你这辈子就别想有好名声,也别想嫁出去!”
赵氏心里全是恨意,恨不得下一刻就把人撕碎。
陆夭夭冷哧一声,她怕遭天谴吗?
当然不怕!
这天道她都要给改一改,这天下谁跪她,她都能受得住!
更何况,那个一心把她当做母亲的傻女人早死了!
“我嫁什么人啊?我以后不嫁人,我也不怕名声不好,自从我回来后,陆盈盈到处宣传我怎么欺压她,怎么不敬兄长,不孝父母,我还有名声那东西吗?别说你跪我能受得起,就是陆景年的跪我也受得起!”
“别废话了!跪下道歉!否则,我不介意再去给他们全都补上两箭!”
陆夭夭抬起胳膊,袖箭对准了躺着的三人。
现在赵氏为了方便照顾受伤的几人,全部让他们集中在了一起。
只有陆盈盈被隔离在了屏风后面。
隔着屏风,陆盈盈也感受到了一阵冷意。
那种被箭射穿腿的滋味她不想再承受,“娘,陆夭夭就是个疯子,你跪一下又怎么样?我们不想再被射穿了啊!”
“是啊娘!你跪一下不会怎么样的!”
“我们都受伤了,现在不能动,只能请母亲跪了!”
谁都不想矮陆夭夭一头,给她跪下道歉更是不可能。
他们只能让母亲代替自己受过了。
只是跪一下,没什么大不了,总比他们伤上加伤要好。
陆夭夭嘴角噙着笑,看着眼前这一家子。
以前相亲相爱,享受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全都维持着表面上的和谐。
一但遇到了生死存亡的问题,全都把赵氏推出来。
看吧!
这就是你疼爱的儿子和好女儿!
赵氏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疼爱的儿子和女儿,“你们?”
她不明白,以前孝顺的儿女们,今天却要她给一个下贱的乡下女子下跪。
陆元羞愧的低下了头,什么话都没说。
他作为家里的老大,有些话不能说。
赵氏明白了,这是非要她下跪不可了。
“好!我跪!我代替他们道歉!”
赵氏生无可恋的跪下,结结实实磕头。
三个头磕完,“这下你满意了吧?”
“既然跪下道歉了,今天就算了!要是还到我面前找茬,下一次射的就不是胳膊腿,而是你们的脑袋!”
这三个头是赵氏欠陆夭夭的。
以前的陆夭夭,为了给赵氏求平安符,一步一跪的跪到了圆觉寺。
又一步步跪着爬上九十九道台阶,这才求了平安符给赵氏。
如今赵氏今天这三个头,算是还陆夭夭的。
他们不配陆夭夭的真心。
陆夭夭离开了前院。
不管前院如何,陆夭夭在自己的院子里过的风生水起。
打了一套天罡拳,浑身都有用不完的力量。
突然手心一阵滚烫,打开手心,看着手心里的上古血咒,原本就血红色的符咒更红了。
“辞雅措,这是探查我在哪儿吗?做梦!”
陆夭夭咬破手指,点在自己眉心上。
血液迅速没入眉心,消失的金色闪电标记出现在眉心,像是一只眼睛凝望苍穹。
“天极咒开!”
陆夭夭双手快速掐诀,一个巨大的金色符文在胸前形成。
最后一笔符文落笔,天极咒成。
天极咒化作一道流光钻入眉心中,被闪电标记迅速吞没。
紧接着,眉心的闪电标记也跟着隐没在肌肤内消失。
伸出手心,上古血咒已经变得越来越弱,最后隐藏在了手心中。
“上古血咒暂时压制住了,需要尽快找到无冕天杖。”
到现在为止,辞雅措一个劲在寻找她的位置,她需要尽快解决这里。
连续好几天陆夭夭没去前院找茬,那几个人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
陆夭夭这天光吃好的,自己的肚子都胖了一圈,正无聊着呢,就有人来上门找茬了。
陆夭夭干脆半躺在贵妃榻上等着。
她倒要看看,这次是哪个不长眼的来找茬。
“陆夭夭!你给我出来!你怎么这么狠毒?盈盈是你大姐,你竟然敢用箭射她?”
贺知章这些天不在京城,也就没来陆府。
要不然他一天来陆府八百回,就是为了跟陆盈盈腻味,顺便搓磨陆夭夭。
明明是陆夭夭的未婚夫,偏偏喜欢陆盈盈那朵白莲花。
贺知章骂骂咧咧就到了陆夭夭的院子里。
“你·······”
第二句还没等骂出口,就看到躺在桃花树下贵妃榻上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