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信封,看着里面的内容,顿时改变了接下来的行军路线。
把大部分动物分给傅暮澂,自己带着少部分动物和大部分植物前往中心城市附近的城池。
很快就整装待发,宋柏筠抬头看上面的傅暮澂,向他招了招手。
回过头,眼神变得坚定,此战只许胜不许败。
手持长剑身披铠甲,车轮交错短兵相厮杀。
旌旗蔽日阵前敌人多如云,勇士争先哪怕乱箭交坠下。
鼓声如雷,士兵们的士气大涨,大声怒号,响彻云霄。
宋柏筠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鲜血不停的从额角流下来,模糊了他的视线。
拼了命的厮杀,黑色的瞳孔开始变色,表情变得肃杀。
龙凰权杖自动飞出,出现在了宋柏筠的面前。
用力抓住龙凰权杖,手一挥,一大批的士兵直接四分五裂了。
宋柏筠站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下的士兵,眉心的花印显得格外妖异,似乎要呼之欲出。
迅速画一个阵法,把所有的士兵都圈在里面,嘴角上扬。
眼神冷漠无情,看着不断挣扎的士兵,享受的看着他们的血液流尽。
楼上的守卫看到这一幕,连忙找他们的城主,商量对策。
不可能就这样让他们死亡,里面还有好几个镀金的。
如果真的死了,怕是不好和他们家人交代。
看他走了,宋柏筠才坐在马上,冷漠的继续编织幻境,想着自己以前见过的惨象,又多加了一些。
相由心生,上面的守卫越怕什么,他们看见的就是什么。
而且他们怕是忘了,他自己的士兵还在里面,怎么会画杀阵,悠闲地等着守城门大开。
城主开始还不相信,亲自上城,看着下面的惨样,以及那个显眼的杀神,吓了一跳。
连忙用望远镜看那几个镀金还在不在,发现还有两个活着,连忙叫人把他们带回来。
哪知道一进去,就自动踏进了阵法,片刻就死了。
城主心神大乱,不再让人下去,打算就这样拖着,先看看阵法何时消失。
宋柏筠怎么会允许他拖延,数张扑克牌飞射而出,朝着他的脑袋飞了过去。
一击不成,扑克牌自动精准锁定他的身体,数千道伤口划在他身上。
最后合为一体,直接朝着他的脖子飞去。
城主连忙变成榕树,扎根在城墙上。
这让宋柏筠眉头一皱,这城墙都要被他弄坏了,他也是最多烧城门,他这家伙,把墙都要弄坏。
简直罪无可恕,不再对他手下留情,点了一把火,直接从城墙底下烧起,不少须须都被烧掉了。
变成榕树的城主动作迟缓,看着不断被削的叶子,心里恼火,根部也越来越热,有点怨恨他老子了。
干什么给他这个吃苦的活,就不能给他找个简单的文职,完全忘记了来到这里搜刮多少资源。
里面的百姓听着外面噼里啪啦的声音,满含泪水,对未来的事感觉迷茫,也不知道是不是下一个地狱。
有些百姓破罐子破摔,再也不会比现在更加痛苦了,冲出家门,开始和守卫军对峙。
想着等下敌军入城,看在他们反抗的份上,换一个好一点待遇。
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起义军,有些人拿着锅铲,有些人拿着锄头,实在没有了的拿着木棍和石头。
里面的人在反抗,外面的人在流血,再加上自己实在受不了,这让榕树不得不举白旗投降。
宋柏筠冲进城门,一大批人下跪,看着这些羸弱的百姓,哀叹了一声。
讽刺的看着那个圆润的大胖子,等下就拿他来祭旗,平息怨气。
后面的士兵开始收押控制剩下的士兵,清理了望台上的士兵,占据关键位置。
看一切都被弄好了,宋柏筠才收回阵法,晕了一大片。
让百姓们按他们的衣服分成两组,才拿出玉笛,才把那些人唤醒。
每个人都一脸惊恐,有些人甚至泪流满面,衣服都湿了。
对于外面的人他们看的是宋柏筠编织的幻境,而里面的当事人他们看得是他们最恐惧的事。
相信经过这一次下马威,不用再多操心这些士兵了。
插上黑色的旗子,检查任务完成度,发现已经有完成十七分之六了。
看来傅暮澂那边也已经夺取一城了,加上王都刚好就是六座。
植物这边还有五座城池,动物那边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一眨眼,发现居然变成七座了,这是谁干的。
阿撒兹勒拿着好不容易才从傅暮澂手上抢来的旗子,满意的插在城墙上,还是黑色更好看,至于那个上面的字。
阿撒兹勒看了半天,都没看清是什么,完全鬼画符。
反正他也不需要真正的城池,只是找个地方落脚,有人给他服侍就好了,其他他不在乎。
把原来的城主从楼城上丢下去,让他听天由命。
随意契约了几个仆人服侍他,享受的躺在虎皮座椅上,吃着上好的佳肴,喝着顶级的美酒。
享受了好几天,才想起自己过来干什么的。
吩咐下面的人,拿着画像去找人。
小熊猫拿着乌漆嘛黑的画像给自己大哥看,“大哥,这是什么动物,我怎么从没见过?”
“笨蛋,”小熊猫大哥用纸打了他一下,“要是那么好找,主人还需要你去找。”
小熊猫大哥凑过去一看,哎呦妈呀,怎么一团黑,这应该不是动物吧!是植物,植物也没这样的。
算了,他们两个笨蛋还是找聪明人去干算了。
拿着画像偷偷摸摸的去找眼镜蛇,“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眼镜蛇带着老花眼镜,仔细看上面的画,还以为是来糊弄他的,把他们俩赶出去了。
等他们一走,拍了拍脑袋,想起了他们现在的身份,连忙去找总管。
那边急匆匆找人,宋柏筠这边倒是喜气洋洋的。
百姓们都很开心推翻了残酷统治,纷纷拿出家里的好菜和好酒给过路的军官。
因为宋柏筠的命令,没有一个人敢接,连忙拒绝他们。
毕竟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现在是送饭送粮食,以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