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闻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胸,突然不知道如何开口了,他迟疑了,他觉得他还是再想想吧!
虽然想把脸恢复好,也没想着变成不男不女啊!
求救的眼神看向宋柏筠,希望他有什么方法可以救救他。
宋柏筠揶揄的看着他,想象着他喝了药剂之后的变化,觉得不要太美,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但是他也没什么好办法,手里拿着校医曾经给他用来易容的药剂,放在叶闻手里。
“这是易容药剂,没什么副作用,就是脸不是你的脸了。”
傅暮澂拍了拍他的肩,觉得他没威胁力,假好心的劝慰了一下。
“没事,换一张脸刚好可以重新做人了。”
叶闻觉得他还是不要说话比较好,难以抉择的看着手里的药剂和傅暮澂的药剂,他还是出去问问他们会长吧!
谢过宋柏筠的好意,把药剂给了宋柏筠,“我还是再看看吧!自己的脸还是比较适应一些。”
他怕他用了他们两个的,他们会长要把他赶出去了,现在他们会长防备心可重了,他可不敢挑战他们会长的神经。
宋柏筠收回药剂,看他真的不想用,就把药剂丢给了傅暮澂,“送你了。”
也许以后还用得着,校医他们是后来的,所以没见过傅暮澂,其他的人可不一定了。
傅暮澂开心的拿着药剂,刚才的小别扭已经过去了,现在又是知足常乐的傅暮澂,给点阳光就灿烂的傅暮澂。
嘚瑟的给林正清看,表示你没有吧!看得林正清超级想打他,真是超级幼稚。
撇开脸就和一脸羡慕的侯帅对上了,突然感觉这里面的都不太正常。
钱岳看他动来动去的和个猴子一样屁股坐不住,想嘲笑他来着,然后就被林正清抓住了命运的咽喉。
挣脱林正清,干咳一声,哀怨的瞪了他一眼,这家伙怎么话都不说,就直接动手。
林正清眼神的狠厉还没褪去,就他,也敢嘲笑自己,哪根葱,要不是宋柏筠他们在这里,他早就给他一刀了。
坐回自己的座位,翘着二郎腿,瞅了一眼烟灰缸里面的烟,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拿出了一根烟,塞在嘴巴里。
傅暮澂以为他要抽,连忙抢他嘴上的烟。
被林正清躲掉了,死死咬着嘴巴里面的烟。
边躲边说:“我不抽,我就放在嘴里解解瘾,监管者大人在这里呢?我哪敢抽。”
上次他被误伤就是因为他抽烟来着,他已经有经验了,绝对不会在宋柏筠面前抽烟。
这次也是看到那个烟灰缸,嘴巴有点乏味,想着过过瘾,没准备抽。
傅暮澂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真的只是放在嘴里,也不管他了,突然想起自己的罪证,心虚的抹掉自己的痕迹。
宋柏筠老早就看到了烟灰缸里面的烟了,只不过房间里面没味道,他就没说,现在他自己做贼心虚被自己发现了,就怪不得他了。
不过现在外人比较多,他等他们走了,再教训他,毕竟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崽子,还是给点面子。
瞪了傅暮澂一眼,表示他已经看到了,随后看向林正清,示意他把烟丢了,讲话就讲话,嘴里塞根烟怎么回事。
林正清不敢反驳他,留恋的看了一眼刚塞在嘴里的烟,不舍的把他丢在了烟灰缸,太可惜了。
靠在躺椅上,说道:“昨天你走后,傅暮澂就发疯了,死伤一大片,不少种类的海怪都选择了及时止损,只有章鱼类的依旧在拼搏,喏。”
指了指叶闻,“他就是被章鱼给弄的,当初船上几乎都被喷上墨汁了,站在外船的无一幸免,不少命都丢了,他至少还没死。”
想起当时情况,林正清就觉得恐怖,哀嚎声,哭叫声,惨叫声交织成了无间地狱,黑色与红色几乎分不清,唯一能看清的就是那张张被腐蚀的面容。
要不是他当机立断把里面的一些船员给丢了出去,现在他们看到的就是叶闻的尸体了。
宋柏筠虽然没见过,但是也知道场面绝对很惨烈,从叶闻身上就可见一斑了。
叶闻也对当时的情况心有余悸,差点就丢命了,说起来还要多感谢林正清,他以后就是自己拜把子的兄弟了。
感动地看着林正清,想去握住他的手,被桌角一绊,差点摔他身上。
林正清看见突然凑过来的丑脸,吓了一大跳,差点摔下去,看向罪魁祸首,毫不犹豫把他推开了。
坐到另一边沙发上,才感觉到安心,刚才差点要把早饭吐出来了。
叶闻也没想到这个情况,本来想着倾诉一下他的感激之情的,没想到弄巧成拙了。
尴尬的朝着林正清笑了一下,这让林正清更加害怕了,这大兄弟还是别笑了,笑了肉都挂不住了。
正准备看看宋柏筠洗洗眼睛,就被傅暮澂挡住了,冷哼一声,他未来对象是他能看的。
拉着宋柏筠,把他挤到角落里,直接挡住了他们全部的视线,赶客的说道:“还有没有事,没有就滚蛋,不知道打扰人谈恋爱,天打雷劈的。”
林正清无语了,这傅暮澂占有欲怎么这么强,美好的事物不就是用来欣赏的,他看到好看的小姐姐都会多看几眼。
算了,他不和泡在醋坛子里的男人计较,毕竟一看就是个老处男,剃头单子一头热。
还不知被编排的傅暮澂,威胁的看着那个吃瓜群众,让他赶紧滚蛋,再不走,送他上西天。
钱岳弱小又可怜,他一个可怜虫没有发言权,偷看了叶闻和林正清一眼,两个人的屁股好像被黏上了,一动不动。
内心哀嚎,他也不敢走了,没有两大护法,他出去不是给怪物送菜吗?
林正清抛了抛桌子上的橘子,甩在钱岳身上,挑了挑眉,“小胖子,你怎么还不走,没断奶吗?离不开妈妈?”
钱岳敢怒不敢言,撇开头,眼不见为净,等回去以后,一定要锻炼自己的武力值,打铁还需自身硬,他以后要靠自己。
叶闻看他们两不对付,连忙打圆场,“他还是我雇主呢?刚把他甩了一次,不能再抛弃他了,否则一点精神损失费都没了。”
侯帅听到他的话笑出了声,这什么感天动地的主仆之情,他就说叶闻怎么一直拉着钱岳,原来他理亏,已经抛弃过一次了。
叶闻看到他嘲笑他,瞪了他一眼,可惜面具罩着,杀伤力不大,侯帅更加想笑了,憋住嘴,避开他的眼神。
林正清也想到了他抛弃开船去找钱岳的事,他就没侯帅的顾虑,直接开笑,眉眼满是肆意。
叶闻听到他们俩的笑声直接摆烂,暗暗诅咒道:他们干脆笑死算了!
颓废了一会儿,叶闻开始说他接下来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