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世统治之时,整个大秦民不聊生苛税较重,而且重新修建阿房宫,骊山秦始皇墓,包括修建长城等诸多都是劳民伤财之举。
秦二世在赵高的撺掇之下,将一批平民驻守边疆之地,在那里行军路途之上,由于天气较为恶劣,泥泞不堪,未能够准时抵达。
这一路上的带领之人对他们是呵斥无比,动则鞭刑伺候,痛快点的就直接将他们杀死在路上,完全不管他们是死是活,也完全不把他们当成一个人看。
他们就等同于大秦的一块砖,只是需要他们迁徙而已,并不将其当成人。
陈胜吴广就在这一次平民迁徙之中。
就是要去驻守边疆,离家已经很远很远。
上面已经派发的指令要按时抵达到边疆之地,经过接手之后这件事情才能成功,然而到了目前为止未能够及时抵达,如果不能够及时抵达的话,他们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死路。
如今的秦朝还在继续着以法家为国度之准,动则连坐,轻则斩首。
以法为纲才能够将人心给匡复回来,整个国度才能够运作正常。
从秦始皇到秦二世都是如此,只不过二人都有一些性子暴虐之倾向,故所以以法为纲的前提条件下,很容易形成大量的苛政杂,徭役过重。
陈胜吴广二人心里面甚是着急。
“怎么办?这到底该怎么办?若是此行未能前往未能如期到达,我等就死在这里了,在这大泽乡就是我的葬身之地……”
后面的各位听到之后,这心里面甚是恐慌,可是他们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在如今的暴政之下,他们只能够如此,只能够听之任之而不能做出任何选择。
“陈胜吴广,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我们只能够这个样子……”
“我家里面还有妻儿老少,也不知道他们以后该怎么活。”
“我家里还有我老父亲老母亲,我也不知道他们该如何是好……”
这些人在这里叽叽歪歪的,陈胜吴广两个人听着父母二字,似乎是下了什么狠心。
“你们就给我们一句准话,想不想活下去?”
陈胜吴广开始勒令询问这一群农民。
想啊,怎么不想?谁不想活下去。
可是如今在这年代,这不是活不活下去的问题,而是根本活不下去,如今不能够如期抵达所有摆在面前的只有一条死路。
在这条死路上还怎么谈活下去?
紧接着,他们这一遭人同时望向了陈胜吴广,似乎发现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不是你们两个人切勿要小心啊,不能够有这样的想法。如今秦朝纪律严明法不容人,若是被发现,到时候就连做,说不定我们都会没了性命……”
周遭的人知道陈胜吴广两个人想要干什么,害怕这种事情牵连到自己,反倒陈胜吴广笑着说道。
“就算我们不做这样的事情就牵连不到你们了吗?就算我们不做这样的事情,你们就能完整的回去了吗?”
“现在不做,以后将再也没有任何机会……”
陈胜吴广似乎是下了某种狠心,想要让底下的人一直跟随着自己完成这件事情,但他们两个人必须投名状。
而这投名状在什么地方呢?
就是本次押送看管他们的大秦所带过来的派送之人。
把这两个人杀掉之后,他们皆可私下逃窜,愿意去哪儿去哪儿,这件事情就会不了了之,就算到头来进行追查也查不到什么。
所以陈胜吴广两个人立马过去手起刀落之间,拼着自己最后一口老命拼着自己最后一点力气,将看护自己的这一群人,全部绝杀至此。
将他们杀了之后,底下的人都惊呆了。
“杀了,这该怎么办?很快就会有人知道我们没能够如期抵达,他们不一定会追查,到时候我家中之人没有一个能够逃得过都得死,这该如何是好,我们逃到哪儿去呢?”
“陈胜吴广,你们两个人说到底该怎么办?现在把人给杀了,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底下的人一阵慌乱,确实是害怕至极,也确实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陈胜吴广两个人眉目紧锁,看着眼前这一群人极度想要活下去的渴望,以及看着旁边被自己绝杀了的看护之人,既然能杀一个,何曾不愁杀一双,何曾不愁坐在一个稳稳地位置上保证这一辈子平稳无忧。
“兄弟们,我和大家说实话吧,像这种杂碎都能够穿上这身官袍,我等怎么就不能。”
“怎么就非得王侯将相才能坐在这龙椅之上,我等怎么就不能去试一试?诸位,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这话一说出来,底下的人就好像打了鸡血一样,。
看出这一句话,激励了无数的人。
最起码在后世的万千变化之中,在多少次的大大小小起义里边,这一句话成为了许多人心里的至尊名言……
并非身份尊贵之人才能够坐在帝王之上,并非身份皇族血脉之人才能享受这世间权力和荣华富贵。
虽生于王侯将相之家,但我平常之人何曾不能够做到这里。
故所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在后期成为许多平民人心里边最为臆想的一句话也给了巨大的力量支撑,而陈胜吴广起义也逐渐开始了。
从大泽乡开始起义杀掉底下随行之人之后,立马拥护陈胜为将军,吴广为都尉。
开始迅速招揽四周各大之人。
他们两个人建立起了张楚政权,这是公然和不可一世的大秦进行宣战了。
周遭听到之后纷纷响应,都过来参与到陈胜吴广二人的起义当中,势力一天比一天庞大。
直到这样的势力范围包不住了。
正在调控朝堂监管四方的汉武帝刘彻也总算听到了这一则消息。
“陛下,大事不好了,如今在大泽乡一带出现了叛党,建立起了张楚政权,发生了大规模的起义暴乱,我等是否要立马派兵前往阻止……”
听到这句话,汉武帝刘彻淡淡然的说道。
“起义之人是不是叫做陈胜吴广?”
底下的人听到纷纷点头。
来了终于来了,那个喊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两个奇人总算来了。
汉武帝刘彻是真的想要见识见识,在这个历史上能够说得出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