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错二人按照他们穿越前看过抗战片的套路,靠近这两个雷战派弟子时候,一手捂住雷战派弟子的嘴巴,另一只手扳动弟子的脑袋,想要直接扭断这名雷战派弟子的脖子。
花楼十分顺利的将雷战派弟子的脖子扭断了,但是花错这边却出了意外,
他虽然也十分顺利的将这名弟子杀死,但因为他在扭脖子的时候,担心无法一击毙命,在双手灌输了一些灵力,
但就因为这些灵力,花错居然直接将这名雷战派弟子的脑袋整个摘了下来。
由脖颈飞出的鲜血划过一个弧线,全部都浇到了正在撒尿那人的后背上。
“我靠,哪个混蛋特么的尿我身上了?”正在撒尿那人连忙转身,想要查看怎么回事。
正巧,最后喷溅的血液全部喷在了他的脸上。
这惊悚的一幕直接就将这名弟子吓了个半死,在他面前,花错正一脸懵逼的提着他同伴的脑袋,而那个脑袋的身体,正软塌塌的导向地面,并继续从脖颈处流出大量的鲜血。
当他刚刚反应过来的时候,花错已经拎着他同伴的脑袋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你……”弟子惊恐的指着花错,想要说些什么,但却被花错抢先一步反问:
“我?”
“我”字刚刚被花错说出口,花错伸手抓住了这名弟子因为害怕,依旧裸露的牛子,然后用力一捏。
“啊——”杀猪般的惨叫声随即响起。
花错抡圆了他同伴的脑袋,对着这名弟子的脑袋就是重重的一击。
一声头骨碎裂的声音,一声颈椎骨断裂的声音依次响起,原本惨叫的弟子应声朝后栽去,显然已经断绝了生机。
“发生什么事了?至于叫的这么惨吗?莫非你下面被虫子咬了啊?哈哈!”
正在拉屎的弟子因为距离较远的缘故,没有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仅仅听到了他同伴的惨叫声,
但他还是转头朝着花错这边看过来,还没等他看清楚是怎么回事,花楼就出现在了这个人的面前,然后在这个人疑惑的目光之中,干脆利落的扭断了他的脖子。
做完这一切之后,花楼十分嫌弃的瞪了花错一眼:“你小子,做事就不能利索点吗?要是出了意外,那不就麻烦了吗?”
“嘿嘿!我也是第一次扭脖子,毕竟没有经验!”
花错说着,随手将血肉模糊的脑袋丢在地上,并看了一眼。
“我滴妈!我居然这么残忍!”
“如果是穿越前,你这种人纯纯的就是一个变态杀人魔!枪毙十次都够了!”
花楼看着地上血淋淋的两具尸体,也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花错当然知道,他确确实实是太过残忍了,如果真的是在前世,百分之一万会被判死刑。
因此,花错没有答话,而是看了一下被他和花楼杀死的四个人,确定被他亲手杀死的人身上已经沾满了鲜血,显然不能穿他们的衣服,
因此,花错就开始扒剩下两人,由花楼杀死的雷战派弟子的衣服,然后和花楼一起换上。
确保他们的衣服内层里面可以摸到证明身份的小令牌之后,花错和花楼就一人拿了一件这些弟子携带的武器,开始朝着雷战派宗门走去。
花错和花楼在进入雷战派之后,发现雷战派根本就不管有没有外人进入宗门。
虽然宗门的入口处有着数道关卡,但是并没有人进行检查,任由花错和花楼进入雷战派。
花错还以为在这里会发生一些紧张刺激的事情,但事实却完全相反。
“看来这雷战派还是太过大意了,根本就不认为会有人强攻他们!”
“这不就正好让咱们可以轻松施行计划吗?”
花楼虽然现在是一个年轻人的身体,但是内在的灵魂还是一个成熟稳重的中年人。
所以,他更喜欢选择一些保守的,稳妥的选项。
花错和花楼很快就登上了雷战派主峰,来到了雷战派的总部。
“老爹,你知道雷战派的仓库在什么地方吗?”
“我又不是雷战派的,我上哪儿知道去?”花楼反问道。
“我想知道你这具身体原本的记忆中有没有,因为在我的记忆里面,我没有来过雷战派,但是你好像被我派到过雷战派来和他们交换物资!”花错解释道。
花楼闻言,陷入了思考,但他过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
“当时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甚至都没有上山,交换物资是在山下进行的!并且,雷战派这些混蛋,还刁难了这具身体的主人!”
“这样啊!这雷战派还真是不懂得待客之道!唉!”
既然花楼不知道仓库在什么地方,而花错记忆之中,他又没有来过雷战派,那么放在花错和花楼面前的选择就只有两个了,
第一个选择是他们两个人慢慢在这里找寻仓库的位置。
第二个选择就是找寻一个雷战派弟子,向他询问仓库的具体位置。
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选择第二个选项,毕竟第一个选项实在是太过于花费时间了。
花错环顾了一下四周,目光最终锁定在一个落单的雷战派弟子身上。
这名雷战派弟子的穿着十分普通,只是一件麻布长袍,一眼看去,根本就是一个极其普通的弟子,如果不是身着长袍不适合干重体力活,花错都会认为他就是个雷战派杂役。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他才会成为花错的目标。
“兄弟,问你个事儿呗!”花错拍了拍这名弟子的肩膀,向他询问道。
花错和花楼来到这名雷战派弟子身边,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们两个是?”
这名弟子满脸疑惑的转过头来,上下打量了一下花错和花楼。
突然,弟子的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你们两个是谁的弟子?我怎么看你们这么眼生啊!尤其是你!你这个年纪的弟子我应该都见过!”
这名弟子最后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花错的身上,脸上流露出的表情似乎是在努力的寻找有关花错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