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金家得知?你要是死了,那么这件事不就变成了天知地知,我自己知吗?”
听到秦蔚这番话,雷战派宗主立刻有了不好的预感,他想要现在就撒丫子开溜却已经为时已晚。
随着一道雷劈在他的头顶,他直接当场被这道雷劈死。
在击杀耳边的苍蝇之后,秦蔚开始继续调集雷电,朝着金骅的脑袋上劈去,以求快些击杀金骅,以免出现意外。
但是这时,却果真出现了意外。
一声枪响过后,金骅的身体,居然直接被射穿,使其丧失了生机。
而他身上的空间之物,以及部分装饰的饰品,以及象征他金家家主地位的印信,也在这时候,落在了地面上。
听到枪响之后,秦蔚整个人愣了一下,他立刻看向了刚刚花错和花楼被雷劈后倒地的地方,果然看到了花错赤条条的站起身来。
此刻的花错,虽然身上一丝未挂,但是,他的身上却没有一点伤口,显然,刚刚的雷击根本没有伤他分毫。
还没等秦蔚弄清楚现在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花楼的声音由破损的雷战派大殿内传入他的耳中:
“我说,你也太沉不住气了,你等秦蔚这小子给金骅劈死再爬起来也不迟啊!还白白浪费灵力,击杀他!”
花楼这番话,多多少少有些凡尔赛了。
现在,金骅已经死亡,而雷战派宗门大阵,显然对于他和花错并没有效果,
只剩一个秦蔚,对于花错和花楼来说,几乎抬手就可以将其击杀。
“你们!你们不是被雷劈死了吗?”秦蔚看着正在朝他走来的花错和花楼,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你说雷击啊?刚刚在雷落下的时候,我确确实实以为,这雷会给我们劈死,但是,如你所见,并没有什么卵用啊!”
花错表现出些许无奈,竟然摊了摊手。
“哦!忘了告诉你!”花错这时一拍脑门,继续得意的向秦蔚道:
“我们两个人,虽然境界上仅仅是出窍期,但是,我们的肉体已经达到了铜皮铁骨的境界!”
在这次被雷战派宗门大阵攻击之前,花错对于他和花楼现在肉体实力,还不是很确定。
但是刚刚,他和花楼在遭到雷劈的第一时间,虽然他们并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会被雷击携带着升到空中,雷击却完全对他造不成任何的伤害。
这下,花错确定,之前渡雷劫的时候,他和花楼感觉到肉体实力提升,并不是虚的,他们的肉体实力绝对已经提升到了一个境界,所以,现在才可以硬抗雷击。
在抗下雷击之后,花错和花楼心照不宣的同时开启了敛息法,隐藏了气息,就真的像他们已经死了一般。
这下,金骅和秦蔚才放松了警惕。
这个世界中,对于肉体力量的等级划分,是凡人之躯、铜皮铁骨、力抵百牛、铜骨之躯、银骨之躯、金骨之躯。
虽然还是不能确定自己的肉体实力究竟到达了什么地步,但是,绝对他和花楼的肉体,绝对是已经超过了凡人之躯。
秦蔚听到花错和花楼这番话之后,真的是极其的疑惑。
首先,秦蔚疑惑的是,他和花错花楼一样,都是出窍期,但是花错和花楼的出窍期,明显实战实力是要超过他的。
同时,疑惑的是,花错和花楼居然可以凭借铜皮铁骨的肉体境界,硬抗雷击。
要知道,只要实力达到了出窍期以上,不出意外,那肉体的实力,百分之百会来到铜皮铁骨。
但是,同样是铜皮铁骨的金骅都没有挨得住雷击,而花错和花楼现在却像是没事人一般,这怎么能让秦蔚不疑惑呢?
莫非,他们身上有什么可以抵挡雷劫的符咒,这次就是因为这个符咒,才让他们两个人活下来,
而现在,他们身上已经没有了符咒,所以,他们说这么多话,是因为害怕他再来一次雷击?
一定是这样!也必须是这样。
秦蔚抱着最后的希望,再次催动了雷战派的宗门大阵。
如果雷战派的宗门大阵对于花错和花楼有效果,那么,他就赌赢了,可以继续活下去。
要是没有赌赢,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不过这一次,雷击并没有落在花错和花楼的身上,花错在此之前,就已经抬起了AK47,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枪。
枪响过后,秦蔚就死不瞑目的闭上了双眼,倒在了地上。
“嘿!你小子,还来劲了,都跟你说雷击没有用了,你小子还想劈你爹,你想屁吃呢?”
花错有气无力的踢了一下秦蔚的尸体,然后找出了两身衣服,给自己和花楼换上,紧接着,他整个人就瘫软在了地上。
“今天真是险啊!”花楼也紧随着花错,平躺在了地上。
今天一天,花错和花楼不是在逃命,就是在战斗,这直接将两人累的身体发软。
要不是活命的信念支撑着他们,他们很有可能撑不到现在。
“我说,小错,咱们要是将实力直接提升到分神期,是不是就不用受这罪了?”
在花楼问出问题之后,并没有得到花错的回答。
花楼连忙看向花错的方向,发现花错的胸腔还有呼吸的起伏,只是睡着了,这让花楼松了一口气。
但这里显然不是睡觉的地方。
花楼强撑着身体起身,来到花错的身边,将花错摇醒:
“小错!小错!起来,别在这里睡着!咱们回风云宗睡觉!”
被花楼摇晃醒来的花错,最开始被晃醒的时候,以为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本稍稍放松的神经再一次紧绷起来。
当他听完花楼的话之后,最开始还有些许懵逼,好在他很快反应了过来,回应了一声花楼,随后就和花楼一起打扫起战场。
这个战场十分好打扫。
因为除了花错花楼两人之外,这个雷战派主峰就只剩下了刚刚还活着的金骅三人。
将这三人留下的东西全部收进空间戒指之后,花错和花楼继续强行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了主峰一处杂草丛生,十分不起眼的房间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