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血书是我从母亲嫁妆收藏古书的那个箱子夹层收集到。
母亲知道陈玉柔将她的东西占为己有,唯独那箱书,她从来没有动过。
有心翻找,古书箱子的夹层不难找到。
父亲,你是怎么忍心杀死我的母亲,那可是你的结发妻子。
想当年,陆家日渐势微,是母亲不在意,执意下嫁。
她不意你的贫穷,在李府出事后,你怕她拖累,将她逼死。
身为儿子,自是不敢评说你的德行问,然,母亲之仇,是横在我心头的一根刺,我不能为母亲报仇,断断不会与你这个杀母的仇人继续纠缠在一起。”
陆幸同一见面,咆哮似的控诉,整得陆希和一愣一愣的。
等会,让他缓缓,消化陆幸同所说,他还得需要些时间。
不对劲,逆子是捶死他在杀妻的欺辱柱上。
“你……我何时杀了你母亲,你休得血口喷人。
你母亲是在李府死绝后,自尽而亡。”
陆希和没有练过太极,推搡的技巧,可是练得炉火纯青。
陆幸同只是一个小虾米,不看在他的眼中。
他否认,凭一封血书,他保证陆幸同翻不了身。
若不是只剩下一个逆子,他断不会在这里和陆幸同掰扯,浪费他的时间。
他直接将人给赶出陆家。
如今他再娶,不一定能生出一个儿子。
他只能扛住不认,不给逆子逃脱的机会。
“父亲,不,陆大人,你可想好了。
我给你两条路,第一,你我断绝关系,我不找你复仇。
第二,不断绝关系,那我得为我母亲报仇,我杀了你之后,我再自杀,算是全了我对母亲一片孝心。”
逆子!
陆希和目眦欲裂,他想刀了陆幸同这个逆子。
他是怎么敢的。
他真怕某天睡着了,他的头颅被人祸祸,死都没得一个全尸。
他咬牙切齿地应了一声好。
没有想到说要收了陆希和那老小子的命,陆希和立马答应脱离关系。
没有父子间的亲情,彼此之间,叫得再怎么亲爱,终究还是会形同陌路。
郭永昌想了一下,他对家中的子女都还行,应该不会有人想和他断绝关系。
人道莫欺少年穷。
其实,用在父子关系一样适用。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你没有真心待他,凭什么要求对方长大后,他们又不是傻子。
郭永昌让手下写了三份断亲书。
看着陆希和和陆幸同各自签下自己的名字。
按了手指印。
递给陆幸同和陆希和,人各一份断亲书,特别告诫陆幸同,“本官在此,见证你们断亲的过程,幸同,你万万不能再找你父亲寻仇。
本官可看着你。”
陆希和不善地看了一眼郭永昌。
郭永昌是懂得阴阳的。
明面上是为了他说话,何尝不是变相承认了他杀妻。
一定是陆幸同告状的时候,说了什么,让郭大人站在陆幸同的阵营。
逆子!
等忙完永安王的事,他娶十个八个,一晚宠幸一个。
他不相信坚持每天耕耘,没有一块地种出果实。
陆希和打算完全放弃陆幸同,寻他的一春二春三四春,五春六春七八春。
陆希和想得越多,脚上越轻快。
陆幸同弯腰道谢之后,他同样迈着轻快的步伐往他置的私宅而去。
真可惜,宫里的热闹,他注定是无缘看到。
他在行动,其它人同样在行动。
平南王和平南王王妃,在城外的庄子泡温泉,白天在山上采了几朵美丽的鲜花。
她和平南王好好欣赏,赏着赏着中了毒。
只能送回府。
请了几名御医来看,都看不出他们中了毒。
至于花,被平南王王妃身边的嬷嬷丢到火里伤,又药倒几人。
几朵鲜花,放倒了平南王府一小拨人,得知真相的京城权贵家里。
笑喷茶是小伤,有人笑折了腰,笑得闪着了腰。
那就是十三皇妃,她的儿媳和孙子去扶她,同样摔伤。
乐极生悲,古人诚不欺我。
当然也有人一直病恹恹的,镇北王妃的身体不好,天气冷,又躺回床上,病得越发重。
欧阳倩倩长时间照顾母亲,天气一转冷,她跟着病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