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
“你还敢打人?”
“你们都不管管?”
“啊!啊啊!救命啊!”
......
口出狂言的人,被阮梦按着暴揍,瞬间鼻青脸肿。
余掌柜拱手,朝周围看客道,“各位可看着了?刚才我是不是提醒了?”
“可这位客人不听啊!”
挨打瘫坐在地上的人,追着腮帮子,含糊怒斥,“你们的人拉的是我!怎么不拉扯她!”
余掌柜无奈摊手,“大家评评理,是不是这位客人,先出言不逊的?”
客人们回想,纷纷点头。
这人刚说几句,口里就流出一滩水,应该是被打所致。
在他开口之前,余掌柜赶紧开口,“刚才,我们有言在先,如果发生什么,贺家酒楼概不负责......”
阮梦将指骨按了按,再次发出声响,那人声音弱了。
正堂正中的患者,此刻被冷落,忽又嚷嚷起来。
“你们贺家酒楼,就是这样对待食客?”
“海鲜将人吃了中毒,就不管不顾?”
“大家帮我评评理,如今做捞汁海鲜的人就在这儿,看他们有什么话说!”
......
阮梦转身,走到这人面前,俯视问,“你是大夫?”
那人一顿,反唇相讥,“不是。怎么了?”
阮梦朗声笑了,“不是大夫,怎么知道自己中毒?”
“若是中毒,尸体都该凉了。我看你,挺热乎的嘛!”
“哈哈!”
“哈哈哈!”
......
围观的人纷纷大笑。
地上这人,恼羞成怒的,指向余掌柜,“你们就是这样,欺负中毒的食客?”
余掌柜态度恭敬,不卑不亢,刚才小楷已经在身后,告知杏林堂情况,说明坐诊大夫没请来,阮梦主动帮忙查看。
“这位,是我们请来的大夫,帮您检查身体状况。怎么说我们不重视?”
南岛民风粗鄙,没有将男女大防看得很重,阮梦从进城第一天就发现。
因此,余掌柜如此解释,虽然女大夫稀少,但也没毛病。
“你胡说!”
地上的人胡搅蛮缠,“她明明做捞汁海鲜的人,你还扯谎,说她是大夫!”
“怎么?想合谋害死我吗?!”
小楷忍了又忍,见这人几次,对余掌柜出言不逊......
小楷刚想上来前,余掌柜伸手拦了一下,阮梦朝他回头看了一眼。
这一回头,就见二楼,正对他们的雅间,门开着。
身后的人还在叫嚣,阮梦顿时回头。
不急不躁,反问,“捞汁海鲜?所有食客都看见,出自贺家酒楼后厨。”
“贺家酒楼照顾贫困村落生意,收点他们的海鲜,叫说捞汁海鲜是别人做的?”
“要不要咱们现在打赌,捞汁海鲜在不在后厨锅里?”
“如果我猜错了,我向你道歉,如果你说错了,跪下向我磕头?!”
小楷见势,悄然退到人群后。
躲到伙计身后,捂着嗓子道:
“有什么不敢的?就跟她赌!”
经他这么一起哄,也有食客附和:
“对!不是说,他们是一伙的吗?赌就赌!”
“不堵是孬种!”
......
阮梦嘴角抽了抽,和小楷相处这么久,即便他捂住嘴,阮梦还是能认出他声音。
阮梦居高临下,“怎么样?赌不赌?”
局势逆转,她在上,对方在下。
坐在地上耍赖的人,骑虎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