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买菜的摊主,在神庙面前,门可罗雀。但因人流量大,会不会有些顾客,原来不在他们手上买菜的,只因要买其他的食材,顺便光顾?”
“这个生意很有赚头,能想清楚的商家,可能有竞争。在敲定具体谁承包之前,大人不久可以谈条件?比如,神庙门口的摊位,可以免租三年?”
“又比如,菜市场内的清扫等岗位,优先安排他们的家眷?”
邓子松眼睛,越听越亮,情绪高涨。
阮梦见状,继续画大饼。
“刚才我说的,直接烹调海鲜,是想等实力积攒到一定时候,建一座酒楼,专卖海鲜。”
“别人卖的,我们怎么就卖不得?何况,咱们有新鲜做法。”
“大人可能会说,如果建海鲜楼,村里还不是给海鲜楼供货,那么,跟现在给贺家酒楼供海鲜,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贺家酒楼现在只收固定的海鱼、虾蟹等,但是咱们建海鲜楼,可以大大增加海鲜种类,只要海鲜能吃,怎么就能做成美味菜肴!”
“其次,到时我想,村民们肯定不只是供货,会让他们参与到生意上来。现在没有做到,所以,我先不说大话......”
“如果咱们能把海鲜生意,做成神庙一样,虽然各县都有,但是咱们无论价格、味道,都能做到最好,会不会有别县的人来吃海鲜?”
“他们来,难道只吃海鲜?会不会留宿住店,去神庙、其他食店、酒楼逛一逛?”
“到时候,咱们南县,会不会生机勃勃?”
阮梦心底想,她还是往小说。
南岛能有多大,想必对岸,还是穷人,她要把生意做到对岸去!
听阮梦说完,邓子松长长吁了口气茅塞顿开。
他忽然起身,来回踱步,难掩兴奋。
冯大也心绪难平,如果有人希望南岛、南县建设好,他肯定是其中一位。
他从小长在南县,见识了自家和亲朋好友的艰难,没有人比他更希望,亲友、村民能过得好。
村长脸色凝重,没想到,阮家姑娘心里,竟然有这样大一盘棋!
难能可贵的,是她一直将其他贫苦人,放在心里。
说起将来的海鲜生意,也没有把村民忘记。
“好,建议很好!本官要赶紧回去,好好想一想!”
邓子松俯身,对阮谦和阮梦说。
“要是有想不通的地方,还请两位指教。”
阮梦、阮谦客套。
“阮公子,你还有别的见解吗?”
阮谦收租话头,妹妹已经透露的,够多了。
再画蛇添足,反而有夸夸其谈之嫌。
“妹妹说的不错,我都赞同。我只提醒几点......”
邓子松坐下,认真倾听。
“如果大人,采纳妹妹的建议,对神庙前摊位,进行改造,妹妹所说摊位费,如果大人担心,会吸引不到店铺......”
“可以采取政策支持,例如,首批租赁摊位的,前三年可以有租金上的优惠。又或者,首批租赁摊主,可以优先增加摊位......”
“至于租金,大人和神庙主持商谈时,神庙或许不会收。但大人在内陆待过,就知道,大灾大难来临,寺庙等宗教场所,是救灾的主力。”
“无论是自己援助,还是开展建设,提供大量就业机会,比民间力量作用更大。”
“所以,在平时,也需要让神庙保持这种‘蓄水’力量,等需要时,神庙可以帮助更多的人。”
“关于神庙前的摊位,和菜市场的摊位招募,建议统筹考虑,虽然方向不一样。”
“另外,菜市场的建设入驻应该在前,等神庙前的卖菜摊位进驻,神庙前的摊位才重新进驻。”
“这样,就能保证买菜的贫民,无缝衔接,不必在家等待,减少收入。”